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就是一头钻进紧如手握的后庭花,
磨啊磨,磨啊磨,铁杆磨成针。
也不知道磨了多少次,四娘最后都快受不了了,而大爷依旧不慌不满地磨着。
「大爷,你是不是要弄一天一夜啊?咋这么久啊?」
「哈哈,人年纪大了,各方面都退化了,球也麻木了。」
「大爷,你能不能快点儿啊?你把我弄的想拉屎。」
「嘿嘿,亲亲娃,忍忍吧,弄不上那么久的,就让我老汉弄个够。」
「可是这都多长时间了,你就没啥反应吗?」
老汉推车,少女跪伏。一老一少,边干边聊天。
起初,四娘娇喘吁吁的,大汗淋漓的。到了后来,四娘也就没了那份心劲,
只是盼望着单调乏一的、不急不缓的进出能够早早结束。
四娘觉得这种事干的久了也挺无聊的。
当然,谁也不会弄上一天一夜。老汉终于还是喷了,只是老汉的喷不像小伙
子那么有力,可以一下子飙出去三四米左右的样子。老汉的是流出来的,有气无
力地流出来。
四娘是咋知道的呢?
小伙子每次喷的她直肠都舒坦。
而老汉只是突然硬了那么几下子,然后只是觉得屁股里面有东西丢下了。
先后四个。四娘依旧保持了chù_nǚ之身,四娘就是这样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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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啊……你咋晃的,晃的我脚底板都痒痒的。」
四娘面色微红,轻轻地喘着,一股又一股带着清香的气味喷在了棒子的脖颈
上,耳朵上。
「四娘,咱们还是小心一点儿的好。这么粗的黄瓜,咋进去的到底!俗话说
好进难出,就像戴戒指一样,弄不好就取不出来了!你看你的下面,都憋成啥样
子了!」棒子故作严肃地皱着眉头说道,「我先给四娘晃晃,然后看能不能慢慢
取出来。」
四娘的十个脚趾头都被棒子弄的朝里抓个不停,她娇声应道:「嗯,棒子你
就慢慢晃,不急呢。棒子最贴心了……」
一旁的二娘冷笑道:「贴心?依我看,这不是贴心,是傻!屁都不懂,你还
指望他能给你弄爽快了……」
四娘急忙朝二娘使了使脸色,可是不解风情的二娘兀自哼道:「他还是个瓜
娃子,啥经验都没有,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地要……」
「姐姐!」
「咋的了?我难道说错了?」
「你没错!但是总得给人家棒子一个机会嘛!让他试试看嘛!」四娘娇滴滴
地说道,「要不行,你也可以给棒子教教嘛!你像个没事人似得坐山观虎斗,你
就不痒痒?你就不难受?」
二娘张了张嘴,但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四娘当然说道她心坎上了。
二娘当然也是暗地里害馋痨呢,可是名义上是让四娘泻火,让四娘常常男色,
免得一个人熬成魔了。
然而越是有经验的女人,对这方面的渴求就越是强烈。这和「蜜多不甜」的
道理完全相反。你别看二娘坐在一旁,总是挑三拣四的样子,可事实上,二娘的
潜意识里正如四娘所说,她也盼望着自己是这里的角,自己是棒子的土地。
「棒子唉,你真是个贴心的小,这样晃着,我一点儿都不疼呢。」四娘
的娇怯更多的是对棒子的鼓励。
而棒子自然不会让四娘失望。他用柔和均匀的手法晃动着那个粗壮的黄瓜,
紧紧裹着它的蜜缝早已开始暗自潮润,暗自湿滑,偶尔的一两声「噗兹」声,更
是让四娘和棒子都心知肚明地欢喜。
那是男人心中最荡人心魄的勾魂曲,那是女人心中最浪荡的欢乐颂。
二娘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她现在开始后悔起来,早知如此,她一开始就
不应该听四娘的话,就直接把棒子赶出去!而现在呢?
他们两个居然把自己晾在一边,你看看四娘那副骚劲!真真儿能把人给气死!
你说这到底是哪出戏啊?本来四娘是想让我给她当男人的,本来四娘是冲着
我来的!
二娘气不过,低头看了看自己湿漉漉的那片沼泽,然后一下子就扑到了四娘
的跟前,爬在四娘的腿上,一把将棒子的手扒拉开来,然后又握住那根插在四娘
柳叶中间的黄瓜,像拔萝卜一样,「噗兹」一声就给猛地抽了出来。
四娘惊得叫了一声,然后不解的望着二娘,而棒子更是被二娘弄的莫名其妙。
二娘满脸不肖,看着四娘那缓缓拢的的粉色洞穴,鼻子哼哼地说道:「黄
瓜是我大半夜光着个沟子摘来的,按理说也轮不到你棒子在这个地方胡来。早就
看不下去你们两个的骚劲了!咋,你俩是不是成心给我演戏呢?让我当你们两个
的观众吗?哼哼!老娘偏不!要不是我光着沟子,棒子今晚上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妹子,你这人真不厚道。」
四娘羞的将手放在自己的大腿根部,然后嚷嚷开了:「姐姐你说哪哒的话儿
呢!你不是口口声声地说你男人那话儿大的很嘛!把你弄的服服帖帖的嘛!我四
娘一个人呆着,也每个男人让我解解馋!人家棒子好不容易愿意帮咱,咱还这么
不待见,姐姐你说说,到底谁不讲理撒!」
二娘依旧气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