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诺晨漪蹲下来关心的问到,男孩看来只有7.8岁而已,怎麽会一人蹲在角落无人处。
男孩抬起头,双眼因哭泣而红肿,他用身上破旧的衣服擦去眼泪和鼻涕。
「爸爸….爸爸被人抓去安菲波利城做奴隶……」话没说完,豆大的眼泪狂泄出来
「我再也看不到他了…..」
「别哭..别哭」看著小男孩哭泣的样子,让她想起自己失去父母亲的痛苦回忆,她靠过去,紧紧抱住男孩。
「你的妈妈呢?」
听到她的问题,小男孩哭得更大声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要找爸爸..我要去找爸爸」小男孩挣脱诺晨漪怀抱,要往前冲去,一个不稳,小小的身体摔到地上。
「弟弟…你要去哪找?你这样很危险…」诺晨漪想要扶起男孩,但男孩甩开他的手大吼
「我要去安菲波利城」
安菲波利城她依稀记得腓力二世为了夺的这块宝地,用尽外交手段,甚至出兵攻打,後来这块地产出的黄金带来巨额财富让腓力二世的财政有庞大後援。
「你要自己去?」担心的眼神盯著无助的小男孩,看著男孩孤苦无依的样子,同情心犹然生起,一个小男孩要怎麽走那麽长的一段路,又没有火车、飞机,等他走到应该只剩半条命。
「我们陪你去」来到古希腊至少做一件好事吧!说不定老天爷被自己感动,大发慈悲就把他们送回去现代。
「小姐,你知道安菲波利城在哪吗?」耶尔在诺晨漪耳边问到
「嗯~」诺晨漪突然尴尬一笑,但看到小男孩高兴的眼神,只能叹了口气。
「在培拉城的东北方……就好人做到底罗!顶多我们再绕回来嘛!世界那麽大,不会哪麽倒楣被抓回去啦」真是昧著良心,明明知道安菲波利城在培拉城的东北方,而他们原本往培拉城的西南方逃就是要回到雅典,现在g本是走回头路,还骗自己不会那麽倒楣,应该是自己不会那麽幸运吧!
「走吧!」诺晨漪弯下腰伸出双手
突然,男孩原本哀伤的眼神一转,犀利的目光随著一把刀落在诺晨漪的脖子上
「别动,不然我割破她的喉咙」男孩嘴角邪恶的向上扬起,看见耶尔双脚一动,拿著刀子的手加重力道
毫无防备的诺晨漪就这被麽被男孩挟持,感觉冰冷的刀锋紧压住脖子,一股刺痛感伴随著血腥味传来。
「放开她」耶尔气愤的瞪著男孩,看著小姐脖子渗出血後,便忍住不攻击。
「哈哈哈哈」刺耳的笑声自耶尔身後传来,是他。
「果然是护主心切啊!看来这哥哥和弟弟不是想像中的那麽单纯」
萨哥拉双手交叉摆在x前,下巴的胡须因为笑意而微微抖动,而安哥拉自他身後走出,y沈的样子和萨哥拉形成强烈对比。
「你们….」耶尔瞄了一眼诺晨漪,要他打倒面前的2人还有胜算,但却没法同时救出被胁迫小姐,一时chu心不察竟被人利用。
「怎麽,打不赢却又不服输,丢脸,竟利用小孩」诺晨漪不屑的翻了白眼,又接著补了一句
「死在无赖手上我也没办法了」
又是无赖,萨哥拉就是无法容忍别人叫他无赖,一个箭步就要冲上前去掐了诺晨漪。
「萨哥拉」如鬼魅般,阿尔勾斯突然出现在诺晨漪身边,俊美的五官在阳光照耀下显的特别耀眼,一个眼色,安哥拉向前将耶尔反手绑住,并将他踢跪在地。
诺晨漪的心一紧,这几个打手都不怎麽正大光明,为什麽要对他们下手,莫非是菲利普的人?!
「你们想怎麽样?别以为我们好惹」一想到可能是他,她就算被杀了也不会认输。
深幽的蓝眸看著被挟持却还能耍嘴皮的男人,不,是女人,他伸出手一把将斗蓬扯掉。
「你这女人,挺特别的」打量的视线停留在独特的黑眸,她是哪里人?就算是波斯也很少见这样颜色的双眼。
诺晨漪别过脸去,他的眼神让她浑身不自在。
「还不是一双眼、一个鼻子、一张嘴巴,我看你的人才奇怪」反正也逃不了,至少气势上不能输给人家,这个男人,深的像海面下的波浪一样,永远看不见情绪起伏。
「而且,挟持我能做什麽?我没钱也没势,只有2匹马和被你绑住的男人」
阿尔勾斯露出微笑,牙尖嘴利的女人。
「换我谈个条件」阿尔勾斯看向耶尔。
「效力於我,包准你们不会吃亏」这个时候,他需要更多人才在他身边,他才能成就大事。
「休想」耶尔怒瞪著阿尔勾斯,突然,萨哥拉一拳向他的下巴挥了过去。
「耶尔」诺晨漪激动著叫著,身体重心猛一向前倾,忘了脖子上仍架有利刃,眼见利刃就要割入脖子,阿尔勾斯却动作优雅又迅速的将诺晨漪拉入自己怀中,快的让耶尔都自叹弗如,这个蓝眼男人深藏不露。
「你欠我一命」阿尔勾斯嘴角勾出一个完美的微笑,当视线转向跪跌在地的耶尔时,立即消逝转为冷酷表情。
「在你愿意之前,你的主人就先跟著我」
「7天後,在安菲波利城的竞技场见,如果你没出现,我就当你不愿意,你的主人就归我管」说完,耶尔再度被挥来的拳头袭击,在他昏迷前,看见诺晨漪被金发男人掳上马,消失在街道角落。
* * *
「喂!我记得你是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