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电话里头都听着了,阿北阿北地叫,小声儿挺细啊,南方人?”
沈水北眼前有点模糊,台下的舞曲咚咚咚一声一声地敲打着她的太阳穴,她脑海中浮现出宋云锦带着梨涡地笑,和那细软地长发。沈水北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掌心:“别编排,那可是我班主任。”
一听这话,谢朝阳瞪着沈水北,一脸惊愕:“您这口儿够重的!弟弟佩服!”
沈水北被谢朝阳逗的直笑:“好说好说。”
沈水北和谢朝阳窝在角落里逗着闷子,旁边刚才坐在谢朝阳身边的姑娘突然贴上来,拿着杯子挨着谢朝阳坐下,就差拿胸前那二两肉蹭谢朝阳放在沙发上的胳膊了。
“谢少爷,莎莎敬您一杯,您刚才不是说要跟人家玩色子吗?色盅我都给您拿来了,别搭理那个穷酸了,我们玩色子吧!”
沈水北冷不丁被一股刺鼻的香水味熏地直想吐,推开谢朝阳从沙发上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往洗手间跑,谢朝阳见沈水北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