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胖子等人惊奇不定,他们没想到楚星河离开这段时间,竟然经历了那么多危险,胖子道:“那石门关闭了,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说起这件事,当真是凶险万分。”吴绮彤望着楚星河,从她的眼神依然感觉到当时的惊恐,楚星河也感到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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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星河、吴绮彤被关在藏宝室中,吴绮彤显得有些惊慌失措,不知道在这里还会发生什么。倒是楚星河对墓中的诸多异变已习以为常,显得你非常的冷静。
吴绮彤惶恐不安地问:“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楚星河一言不发,仔细地盯着多出的黑白甲兵看了许久,然后又盯着棋盘看了一阵。
眼前的虽说是围棋,但眼前的棋盘与常见到的围棋不同,正常情况下围棋是纵横各十九条线,共有三百六十一个交点。而眼前的棋盘是八纵八横,共六十四个交点。
这个棋局还是个残局,就是故意摆出来让人破解,并不是两人对弈出来的阵势,因此或生、或劫,往往极难推算。
师父李儒颂教授道术的那些年,也时常让他练习围棋,说是这可以提升他的专注力和运筹帷幄、放眼大局的能力,所以经过老道士的悉心调教,楚星河的棋力已达到相当高的境界,究竟达到什么段位他也说不清楚,毕竟没有参加过国际围棋大赛。反正师父离去的时候,楚星河已经能够和他平分秋色,不相上下了。
楚星河精研围棋十多年,实是此道高手,见这一局棋劫中有劫,既有共活,又有长生,或反扑,或收气,花五聚六,复杂无比。
他登时精神一振,心头大喜,俞是艰难繁琐,他越是心花怒放。
再看片时,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忽觉头晕脑胀,他反复推敲白棋的死活,已觉胸口气血翻涌。他连忙收敛心神,定了定神,第二次再算,发觉原先以为这块白棋是死的,其实却有可活之道,但要杀却旁边一块黑棋,牵涉却又极多,再算得几下,突然间眼前一团漆黑,喉头一甜,喷出一大口鲜血。
吴绮彤大惊失色,连忙走上前扶着他,道:“你这是怎么啦?”
楚星河警惕地盯着棋局,道:“没想到这棋局竟然如此厉害。”
“既然这棋如此艰难,多半解不开,咱们还是再想其他办法?”吴绮彤连忙出言劝阻,真担心他会出什么意外。
楚星河摇头,他的围棋自学成以来,难逢敌手,如今遇到这等奇怪的棋局,不由激起胸中豪气,擦掉嘴角的血迹,道:“我就不信破不了它。”
吴绮彤不懂围棋,反而看不出有何不同,不会陷入其中无法自拔、见楚星河神色坚定,知道多说无益难以劝阻。
“那你慢慢想,不用着急。”吴绮彤虽说不能阻止他破解棋局,但是也深知越是焦急,越容易出错,正所谓一步出错满盘皆输。
楚星河深吸了一口气,凝视棋局,身子摇摇晃晃,又喷了一大口鲜血。
吴绮彤见他脸色苍白,心中无不担忧,道:“这棋局只怕是用来折磨人、杀伤人的,如果还要继续,正好落入设下这棋局之人的圈套。”
这小小的棋盘奥妙无穷,楚星河明白,穷年累月的苦功,未必能及具有宿根慧心之人的一见即悟。棋道也是一般,才气模溢的**岁小儿,棋枰上往往能胜一流高手。
楚星河重新整理思绪,棋盘上没有棋子,他在棋盘上点了一下,发现立即有颗白子出现在他所点的位置,同时那些站立的甲兵的衣服颜色也开始出现变化。
就在这时,只听哐当一声,楚星河发现自己的双脚已被牢牢地锁住,若无法解开此棋局,只怕是没法离开的啦。
楚星河没有惊慌失措,沉吟苦思,眼前渐渐模糊,棋局上的白子黑子似乎都化作了将官士卒,东一团人马,西一块阵营,你围住我,我围住你,互相纠缠不清的厮杀。
楚星河眼睁睁见到,己方白旗白甲的兵马被黑旗黑甲的敌人围住了,左冲右突,始终杀不出重围,到了山穷水尽,穷途末路,楚星河口中癫狂道:“造化弄人,命该如此,一切枉费心机。”突然间大叫一声,便抓起手边的一把剑抹向脖子。
吴绮彤早就见他神情异常,但是让她始料未及的是,楚星河居然会忽地拔剑自刎。
吴绮彤大惊失色,连忙冲上前将他死死的拉住,口中大叫道:“楚星河,你这是怎么啦?”
楚星河一惊之下,才从幻境中醒了过来。吴绮彤拉着他手,连连摇晃,叫道:“星河!解不开棋局,又有什么要紧的?咱们再想其他办法,你何苦自寻短见?”说着泪珠从面颊上滚了下来。
楚星河一脸茫然,道:“我怎么了?”
吴绮彤看了棋局一眼,道:“这棋局迷人心魄,看来其中含有幻术,咱们不必再耗费心思。”
此时楚星河的双脚被锁,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与棋盘石桌都不断下沉,除非愿意自断双足,何况就算真有这样的勇气,也未必能够活着出去。
楚星河此时当真是骑虎难下,如果解不开这棋局,他必定会随同棋桌一起沉入地下,届时必定难逃一死。
“怎么会这样?”
楚星河叹息道:“这里是个机关,除非解开棋局,不然就只有死路一条。”
“你后退,让我好好想想。”吴绮彤不敢离的太远。
楚星河凝神细想:“兼爱非攻……”
他心思百转,脑中灵光一闪,这棋局本来与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