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不知道白兰的心思,只感觉扶着她一下来她就仿佛没骨头似的,赶紧问道,
“是不是被狗咬伤了?赶紧坐下!”说着就扶着白兰坐在了石凳上。
白兰心里还真有那么一点舍不得,感觉手里握着男人的温度还一直在心里烫着。
凌飞走到光头跟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光头说道,“你刚才问我,我能把你怎么样?!我敢把你怎么样?!是不是?”
光头哆哆嗦嗦地抬头看着凌飞点了点头,苦着一脸的赘肉哭不像哭笑不像笑。
“现在我来回答你这个问题,我敢不敢打死你的恶狗?告诉我!”凌飞对光头问道。
“敢……敢……”想起自己的土狗光头就害怕。
“大声点!”
“敢!”
“我敢不敢抽你脸?回答我?!”凌飞又问道。
“敢!”
“我敢不敢让你变成一个土狗儿?回答我!”凌飞还问道。
“敢!”
“你就是畜生!”凌飞一脚把光头踹翻在地上,然后指着光头说道,“仗着自己有一条恶狗,欺负女人!坏了我的菜地还敢问我能把你怎么着?真不是个东西!”
“我是个恶狗……不不不,我不是个东西……”光头连忙跪着爬了过来,他是怕啊!是真怕!怕凌飞那一拳头赏在自己的脸上,这瘫在石头旁边的就是他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