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牛车,牛车上堆满了女人的首级,甚至连牛身和车身两边都挂满着表情各异的
女人头,这些头颅散发着阵阵的异味,呛得姓们直掩着口鼻。
刘勃勃看着脸色变得铁青的姓们,心中更是一阵得意,大声地说道:「大
伙快看啊,这些就是苻登老贼的军队,这小老儿没男人用,全用这些女娃子!所
以要是让那姓苻的回来,大伙可得小心自家的闰女和老娘!哈哈哈!」
看着一辆一辆在眼前经过的牛车,两旁的姓是看得目瞪口呆,这种凄惨的
景象哪怕是在这个战乱纷飞的年代也是难以看到的,尽管觉得恶心,但那强烈的
猎奇心理还是促使他们目不转睛地观看,当中也包括部分胆大的妇女。
正当大伙都屏着气息观看着一颗颗相貌表情各异的头颅时,一阵阵的惊呼声
再次传来,顺着方向一看,原来在队伍的后面,走着五个赤身luǒ_tǐ的女人。
只见前面的将军手里执着一条粗麻绳,长长的麻绳把五个女人的脖子连结了
起来,她们之间都让麻绳控制在一米的范围内,呈直线的走着,她们双手被反绑,
脚上套着重重的脚镣,活像是几个被贩卖的女奴。
那牵线的将军还时不时地用力扯一下绳子,她们则不得不向前踉跄,本来就
走得赤痛的光脚更是如刀割一般,痛苦的表情立刻在脸上浮现出来,引得人们发
出阵阵哄笑。
那五个裸女正是朱美玉等五名女将,刘勃勃的军队在入城前,先命侍从把她
们的脸洗净,将头发高高的盘起一个髻。
然后再给她们松绑,朱美玉等人虽然想趁机反抗,但那几个侍从均力大无穷,
她们被牢牢的卡住手脚动弹不得,只得任凭那几个大家伙剥光自己的盔甲和衣物。
本来她们都闭着眼睛,准备忍受敌人的蹂躏,但奇怪的是那些待从们只是将
她们反绑和上脚镣,顶多是堆着坏笑地揩点油,并没有强暴她们。
之后便让人用麻绳连着她们的脖子拉入城中。
朱美玉心想那些人大概是先让她们游街示众一番后再作处理,反正既然不幸
落入敌手,只能听天由命了。
朱美玉她们并非天生丽质,但始终是二十岁出头的少女,虽然身上有几条战
斗留下来的伤疤,不过光滑的肌肤和清秀的脸蛋仍吸引了男人们那色色的目光,
各种各样下流的讨论也在人群中激烈地展开,听得她们是脸红耳赤,羞得低下了
头。
人们在议论她们的胴体外也不忘猜测一下她们的命运。
「可怜的小姑娘们,怕是被押往市曹砍头了。」
「你怎么知道?」
「你老也不是第一次看砍娘们了。剥了个精光,还把头发盘起来了。这不是
砍头是什么?还有那几大车的脑袋,到时一并的挂起来。」
「也有可能是车裂呢,车裂也能把脑袋给扯下来。」不少人对当年苻坚在长
安车裂一名不守妇道的女人的事情还记忆犹新。
「唉,真可怜,落入士兵们的手时定少不了被干上一番,真便宜他们了。」
「也不一定,你们看那下体没有发红,那毛还是顺顺的,估计还没动过。一
定是先押回城中好好享受一番,过几天才砍她们。」一个小老儿颇有研究地分析。
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街道顿时热闹得像开市一样。
朱美玉她们的大脑中已是一片的空白,她们倒盼着能就这样被押往刑场斩首,
一了了。
刘勃勃的大队在来到市中心时,便下令士兵把牛车上的脑袋和他那条「项链」
全挂起来。
这两三颗的女人头有的被挂在城门上,有的被挂在木杆上。
由于数量实在太多,士兵们不得不找了几十个放满长矛的兵器架,把剩下的
女人头插在矛尖上。
顷刻之间,长安城的中心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头颅展览会,引得姓们如苍
蝇一般围着它们细心地欣赏了一番。
而那五名女将并未像期待的那样在市中心斩首示众,但也没押往大牢,反而
被拉往刘勃勃位于长安的豪宅,大伙一看那五个小姑娘没有被砍脑袋,无不大失
所望。
毕竟观看活生生的头颅被砍下比起看那些已经变得苍白痉挛的脑袋要刺激得
多了。
不知过了多久,被击晕的朱美玉才慢慢地醒了过来,只觉得肩关节有种被扯
着的感觉,人也好象变得轻飘飘的随风摆动。
猛然睁眼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高高的吊起,另外四个姐妹也和她一样
被吊在旁边,看上去就像是待宰的生畜。
朱美玉想要挣扎,但无奈身体又累又饿,双手又被吊起,一点儿力都使不上。
五位姐妹除了气若游丝地互相叫着名字外,几乎不能做任何事了。
这时一张横肉冒油的胖脸狞笑着出现在她们眼前,只见那人赤着膊,露出那
密密麻麻的体毛,腰中扎条红布,穿著一条蓝布裤子,整一个街市卖猪肉的。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叫唤声:「刘爱卿!」
那卖猪肉的马上堆着笑脸回过头去,半跪着答道:「微臣刘勃勃,在此恭迎
陛下。」
原来此人就是把她们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