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儿做女儿的时候,对于情事到底不怎么了解,等嫁给李瑟为妇之后,生
活阅历多了,情感也懂的多了,想起赵铭对她的种种好处,也是感激不已,这次
回来,见到赵铭之后,免不了和颜悦色,以补偿昔日对待赵铭的种种无礼之处。
赵铭为了让王宝儿开心,便提议和她猜谜玩,哪知王宝儿微笑道:「哥哥,
我早不喜欢猜谜啦!我长大啦!」
赵铭心里咯登一下,见王宝儿越加成熟,出落的更是美貌动人,对他也比以
前温柔多了,可是知道和她的隔膜却更加的深,再也不能如原来那样打闹戏骂了,
不由心里悲苦。
这日从王家见王宝儿回来,在一个酒楼喝酒买醉。
赵铭正喝的醉眼朦胧之时,忽然一人坐在他的桌边,道:「男子汉大丈夫,
有话就去说,有事就去做,何必做个缩头之人,喝酒买醉,于事无补呢?」
赵铭大怒,道:「老子愿意喝酒,和你何干,请你滚开。」
那人是个老者,须发皆白,失笑道:「到底是名门大家的小子,骂起人来还
带个请字,老夫看你情深意重,有意成全你和你的心上人,你倒拿老夫撒起气来,
真是不识好人心。」
赵铭大惊,道:「阁下何人,怎么知道我的事情?你有办法让宝儿喜欢我?」
老者道:「这有什么难的,我让她永远陪在你的身边,只要你用心哄她,用
不了一年半载,她就喜欢你了。」
赵铭大是失望,伏在桌上道:「我还以为你这么大的年纪了,有什么好办法
呢!原来还是强人所难。我要是这么想的,早就娶了宝儿了。我们逍遥派讲究自
在逍遥,无拘无束地过生活,要是勉强别人,终究不能快乐地生活的。我真心爱
她,让她真正地得到幸福,让她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这是多么美好的结局啊!」
老者叹了一口气,手一挥,赵铭便伏在桌上睡了,老者道:「生活的真谛,
为什么年轻人都不学学呢!却让自己去受罪,真是年轻人啊!」
接着外面进来两个人,搀扶着赵铭走了。
第二天王宝儿接到一个纸条,急急忙忙去了,便再也没有消息了。
一天之后,薛瑶光接到王家传来宝儿失踪的消息,连忙去找杨盈云,杨盈云
听完薛瑶光的话,微笑道:「已经来不及了。」
薛瑶光奇道:「什么来不及了?」
话音未落,就听见外面一人笑道:「好厉害的眼光啊!不愧是新一代的剑后。」
杨盈云携薛瑶光出门,门外一个老者风采夺人,白衣白发白眉,仿佛神仙中
人。
杨盈云道:「张左使再出江湖,可是却来为难一个女孩子,难道不怕丢脸吗?」
那老者乃是明教也就是江湖中所说的魔教的光明左使张玄机,张玄机道:
「小丫头言语犀利的很,可是老头子我却不会在意。女孩子厉害起来,能亡国灭
家,岂能轻视?薛瑶光这丫头我要带走,你准不准我?」
杨盈云微笑道:「好说好说,不过您老是替天龙帮做事,还是替明教做事呢?」
张玄机道:「老夫是为天下人做事。」
杨盈云道:「好厉害的理由啊!可是我只是一个小女子,天下人的事情我不
管,我只记得答应过别人,要保护她的安全,要是不动手,就任您把人给带走,
我可怎么向人交代啊?」
张玄机道:「你是想和我动手了?不怕我杀的一时性起,把你也擒去,恐怕
在李瑟那小子心目中,你的份量比薛丫头还要大。」
杨盈云道:「既然这样,您就擒我好了,别打瑶光妹妹的意吧!」
张玄机道:「那可不成,你这丫头精灵古怪,老头子我可没把握擒住你。你
小小年纪你师父便让你闯荡江湖,没有两下子你师父怎么会放心地把剑后的称号
让给你?我可不上这个当。」
杨盈云怒喝道:「既然知道我剑后之威,还口出狂言要在我面前擒人,置我
于何地?」一剑含怒刺出。
张玄机飘然后退,杨盈云如影随形,一时剑气弥漫,杨盈云运剑如风,招招
进迫,剑剑都向张玄机罩去。
张玄机在剑光里左闪右躲,似乎落在下风。薛瑶光见张玄机几乎没有还手之
力,心里叫好,眼见张玄机险象环生,看来剑后打败这个老头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哪知张玄机忽地轻啸一声,跟着他双掌翻飞,宛如神龙夭矫,登时情形立变,
一时掌影剑光,二人斗的难解难分,薛瑶光直看得眼花缭乱。
杨盈云和魔教最厉害的人物相斗,看来是很平常,可是却比和朱无双相斗凶
险多了。武功练到极处,远胜法术,二人都是武功大家,因此并无玄虚,招招致
命,可是危险之极。
杨盈云在剑光笼罩之下衣袂飘飘,漫不经意的左刺两剑,右刺两剑,虽然看
似毫不着力,却已是抖起了朵朵剑花,剑尖也在颤动不已。
张玄机造诣高深,凝神细看之下,自然看出其中奥妙。他看得出杨盈云的剑
招中隐藏着极为复杂的杀着,但这些杀着若有若无,端的是到了「举重若轻,变
幻无方」的极高境界。
张玄机大声叫好,道:「以剑术的造诣来说,你已经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