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点都不期待。
「这样的话,我们就一起去找他吧。」越夫人根本不容安娜拒接,大步地拉
著安娜离开了人群,像是知道越飞会在哪里一般,直接来到了越飞卧室的门外。
「叩叩」越夫人敲了几下,不等房间里有所回应,就打开了卧室的房门,
「越飞,你在麽?」
打开房门後,扑鼻而来的便是那股欢爱後特有的汗水味,房间的地板上到处
散落著男女的内衣和外衫。床上原本半躺著的女人听见了动静,急忙跳下床扯著
被单遮挡住自己胸前的春光。
安娜进入越飞的卧室之时,入眼的就是用雪白的床单围著自己赤裸身体的徐
南茜。她面色依然还殷红,脖子上还有著零星的吻痕,嘴唇也有过被人狠狠吸允
过的痕迹。
胸口像被人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安娜觉得自己快透不过气来,胸腔缺氧,
脑袋里有什麽轰得一下爆炸了,让她根本无法专心思考整理所发生的一切。
「你是谁?怎麽会在这里?!」越夫人抢先惊声叫道。若是有别人在场,看
到越夫人的这般神情和语气,一定会以为她和所发生的一切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我,我是总经理的秘书…」徐南茜见到了越夫人和安娜,连忙弯腰捡
起了自己散落了一地的衣服和内衣,她吱吱唔唔地解释:「我们醉了……」
安娜听後,视线飞去了越飞书桌上的那一开过瓶的拉菲古堡,和那两只高脚
杯。藏蓝色的瓶身一段深一段浅,不难看出酒瓶里还剩余了很多酒,两个人估计
也只喝了那麽一杯的量,怎麽可能会喝醉?
徐南茜想要叫醒越飞,让他为自己做。还没有走近床边就被越夫人低声喝
住:「不准吵他!他也是你能碰的麽?」
安娜漠视著眼前的一切,视线再度飘回还在床上熟睡的越飞身上,一杯红酒
下肚就能够让人乱性,除了春药,安娜也就想不到别的了。
徐南茜低著头,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已经有了泪水,想便是极其委屈,我见犹
怜的样子。她满是爱恋地回望了大床上越飞俊俏的侧脸,一瘸一拐地走到房门口。
引人无限遐想刚才的xìng_ài是多麽激烈,害她连腿都不上,走路还如同一个跛脚
的老太婆。
「夹紧你的腿,别忘了你还在越家大宅。」越夫人冷声说道,语气里的轻蔑
与不屑一顾让徐南茜一震。这个越夫人心机太深,明明就是她叫自己来越飞的卧
室,还说只要和总经理上了床,就给她在总公司秘书室工作的机会。
徐南茜低著头,转而对安娜说:「小姐对不起…我真的什麽不是故
意的……」
安娜身侧的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地镶嵌在肉里。这一切和越夫人脱不了干系,
要不然越夫人也不会心血来潮要为她过生日,更不会在如此巧的时机下硬是拖
著她来找越飞。
越夫人根本不买账,知道徐南茜是在做戏便愤恨地代替安娜警告徐南茜:
「管好你的嘴,今日的事情如果传出去了一点风声,我会让你後悔活在这个世界
上!」这句话戏里戏外都成立,如果越夫人和徐南茜的这个交易败落,那麽他们
都会成为a城最炙手可热的八卦话题。
徐南茜心里鄙夷越夫人但她却依然不得不继续低头呜咽:「我知道了越夫人。」
说完,她再度留恋不舍地望了一眼床上的越飞,离开了房间。
真讽刺,这一切都是越夫人一人自导自演的。春药是她让佣人在红酒里下的,
徐南茜也是她出钱安排。安娜终於算是明白了越夫人当初执意要为她展开生日聚
会的理由了。
这就是越夫人准备给安娜的生日礼物。一个隐形的巴掌,狠狠地扇在她的脸
颊上。这便是越夫人给她的羞辱。就在她以为越夫人承认她,开始接受她的时候,
再上演这出戏码,这一切都是做给她看的。为的就是要证明她越夫人从来没有把
她安娜放在眼里。
安娜不得不再一次对越夫人的心计与狠毒佩服得五体投地。
「a,有些话不该说。如果无法原谅,无法无视,那麽
就请你离开他。」越夫人温文尔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好似房间里淫靡又
暧昧的味道对她没有任何影响,她正色对安娜说,「这就是越家男人给予的爱情,
a城里的爱情也是如此,你早点认清事实吧。」
「越夫人,如果真是想要我离开越飞,这麽大动干戈设计自己的儿子,何必
呢?」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安娜终於开口了。她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得可
怕。
越夫人装傻,她一脸的震惊,仿佛安娜的话是对她天大的侮辱:「你、你难
道觉得是我策划了这一切?」
「越夫人,既然是你送的礼物我便没有拒绝的余地,但即使收下,我也不得
不坦白,这礼物糟糕透了。」安娜走到床边,优雅地跪坐在地上,轻柔地抚著越
飞蓬松的头发,打量著他的睡颜,「别低估越飞的智商,就连我都能察觉到是越
夫人你一手设计的闹剧,越飞醒来之後,怎麽可能熟视无睹,装作一切都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