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桐微微一笑,正好遇上这个秀娥,也等于省去了他许多麻烦。
随即,就在说话之间,秀娥已经领着张桐往城里走去。
却没想到,就在这时,张桐和秀娥还没走几步,就从那城门洞里面走出来两个身着劲装的汉子,看那穿着打扮,也不知是哪家府里的豪奴,一脸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样子。
张桐本来也没没把这两个人放在眼里,跟着秀娥就往城里走,谁知这两个人,看见秀娥之后,竟然眼睛一亮,登时叫了起来:“哎呀!这不是秀娥妹子吗?今天又钓到凯子了!”
“啊!张文张武,你们可别乱来,不然我叫巡城营来!”
秀娥一见到这二人,立刻露出畏惧之色,显然知道对方有些背景,她一个女流,又没有靠山,定然是惹不起。所幸这蓉城还有巡城营,无论什么人,只要敢闹事,都会过来处置。所以这两个豪奴,虽然仗着张家势力,却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把秀娥则么样,最多调戏几句。
不过,张桐听了却不乐意了,如果这两个人只说秀娥,大家萍水相逢,张桐也懒得管,可他们偏偏把他也给捎上了,这却让张桐不由得眉梢往上一扬。
“你们两个刚才说什么?”张桐眯起眼睛,射出两道寒光,直向二人射去。
虽然没有直接使出目剑,但是仅这两道目光,就不是寻常人能够承受的。
这张文张武二人,也就七八冲小周天的境界,比之张桐,天壤之别,根本无从抗拒,登时就瘫软在了地上,涕泪横流,宛如呆傻。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张桐再次冷哼一声,方始把那二人惊醒,猛然回过神来,刚才宛如做梦,却发现醒过来时,自己正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直流口水,大庭广众,丢人到家。
“啊!你就是你!你刚才使了什么妖法,简直欺人太甚,莫非不知蓉城张家的厉害吗!”张文张武二人气急败坏的叫道。
“哦?蓉城张家,倒是有所耳闻,乃是当今世上一等一的修真家族!但是你们两个奴才,什么时候竟能够代表蓉城张家了?还不给我快滚!”张桐冷冷说道,随即看也不看二人,便往城里走去。
“大哥,那人走了!我们怎么办?这次可丢人丢大了!”张武望着张桐背影,不禁心中暗恨,但是又回想起,刚才被那眼神一扫,立刻失去意识,浑浑噩噩,行尸走肉,又不由得心生寒意。
“**!这口气不能这样咽下去,走!我们找飞少去!”张文也是心中不忿,不过让他去找张桐报仇,他却心有余悸,只能打定主意,回家去找主子。
谁知他的话音没落,忽然从旁边传来一声冷哼,蕴含轻蔑之意,丝毫也不掩饰。
“谁?”张文张武登时一惊,连忙扭头望去。
顺着声音来处,却是一名白衣少年,长得非常英俊,甚至可以说是漂亮,秀美,都一点也不为过。
“啊!是玉少!小的二人给玉少请安了!”张文张武一见到此人,满脸怒色,顿时消失,又换成了奴颜媚骨。
“哼!你们两个狗奴才,刚才要去找我二哥帮你们出头,是有意想害死他吗?你们知道刚才那个是什么人?他有什么来头?有多高的修为?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口出不逊,还真以为什么人都会给张家这块招牌留面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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