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下厨给公子熬银耳莲子羹,再给公子煮上人参燕窝汤,让公子好好滋补滋补
身体。香雀笑道;姐姐这般的疼爱公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赢香笑骂道;
小贱人,休得胡言论语,公子身体受累,也有你的份。香雀说;公子,你情愿受
累,是吗。潘强被香雀的戏言调侃的脸色尴尬,无语应答,只能一笑了之。赢香
说;公子还是暂且受点委屈。潘强点头示意接受,赢香将一块香罗锦帕团成圆状,
潘强老老实实的张开嘴巴,赢香将香罗锦帕塞入潘强的嘴巴,因为锦帕很小,潘
强的嘴巴还有许多空隙,按照往常赢香还会往潘强的嘴里填入手帕,但是,今日
赢香却点到为止,赢香感到潘强的态度有些往自己所期望的方向发展,再像以前
那样的对待潘强有些于心不忍,赢香只是在潘强嘴里含住锦帕后在潘强的嘴上缠
绕包裹住一条长长的丝绸围巾,潘强的双眼双耳一定是要被蒙住塞严,不能让潘
强看到和听到一丝一毫的动静,这一点赢香是不会做任何让步的。赢香和香雀将
潘强绑缚完毕,在潘强身上已经包裹着两床厚厚的锦缎棉被上再蒙盖上两床锦缎
棉被,赢香料到自己今日拜见上房几位大太太时曾有意试探几位大太太今日可否
有空到自己的宅院遛遛被几位大太太婉拒,她们不会来自己宅院串门,所以,赢
香和香雀只是将潘强用四床厚厚的锦缎棉被包裹捆绑后便下厨房去了。
一个时辰过后,潘强身上的棉被绑缚被松开了,赢香亲自给潘强喂了银耳莲
子羹和面食点心,香雀端上人参燕窝粥,赢香接过来温情脉脉地服侍潘强喝下,
潘强说;两位姐姐这般的调理小生,小生没齿难忘,小生想下床走动一下,活动
经脉,这样也便于小生的恢复。赢香说;公子要求理所当然。赢香和香雀知道潘
强这些天来被她们巧取豪夺后被包裹在厚厚的锦缎棉被里,体力已然被折腾捂裹
的虚弱不堪,最好的恢复办法自然是身体解除绑缚后在厢房里走动散步,但是,
赢香不敢有半点的松懈,潘强虽然是自己的笼中之物,但毕竟不是他心甘情愿的
留下来与自己厮守,况且前些日子自己和香雀对潘强的虐待给他心底遗留下的恐
惧和后怕使潘强对待她们的态度转变是否是权宜之计还有待观察,所以赢香听到
潘强的希望她们完全解除他的绑缚的要求并不理会,赢香和香雀只是将潘强反绑
的双手挪移到他的前胸,用一条丝绢缠绕绑紧,潘强的双脚上还是系住一根一尺
多长的绳子然后用一床薄薄的锦被松弛的包裹捆绑,这样绝不会影响潘强的迈步,
潘强的上身被赢香披上一件锦缎绣袄,嘴部蒙绕着一条围巾,赢香和香雀一前一
后的小心翼翼的搀扶着潘强在厢房里散步,时不时的赢香和香雀还拿潘强开心,
说如果真的潘强有福娶了她们还花心不改,她们就如法炮制,让潘强知道她们的
厉害。
潘强在两个女人的关爱搀扶下走动散步了半个时辰,体力和精力明显的有所
改观,赢香见潘强的畏惧情绪较之往日有了显著的退却,知道潘强的心情或多或
少的被她们的情感倾述所感染,赢香见厢房的气氛有些沉闷,便故意的刁难潘强;
公子饱读诗书,才华横溢,想必也有三国曹植七步成诗的才能。今日我想为难公
子一下,限公子在我房间漫走七步做诗,公子可有勇气。潘强说道;姐姐太>
小生的才华了,那曹植乃三国著名诗人,七步成诗,何足挂齿,小生岂能与曹植
相当。香雀说;公子何必谦虚,曹植是七步成诗保命,自然情急所致,公子在与
姐姐墙头相会也能出口成章,现在如何自灭其志。潘强道;香雀妹妹只知其一不
知其二,诗言志,歌咏怀。但凡吟诗放歌,必是胸中寄托某种情调,心里萦怀某
种情怀方能抒发诗人的感受,现在我成了两位姐姐的绣床俘虏,那能七步吟诗啦。
赢香见潘强执意不肯,说;这样,我与公子对决,我在七步之内吟诗一首,公子
也要七步之内吟诗一首。香雀见潘强还不接受,讽刺潘强道;我看公子胆小如鼠,
莫不是公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潘强被香雀的激将法激发出男人的勇气,再想到
赢香只不过在青楼妓院里被强迫的接受了情诗书画的熏陶,那里比得过自己寒窗
苦读,边说;姐姐如此羞辱我,我也要为读书人争口气。赢香迈着三寸金莲渡了
七步。吟诗一首;蝶飞凤舞花丛中,姹紫嫣红别样红,群芳争艳何所求,不甘花
容负春风。香雀拍手叫好,潘强被想到赢香果然七步成诗,也不禁赞叹道;赢香
姐姐才艺双全,真不愧是群芳中的奇花异果,小生领教了。赢香说;公子过奖了,
我不过也是触景生情,偶有所感罢了。香雀说;姐姐七步吟诗,现在看公子的了。
潘强沉思片刻,渡着方步在六步时脚步停了下来,吟诗一首;莫笑男儿爱癫狂,
甘愿沉沦温柔乡,无情未必真豪杰,痴心方是有情郎。赢香和香雀被潘强的诗意
感动的心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