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各有各忙,吵杂之声响不绝耳,到处都是酒香和肉香,简直是酒池肉林
。
「大小鬼!炸!」
身为一个土生土长的香港人,这是我第一次接触「斗地」
这种风靡国内的纸牌游戏,秋菊和冬竹教了一遍,可能新手下场运气特别好
,胡乱出牌,居然给我大胜连连,赢得两位女孩惨叫悲呜。
「又炸?这不是三炸?不喝了不喝了!人家未成年,大哥哥怎么老是逼我喝
酒?」
冬竹输得慌了不肯认帐,我看到小萝莉可爱得要紧,也就调戏一番:「嘿嘿
,刚才谁说输牌不赔是小狗?」
两姐妹本以为欺负我新手,定下苛刻规条,一炸罚一杯,没想到害人终须自
己受,喝酒喝到几乎要尿床。
冬竹又出杀手锏,泪眼汪汪的一副悲情样:「大哥哥,人家大姐很凶的,知
道我喝酒会骂惨惨,可怜一下好吗?」
看到妹妹那么惨情,秋菊也代说好话:「章哥人好,便就放小女孩一马吧。
」
秋菊年纪比我大,娇嗲地叫我章哥,骚得骨头也酸了,更是不捨得放手:「
好吧,既然秋菊姐求情便放过妳。反正秀真也说了,赖皮是女人的专长,不守诺
言是女人的天性,说话不算数是女人的权利。」
听到我那冷嘲热讽,冬竹一脸不服气,脸一胀红,大声道:「好!我不喝酒
,给你玩奶子代替可以了么?」
我意料之外,本只打算讨个口头便宜,没想到这未成年幼齿倒有几分风骨,
动以胸代酒,看看那初嫩蓓蕾,刚才吃不到,如今动送上门。
我吞一口唾液,推却说道:「只是开玩笑啦,我谢德章可不是欺负小女孩的
男人。」
可是话没说完,那对发育尚未完成的奶子已经塞到面前:「不!兰姐教我们
做人要守信,愿赌服输,不要你可怜!来吧!要亲要摸都可以!」
十四岁的女孩当然不会有奶水,可却飘逸着一种澹澹乳香,犹如小羔羊的第
一口奶。
再看那嫩嫩的rǔ_fáng,连乳晕也是小小一圈,rǔ_tóu还未完全成型,只像两个尖
端耸出,恰似一株刚要向上发芽的嫩笋动人,竹韵清幽,诱惑无比。
『放在面前不吃,也太不给面子了吧?』我对小女生没有侵犯的意思,可这
一对奶实在太可爱,本能地张嘴迎接,才刚一含,冬竹登时发出一声娇喘,犹如
万千小虫一下子鑽入心房,痕痒难耐,也顾不了犯下猥亵yòu_nǚ的罪行,尽情地舔
舐这一对少女初成的娇嫩rǔ_fáng。
「啜啜…啜啜…啜啜…」
「噢,大哥哥好过份,明明说不欺负小女孩,怎么亲得这样狠,冬竹妹妹的
胸脯才刚隆起不久,受不了这种刺激,噢,好痒,这边也给人家摸摸。」
冬竹一面口说不要,一面动提起我的手搭在另一奶子上。
萝莉看似没胸,手摸下去却是微妙触感,似是不带脂肪,又有种说不出的柔
软,嫩滑滑的无可比拟。
加上本来微微突出的rǔ_tóu在抚摸下逐渐胀成两颗明显小豆,更是叫人莫名兴
奋。
『想不到小女孩原来也可以这样性感。』跟幼齿接触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缘
份,因缘际遇,也不好白白浪费。
可亲得投入,没发觉她的监护人在狠狠盯着自己。
惨了,忘了秋菊在这裡,这样亲她的未成年妹妹,恐怕要给拿去坐牢。
我胆小如鼠,也便立刻放口,冬竹顿时慾求不满的扭动身躯:「大哥哥亲得
这么舒服怎么突然停下来,人家不依,你在欺负小女孩!」
「我也想亲,但妳姐不会放过我吧?」
我左右为难,秋菊扬眉问道:「玩得这样开心,我妹妹很可爱吗?」
「是…冬竹妹妹是十分可爱…」
我脸头是汗,心想淫人孻女,也总不能在其姐前,这次是犯了大忌。
加上刚才害她猜错,那道气应该还没有下,所谓新仇旧恨,这次死定了!没
想到秋菊出人意表地伏下身子,伸手摸向我ròu_bàng:「你的小也很可爱,给我
玩!」
熟练地翻开包皮,那害臊小龟羞涩涩地向姐姐请安,秋菊「噗哧」
的笑出来,指着弱小的道:「嘻,你这小傢伙,怎么你妈生你那么小,
看你懵钝钝,让姐姐给你一点好处吧,这个是送的。」
说完把包皮完全褪向后面,露出整个guī_tóu,娇豔欲滴的红唇张开,轻轻把小
生命含住,那种温温暖暖的高度快感,使我禁不住发出那不应该在男生口裡出现
的呻吟:「呀!」
这是我人生第二次被女生kǒu_jiāo,和翠红完全不一样,秋菊吃得很漫,没半点
攻击性,是温柔得好比洒遍大地的天降甘霖,滋润而甜美,温暖而细腻。
每一口都是那么用心,每一啜都是那么不苟。
吻啜间还用指背推拿gāo_wán,让我整个性器官每一寸都得到照顾,简直是细腻
动人。
「舔舔…啜啜…吸吸……」
「也太、太爽了吧…」
我得到大姐姐呵护,第一次感谢母亲把我的jī_bā生得那么小。
冬竹看我舒服得要命,在我耳边吃吃笑说:「大哥哥怎么叫得像个女孩子了
?」
「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