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门也不动,度假的一个好心的保安说肯定毛病不大,找个修理工看看准行,
不用找拖车,结果保安打电话给一个人时却不在,人家出门了,这时她就忽然想
起我来。
我告诉她我马上到,然后我和班长打了声招呼带了个小工具箱就出门,拦了
一辆出租车就奔度假。
东北的冬天夜晚来的的都早,现在还不到5点就已很黑了,路上的车子都开
了大灯。
秦姨的越野车在度假门口已经被几个保安推到了路边,免得挡住了入口,
看车头的方向应当是向里走。
我和秦姨打过招呼就打开了前面的机箱封盖,让秦姨发动了一下车子,我仔
细检查了一下,果然毛病还真是不大,是一根小皮带马上就要断了,所以很松,
发动机动力无法传输,所以车子怎么加油也是走不了的。
我打电话给同样在加班的小武让他给我送根皮带过来。
小武一口答应着,但是等到送皮带的人来了我一看竟是那个厂里年龄最小的
学徒工,骑着一辆破摩托。
我无耐地笑了笑,道了声谢,接过皮带,让他等着我一起回去。
皮带很快换好了,车子也正常启动了。
这时秦姨却取出了2oo块钱递给那个小兄,我连忙说那皮带的钱算我的
,而且那皮带连6o块都不到。
秦姨则说,剩下的给这个孩子了,让他先回去,瞧这冻的够呛。
而她要带我去吃饭。
我笑笑,先接过钱然后放到那个小兄口袋里小声对他说,回去给老板娘6
o,剩下的4o自己放起来谁也不说,还有1oo和兄几个一起吃顿饭去。
小兄听了自是高兴,拿着钱跨上摩托车就走了。
秦姨则让我和她上车,拉上我回了度假村酒店。
还是那间套房,但我没有看到秦泽,就问秦姨他去哪了。
秦姨有点失落地说儿子今天中午坐飞机回日本了,因为他经济人和他父亲把
他的画展日期提前了,他不得不提前回国。
刚才她就是去市里送儿子秦泽上飞机后办了点私事又返回来的,她约好的客
户朋友明天就要到了,她只好又回这等。
秦姨用酒店的电话订了餐,让4o分钟后送上来。
然后指了下浴室的方向说:「你也先洗澡吧,洗完晚餐也就来了。对了给你
妈打个电话,说你在我这,吃过晚餐就就回去。」
她自己则向套房的里间走去,应当也是去洗浴了。
我闻闻自己的手上还有一股汽油味,都是刚才修车时弄去。
我走进浴室,先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的情况,然后才快速将自己脱了
个精光,站在淋浴的莲蓬喷头下简单冲洗一阵,要洗了下头发,然后就开始穿
衣服。
刚穿好了内裤,内衣穿了一半就听到接连的两声尖叫,怎么像秦姨的声音?
我回想一下判断声音的来源正是套房的里间,慌忙套好内衣就跑出去向里间卧室
赶去。
门没有锁,按着门把手一推就开,没看到人。
我看向浴室那里,半透明花玻璃上满是水珠。
我喊了一声秦姨却没人回答,我稍犹豫了一下快步过去推开了浴室的门,然
后顿时吓了一跳。
浴室里的热气氤氲,一个手持莲蓬喷头倒垂在墙角还喷着水,秦姨赤裸着身
体躺在墙边,头和半个后背还靠在墙上,而左手的中指指甲掀起了一半,流出的
血和水溷在一起缓缓向低处的地漏流淌,看样子人晕过去了。
我现在也顾不了许多,急忙过去先抱起秦姨的头,轻喊了一声,探探鼻吸还
是热的,应当只是晕了过去,看头上也没有伤,不像碰撞的样子啊,怎么晕了呢
?我管不了许多,把搭在一边的一件白色浴袍盖住秦姨雪白湿露的胴体,然后小
心地抱起她平放到卧室的床上,有点慌乱地想着是先打12o还是先打给我母亲
,却听秦姨说话了,她醒了。
「厅里那个白色的包里有个医药包,是秦泽准备的……然后快把我手弄干净
包上,别让我看到血就行,我……血晕。」
秦姨喘着气,紧闭着眼,一副大病虚弱的样子。
我这才有些明白她为什么晕倒了,原来她有血晕症。
我以前也只是听人说过这种怪毛病,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人。
我快步到外间的厅里找到那个旅行包取出了一个标着红十字的小医药箱,又
返回里间卧室。
我打开小箱取出消毒棉的消毒液擦拭秦姨流血的手,还好只是指甲被掀起了
一半,我用小剪刀把它修剪一下,用消毒液擦拭干净,缠上纱布,怕不牢又在外
面贴了一个有药物成份的创可贴。
弄好这些我长长出了口气,这才去看秦姨的脸,她下意识的往另一侧歪着头
,紧锁着眉头,嘴巴紧闭,连没有受伤的另只手都紧紧的抓着床单。
就在我收回目光时,看到了秦姨的右侧完全裸露出来的rǔ_fáng,由于她紧张得
不敢动身,却在歪头伸手时把盖在她身上的浴袍斜向下拉伸了,本来半露的rǔ_fáng
完全裸露出来。
我怔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把目光专注在那里。
那是一只雪白饱满只微微有点下垂的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