“病了?”金楠转头看了一眼往内屋方向没走远的涂总管,这句音量不小的病了也是说给他听的,“我稍后就去仪宣殿伺候,劳烦姑姑回去把药准备好,我整理整理就过去。”
“你眼睛怎么了?”
“刚走路急了些,被风吹的。娘娘的身体最要紧,姑姑快回去吧。”
送走了木棉,金楠也向内屋走去。拿了木棉送来的早点搁在桌上:“涂老爹和我一起吃些吧。”
涂总管目不转睛地盯着金楠一样一样把食盒里的东西端出来,脑海中浮现出了已故先皇的影子,自说自话道:“先皇对娘娘是真情,什么都给娘娘最好的,却始终换不来娘娘一颗真心。可我现在目睹的又是什么?”
金楠有条不紊地进行碗筷摆放,未曾停顿地应声:“一个人的真心,不是用物质就能换取的。冒昧问一句,涂老爹的心里可有住过人?”
被问得一怔,涂总管理了理衣摆以掩饰自己的局促。
“您在宫里住了几十年,宫女和公公之间的各类对食必定也见识不少,我和阿羽的关系在您眼中并不稀奇。”
“金楠,你要的秘密我可以讲于你。在此之前,我要去先皇的寝宫取一样物证,而在此之后,我要永久性地远离皇宫。我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