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就算精尽人亡都休想把她整趴下!」
沈星南乖乖地躺到椅子上,岔开腿,露出了湿淋淋的骚逼,在于海的吩咐下,
又亲手将yīn_chún掰开了。虽然两片木耳外面已经黑了,可里面却是嫩嫩的粉红色。
「大伙看看,这娘们骚洞还挺紧呢,窑子里的姑娘还没插洞就那么大了!」
「嘿嘿,这个我知道!听老大说,这女人虽然年轻时就失了身,但是这几十
年都没被男人碰过,跟黄花闺女比起来也就少层膜罢了。要不是被老大拿那么粗
的棍子捅了几天,现在连洞都瞧不见!」
「真的?那这个骚洞插进去不得舒服死吗?」
强盗们自顾自地围绕着沈星南yīn_dào讨论着,虽然羞得无地自容,可yīn_dào和屁
眼里那强烈的瘙痒却一阵阵涌上心头,即便是躺着不动,yīn_dào里还在往外源源不
断流着yín_shuǐ。
原来刚刚的饭菜里被放了大量的春药,药性发作竟连着前几日留到身体里的
一起爆发出来,那瘙痒的感觉犹如附骨之蛆深入骨髓,即便以她的性子也根本无
法忍受,不会自慰的她将yīn_chún凑到床沿桌角上摩擦止痒,可是,外面的痒止住了,
这种越磨越痒的感觉使她几乎要抓狂了,两个洞里却越来越痒,即便是高潮数次
后依旧难以去除!
「人,,奴婢好痒,,,快给我止痒啊,,,」
又是一股白色yín_shuǐ从xiǎo_xué里淌了出来,沈星南哀求道。
「想止痒?来,我教你!」
于海提起沈星南左手中指,拨开yīn_chún,将中指插进yīn_dào内,接下来沈星南就
无师自通了,如同旱了许久突然落入水中的鱼儿一样,中指欢腾地在yīn_dào里抠弄
着肉壁,「扑哧、扑哧」,顿时yín_shuǐ四溅!
初尝自慰滋味的沈星南完全沉浸了,抠得起劲时屁股都在摇晃着,微眯着双
眼,嘴里不断呻吟着:「太爽了,,,要飞起来了,,,啊,,,好痒,,,」
「怎么样,有效果了,还痒吗?」
「还是不够,,手指太短了,,,里面还是,,好痒,,求人,,止痒,,,」
「想知道止痒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
「噢噢,,,求人告,,,告诉奴婢,,,」
「贱货,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用jīng_yè灌满你的子宫、pì_yǎn还有胃,只要你身体
里装满了jīng_yè,肯定就不痒了!像你这样的母猪,就算是畜生的jīng_yè也可满足你!」
「那就请,,,人,,赐给奴婢,,,jīng_yè吧,,,」
于海褪下裤子,掏出足有两寸粗八寸长的大ròu_bàng,朝沈星南晃了晃,问:
「想要大jī_bā吗?求我,我就满足你!」
「求人可怜可怜奴婢,用大jī_bā狠狠操奴婢骚逼!」
沈星南媚眼如丝地恳求着,恨不得用手戳进花心用力抓挠!
比木棍还要大上一圈的ròu_bàng狠狠地刺进了盟的yīn_dào,jī_bā一戳到底,接近
三寸粗的guī_tóu则毫不留情地突破了玉门,闯入了子宫里!
「噢,,,人的ròu_bàng插进来了,,,插到花心里了,,人,,,操死奴
婢啊,,,」
于海丝毫不考虑面前的美人能否承受住如此庞然大物,抱着沈星南大腿便好
不怜香惜玉地chōu_chā起来,喘着粗气道:「贱货,爽不爽,,,」
「大jī_bā,操得奴婢美死啦,,,奴婢要上天了,,,噢,,插到最里面了,,,
奴婢要给人当一辈子,,,性奴,,」
于海耸动着屁股,插得更狠了,剧烈的冲撞让沈星南迷失了自我,「人,,
用力操奴婢,,,噢噢,,,操死奴婢,,,啊,,,奴婢又要来了,,,,」
才chōu_chā几十下,沈星南便在jī_bā冲刺下缴械投降了,靠在椅子上抽搐着,而
yīn_chún已经被插得红肿无比,。于海的jī_bā还狰狞的抬着头,他狞笑着将jī_bā对着
沈星南pì_yǎn插了进去,足有小臂粗的jī_bā比木棍还要大上一圈,将沈星南pì_yǎn圈
彻底给撑开了!
「啊啊,,疼,,」
于海不管不顾,两手抓住沈星南丰满的大奶子死命地捏着,jī_bā不停在她肛
门内进进出出,丝毫不理会沈星南的惨叫!
「啪啪啪啪,,,」
「贱货pì_yǎn真紧,,哈哈哈哈,干死你,老子要把你操到肛裂,,,」
刚扩张不久的嫩pì_yǎn被粗大的jī_bā疯狂chōu_chā,括约肌被带进带出摩擦得一片
通红,慢慢地竟渗出了一丝血迹,在沈星南的惨叫痛呼声中滴了下来。
「老大真厉害,,可别把这娘们pì_yǎn操坏了!」
pì_yǎn被强行撕裂的痛苦即便是春药带来的快感也无法掩盖下去,沈星南在椅
子上拼命挣扎,不断痛苦求饶,「pì_yǎn要坏了,,,求人饶了奴婢吧,,,啊
啊,,,裂开了,,,不要再插了,,,」
一口气插了五来下,于海才射进了沈星南直肠深处,此时沈星南已经被操
得痛晕过去,头一偏,一脸眼泪鼻涕,pì_yǎn张开黑黑的洞口白色的jīng_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