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捏,一边红着脸斥责他,「我老公和你是叔侄,按理你应该叫我一声婶婶,你
怎么能够侮辱、调戏你的婶婶呢?」
「婶婶?」那个被女人叫做二愣子的下流坯又伸手去摸捏她的下腹,淫笑道:
「如果你和我睡上一觉,到时我还会叫你一声老婆呢?」
「嘻嘻,老婆,老婆!」与二愣子在一起的那个下流坯嘻嘻淫笑着去阻拦左
右躲避的女人,弄得二愣子更加起势,竟然一下子讲那个女子搂抱住,一只手去
抠摸她下腹肥美的夹夹,一只手去摸捏她尖尖凸起的乳峰,贱着脸啵啵啵啵的去
亲吻她。
遭受到二愣子下流的侵袭,那女子慌忙四处躲闪。然而由于她已被二愣子紧
紧地搂住,哪里躲闪得开?
街道的两边,有几个看热闹的闲汉,他们不但不制止,反而嘻嘻哈哈地鼓励
二愣子:「二愣子,你真有种!干脆把你叔伯婶婶的裤子脱了,让我们开开眼界,
看看她肥美的、带毛的夹夹!」
「好,你们想看我婶婶她肥美的夹夹,那我就将她的裤子脱下来,让你们看
看她肥美的夹夹,开开眼界!」受到街边闲汉们喝彩声的鼓励,搂住女人拼命亲
嘴、用力抠摸腹下夹夹的二愣子更加得意,于是,他用力一下子脱掉了那个女人
的裤子。顿时,在闲汉们的惊呼中,那个女人的裤子就被二愣子脱了下来,露出
她腹下带毛的肥美的夹夹。
见状,女人惊呼一声,立即夹紧双腿,好不让人看见她肥美的夹夹。街边的
闲汉们见状,大声地喝彩,有的甚至弯下腰去看那个女人腹下肥美的夹夹。
「二愣子,你这个挨千刀的,这样欺辱你的婶婶,不怕老天爷惩罚,天打五
雷轰?」那个受辱的女人,因为被二愣子紧紧地搂住,无法挣扎动弹,只得噙了
泪,跺着脚恨恨地哭骂。
「什么惩罚?什么天打五雷轰?我怎么看不到?」二愣子紧紧地搂着女人,
啵啵啵啵地亲嘴,双手用力地摸捏,嬉皮笑脸地质问道。
「这就是惩罚,它比天打五雷轰更厉害!」随着话音,就见一个人猛地扑了
过来,狠狠地几拳,将二愣子打到在地。
遭受到这猛烈的、突然的袭击,心理上毫无防备的二愣子这一下被人打得不
轻,扑通一声栽倒在地,鼻青脸肿,半天也爬不起来。
在这几条街,二愣子素来野蛮、浪荡惯了,哪儿敢想象有人竟敢当街打他?
于是,他一边「呸呸呸呸」地吐牙齿和血沫,一边咬牙大骂:「他妈的,哪个混
账王八蛋竟然敢当街打我?他不要命了?」
说时迟那时快,几拳打倒二愣子的那个人,又用力一下子将二愣子提溜起来,
愤愤地又左右给了他几拳,骂道:「你这畜生,竟然敢这么下流地欺侮你的嫂嫂,
老子就是要打你又怎么样?」
被打的二愣子与当街的闲汉们一看,不由得「啊」的一声惊呼,只见站立在
二愣子跟前的,是一个陌生的、五六尺高的壮汉。
他,正是从鬼子、伪军的弹坑里爬出来、死里逃生的英雄黄玉柱。
被人当街拳打,二愣子何曾吃过这样的亏?于是他恼怒地「呀嘿」地怒喝一
声,拔出横插在腰间的锋利的匕首,一跳起来,高举着锋利的匕首就要向着黄玉
柱当头刺去。
本来,黄玉柱并不想要二愣子的性命,只是想用拳头教训教训二愣子便罢。
现在他见二愣子不但不知休止,反而还想用锋利的匕首取自己的性命。这个没见
过大世面的楞头汉子不由得恼了,于是他一把抢过二愣子刺过来的匕首,顺手一
刀刺中了二愣子的心窝,顿时,二愣子心窝中刀,口冒鲜血,扑通一头栽倒在地,
手脚一阵乱扑腾,四肢一蹬完了蛋。
与二愣子同来的那个下流胚见势不好,转身要逃,黄玉柱想,反正是今天犯
了杀戒,杀了一个也是杀,杀他两个也是杀,干脆让这两个下流胚一起完蛋!想
着就猛地冲近前去,一刀刺中那个下流坯的后背心,立即将他刺死在当街之上。
「不好了,当街杀了人了!不好了,当街杀了人了!」原本呆在街道两边看
热闹、瞧稀奇的人们慌了,顿时大呼小叫,四散奔逃。
黄玉柱没见识过这个场面,顿时愣在当场不知该怎么好了。还是那个被二愣
子戏弄的妇女清醒,她穿好被二愣子脱下的裤子,叫了声「傻子,你怎么还愣子
这里,快随我跑!」说着,连买的米和油都顾不上拿,拉了黄玉柱就拼命地跑,
一眨眼功夫就跑了好几条巷子。
年轻女人将黄玉柱拉入自己的家里,关上门,说道:「好汉,谢谢你救了我!」
黄玉柱说:「当时你被那两个下流坯调戏侮辱,我气愤不过,就把二愣子那
两个下流坯杀了,小事儿一桩,你用不着谢我!」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会不谢?」那个年轻妇女说,「大哥叫什么名
字?你到这麦岭镇来干什么?」
「我叫黄玉柱,迷失了路,找不到我的大哥了!」黄玉柱失望地望着年轻妇
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碰上二愣子这两个下流坯?」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