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种真气的九转邪功再度恢复了精神,只是聂阳先前强行运功的遗祸犹在,仍不
能随意运用。
不过抛开所有念头,一心沉醉于来来往往的滑嫩娇躯之中,聂阳好似也已无
心去理会这些。
龙十九显然是想喂足了幽冥九转功,让两种互不相容的内力在他体内再度激
化,他本就已无力自控,这次互斥之后,九成九会真的走火入魔,万劫不复。
他并非全无反应,只不过所有的反应,转眼就淹没在包围在他周围的ròu_tǐ馨
香之下。
也不知荒唐了多久,宫灯渐弱,屋内愈发昏暗,一个高挑女郎喂他吃罢东西,
咯咯娇笑着取出一条黑布,轻轻蒙在他眼前,绕过脑后打了个结。他本就一直半
闭着无神双眼,也不去摘下,就这麽漫无目的的胡抓乱摸,捏到哪个奶子,便用
力掐上一把,惹来娇嗔轻呼此起彼伏。
这样目不见物,玩的反倒格外有趣,屋内女子大都是洗翎园出身,各式玩法
轻车熟路,引着他胯下阳物忽而挤开紧凑火热的臀眼,忽而顶进蜜露垂涎的牝户,
忽而刺入香舌伴舞的樱唇,真真切切二为一之前,不知究竟会弄到什么里面,
也不知会听到的是痛呼、呻吟还是闷哼娇喘。
两个赤条条的粉滑身子一左一右将他挤在中间,帮他扶根分腿、推臀搂腰,
不时舔耳吸乳,贴身磨蹭,伺候的他通体翘麻,如上云端。
服侍的两个女子手脚颇为麻利,看起来也不是头一次如此操作,四五个娇娘
换过,比他自己提枪上马也不慢多少。
转眼身前又传来一阵喜悦呻吟,阳根周围嫩肉紧紧裹含上来,一口清凉阴津
混着驳杂真气美美泄给了他,被凝玉功和幽冥九转功各取所需,抢的干干净净。
身边两女立刻扶着他横移两步,站定在另一张桌前,这一桌先前想来放的是
酒,酒香四溢颇有几分刺鼻,而这次桌上的女子香气也格外寡淡,被酒香一冲,
几乎闻不出来。
身边女子拉着他探身一握,已捏住了桌上娇躯小巧弹手的坚挺淑乳,他也不
知道此前摸了多少对奶子,随便揉了两把,觉得并不如其他那么光滑水嫩,只不
过乳根紧实,与祁玉琳颇为相似。
另一边的侍女也没闲着,照旧扶稳他直竖阳根,推着他腰往前送去。
高翘棒身仍沾满上一名女子的满腔淫露,滑不留手,不料菇头往里一挤,那
娇嫩肉涡之中竟紧涩无比犹胜处子三分,饶是那根棒儿如此滑腻,也不过顶入一
半,便觉得颇有几分扯痛。
他眉心微皱,还没开口询问,就听一个带着几分哭腔的声音软软哀求道:
“公子可慢些,人家那口子竟顾着家里小妾,妾身都好些时日没沾过腥了,您要
的弄的太猛,可要裂了。”
这竟是个背着夫家出来偷情的淫妇?
哪怕是阅人无数的fēng_liú浪子,这身份也足以令他格外亢奋几分,妻不如妾,
妾不如偷,历来便是如此。
既然不过是个放浪妇人,聂阳那一丝顾虑也就烟消云散,身后柔软小手一推,
他便顺势往里顶去。唯恐他动的不畅,一个女子立刻过来蹲下,趴在桌上女子的
大腿内侧,一口口把口中津唾舔上两人交之处。
桌上妇人哼哼唧唧叫了起来,三分痛苦混着七分欢愉,含羞带怯的钻进聂阳
耳中。他微微冷笑,轻轻拍开身边女子推腰手臂,腰筋一绷,自行抽送起来。
干涩甬道足足经了余进出,才从最深处渗出些微淫蜜,不过这并不很滑的
紧xiǎo_xué眼,却让男子雄物摩擦的无比爽快,比起方才滑浆满溢的蓬门玉户,更加
销魂三分。
幽冥九转功运行良久,但因不在聂阳把控之下,只能趁着凝玉功的空隙吞噬
一些真气自补,而不知为何,这次九转邪功却突然狂躁起来,他正大肆抽送享用
之际,恢复了几分精神的九转真气竟强行挤入会阴,硬是冲向了花径深处的酥软
阴关。
反正也有人会及时把那妇人拉开,聂阳虽然因经脉失衡半身略觉发麻,倒也
并没放在心上,云散雨收之时,一切自会结束。
这次这妇人的窄小蜜径夹得他极为欢畅,一股淫蜜泄在他菇头上时,他也忍
不住浑身一抖,稀薄了许多的阳精pēn_shè而出,痛快淋漓的浇在颤动嫩蕊中央。
内息随着阴元流入,却不再是虚浮浅薄的无名内功,而是醇厚阴寒,令他后
背陡然升起一阵凉意的熟悉内力。
幽冥九转功。幽冥九转功?幽冥……九转功!
浑厚不及、精纯却丝毫不逊于凌绝世的真气,还能与他体内九转邪功如此相
的,这时又还会属于谁?
“孙……”他抬起颤抖的手臂,拉下了眼上罩着的黑布,口中艰涩无比的说
道,“孙……前辈……”
昏黄宫灯照耀之下,酒水狼藉的木桌之上,一个精瘦娇小的女子木然躺在桌
上,手足皆被刺入一根银针,通体赤裸一丝不挂,一个笑嘻嘻的风骚少妇靠在她
身边侧躺,娇滴滴笑道,“妾身还要嘛,公子,你怎么不来啦?”
大抵是方才聂阳弄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