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够……了……。”
汪笑天这时脸上也浸了汗珠,看着这堆堆烂泥,嘴角观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他疲乏地伸起双臂,深深地吸了口气,又向静月过去,他先揉弄了几下shuāng_rǔ,捻动了几下rǔ_tóu,他看到静月的呼吸便开始急促,而後,又撩开穴毛,分开yīn_chún,看了看,才直身对静月说:“静月,咱们咋个玩法呢?”
“我不知道!”
“那就由我了。”
“我听从英雄的话。”
“哈,哈,哈,小静月可不是好对付的。”
“你要手下留情啊!”
“来,静月,咱们换个姿式,你把枕头横在上边,而後再爬在枕头上,使屁股高高撅起,好吗?”
因为静月早已等得不耐烦了,大ròu_bàng插完一个又一个,早已使她神飞魄散,浪劲冲天了,所以她一切尊便,只是自己已经急不可耐了。
她按照他的摆布,将枕头压在自己的小腹下面,伏卧在床沿上。
这时,她的大屁股高高地撅起,两条肥嫩的大腿紧紧地挟住褐红色的穴唇,两扇大穴唇又紧紧地挟住xiǎo_xué的洞口,尽管如此,那鲜艳的穴核,还鼓涨涨地显露出来,一汪粘液还在涓涓细流,使人感到心绪撩乱,魂不守舍。
汪笑天走到静月的身旁将她的双腿叉开,伏下身用手指掰开两扇yīn_chún,仔细地察看起来,只见嫩肉鲜红波浪起伏,正在一缩一涨地鼓动着,穴道里,清水汪汪,闪闪发光,在肉壁不停的鼓动下、一涌一涌地抽动着,xiǎo_xué下,gāng_mén上一撮yīn_máo布满了粘液,好似清晨草坪上的露珠,gāng_mén因yīn_hù的骚动而下断地收缩。
这是一个多麽美好的世界啊,汪笑天低头闻了闻,做了两次深呼吸,才把这潮湿的,温和的,带着少女芳香的气体收入了腹中,他满意地点点头,好像这是一种最大的享受。
他攥住这七寸多长的ròu_bàng,让涨满的guī_tóu,在手指的摆弄下,先蘸满了淫液,然後像磨擦钢枪似地,在她那长长的阴沟里滑动,上来下去,下去上来。
ròu_bàng饱蘸了淫液非常滑溜,因此速度也就越来越快。
静月,首先感觉列,他那粗大的手指掰开了自己的yīn_chún,她的精神立刻紧张起来,她全神贯注地感觉穴内的变化,接着好像有一只滚烫的大肉虫,在洞口的外边蠕动,这种蠕动,实在叫人心急火燎,一会触到了阴核,一会触到洞口,一会触到了gāng_mén,好像在拨动着三根琴弦……
静月的情绪在不断地变化,由紧张、激动到得意忘形三条导火线同时被它点燃,汇成一股巨大的热流,迅速地向全身漫延,翻腾着心肝脾肺,抓挠着小腹rǔ_tóu,一根根血管在咆哮奔涌,一道道神经在狂跳震颤,全身立刻骚动起来,一种奇特的美爽的刺痒,从心里发出,波及每一块肌肤,一种趐麻之感漫延到全身的每一个关节,一种似酸非酸,似甜甜的味道,雨露般地滋润着枯乾的心田。
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女人,对於幸福或痛苦的承受力是有限度的,越过这个限度,就会使一个人由正常转化为非正常,使身心ròu_tǐ精神失常。
静月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失去了ròu_tǐ、身心、精神的正常,说起来也难怪,一个少女怎能经得住这个情场高手汪笑天的摆布哪?
粗大的ròu_bàng还在不停地滑动着,几下顶住穴核,又一触即失,几次顶住洞口,又一闪而过,穴里奇痒难忍,周身骚动不安,只见她双手狠劲地抓弄着床单,光头不住摇晃,腰波臀浪,一声一声的尖叱在後堂中撞击的回荡,又从窗口上飞去。
“啊!别……折磨……我了……求……求……你……狠劲……插进去……人家……穴里……痒……无法忍受……了好人……快给我吧!”
然而汪笑天并没理会她的làng_jiào,只是向前一伏身,抽出两手,向静月的胸部一抄,立刻抓住了两个肥白的shuāng_rǔ,接着像玩健身球似地,搽弄起来,“喔……啊……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哎哟……趐……受不了啦……”
汪笑天熟练地捉住了凸涨的rǔ_tóu,又开始了捻动。“啊!……痒……好…爽……美……喔……再狠……一点……好……啊……哎哟……我爽死了……快插……上……”
“好,别急……这就……插……”
这时他一挺身,抽出双手,握住ròu_bàng,对准阴口,只听得“滋”地一声,一扎到底。
“喔,真长……真粗……真壮……死而无……怨了……喔……顶……到……底……了,再深……一点……啊……子宫……顶……破……了。”
静月像梦吃般地嚎叫着,蹬踢着,抽搐着,喘息着,一浪紧似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她在欲海的浪涛之中沉浮。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啊……喔……我要上天……了……要死了……爽爽……喔……到心里……哎哟……好……好……爽……喔……我要……升天……了……英雄……饶命……吧……”
“九十一、九十二、九十三、九十四、九十五……”
当汪笑天数到一下,抽身猛起,抽出ròu_bàng,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