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长年卧病在床,父亲则只知道照顾母亲,甚至还用责怪目光看待造成心爱妻子身体变差孩子。而苍象原越来越少出现,整天都待在地下研究室。
苍华日则长日出门旅行,一个好好的家全变了。
剩下的只有冷漠与陪伴她的群狼。
对于用餐这件事也得自己解决。
在绿海中一个小女孩也不可能自己弄得到什么调味料,吃得清淡简单,吃饭就单纯只是为了给身体提供养,渐渐的忘了用餐也是可以当然一种亨受生活方式,事实上她也没学到什么叫享受生活……
直到季行云又闯入她的生活,她才像是想起了什么,想抓住什么。
她不知道她想抓住的其实是幸福的感觉而不是作出好吃餐点的技巧,不过现在她也只能跟着季行云进行味觉醒悟的工程。
以做菜为媒介季行云在绿海中待了数日,原本苍眠月打算让他休息个几日就请他离开,可是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与人一同用餐的感觉,然后渐渐地习惯家中多了一个人。
虽然她还是觉得自己变得怪怪的,不似独自一人时那全心如止心平静安憩,可是多一个人在身旁关心,吃饭时不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想说话时不必老对着蓝天、白云、绿草或着用着不同种语言的朋友,除了自己外也还有一位用着相同语言的朋友可以商谈些家常小事似乎也是不错。
就因为这样,她让他留继续下来。虽然还用着伤势尚未痊愈为理由不请他离开,不过她也知道这只是给自己的找的理由。因为她很清楚那些伤只是些皮肉之伤,就算与人动手只要能速战速决也没什么影响,更别提日常生活会有所不便。
艳阳高挂的早上她到草原上采了些野菜与野果,回家中正想找季行云讨论中餐的菜色。她想试着自己做做看,虽然季行云手艺是比她好了一点,知道的料理方式也多,不过总是麻烦客人她还是觉得不好。
回到屋中,一声声清音的响声传入了她的耳中。
苍眠月先是疑惑了一下,这音她已经好久年没听过了。听到这声音她马上进入自己房内,找寻西找的才在柜子后方的间隙找到了音源,拿出了沾满尘漫的手环。
然后又快速度回到大厅,将手环载上同时在上面按了几下。
大厅上方突然打下的三道彩光,彩光交会形成立体的人影。人影悄丽活泼,现形之后马上张嘴说话。
“我的好姊姊,你怎么这么慢。害我以为以你出事,白白担心了好一阵子!”
苍眠月答道:“没事,我不是好好的。到是你怎么能用这东西与我连络?”
这时在客房的季行云听到交谈的声音跑了出来,见到大厅的情影意外地道:“穹紫环?你怎么来了?”
穹紫环反而疑惑地问道:“咦!眠月姊姊有客人啊?这个声音还蛮耳熟的。”
“是有客人……”苍眠月淡淡地应着。
听到穹紫环的声音季行云还是觉得奇怪,因为她的声音并不是由她的嘴巴流出,那声音虽然像她的声音却有种虚假的味道。而且她所在位置上也没有穹紫环的气息,甚至没有生物存在的意息。
当他走到苍眠月身旁,看清楚了穹紫环的影像才知道那只是光的投影,并不是真正的穹紫环。
“哇哇!这不是季行云吗?”
穹紫环突然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
“眠月姊……你……嘿,她也到了会把男孩子藏在家中的年纪啦!原来是有了男伴,难怪你的气色好了许多。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嗯、嗯嗯,可喜可贺,可喜贺。”
苍眠月眼睛随着穹紫环的“疯话”眯成了一条线,流出淡淡地寒霜,只是真正的穹紫环人还在千里之外,真正感受到苍眠月态势改变的人只有她身旁的季行云。
“小云啊,你是怎么办到的?把我的好姊姊变得换了一个人似的。不但脸色红润了许多,表情也变得丰富了不少。不过你要去姊姊那住怎么不通知一下,让你一个人与她独处我会担心的……”
季行云暗想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更何况还有个白银对她行影不离难能算是与她独处。
而穹紫环接下来的话却让季行云不知该怎么接应。
“……嗯,你果然还是受伤了。不过气色还不错,好像只是受了点皮肉伤没什庆碍的。真不简单,你是怎么办到的,只受了这一点伤就能让姊姊同意让你站在她身旁?”
季行云才想解释他的伤不是苍眠月造成的,而且为什么穹紫环的话意好像待在苍眠月身旁是件非常危险的事?
在这当口上,季行云的身体突然自动地向旁边移了一步。他的移动完全是本能性的移动,那是身体感受到危险的自然警觉。这时候他身旁的苍眠月双眼已经张开了,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也不再是寒霜,而是确确实实的极冻之气,当然那并不是温度上的极冻之气,可是却是比任何凛冽的寒气更危险。
她的声音依然好听,可是却散发出无比的危险气息。
“紫环小姐,你特别用这方法找我就是为了说这几句“无聊”的话吗?”
穹紫环似乎没能感受到苍眠月那如流冰般怒气,事实上远在他方的她是真的无法感受到季行云目前所承受到的压力,不过以她对她的了解由苍眠月现在的神情也一定能知道她生气了。
不过穹紫环依旧笑嘻嘻地的说:“当然不是,不过我一点也不觉得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