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托酒碗而手掌不沾,对面他沉思。
笑碗中金波,忆过往点滴。曾叱咤分云,今华发招摇。
倘若刀斩情丝如青丝,何来日夜心头煎熬?他在愁,愁爱慕似醇酒,越久越香醇。他在笑,笑相思如疾病,越熬越致命。今日元香,昨日如梦。
饮便饮吧,愁就愁吧,笑就笑吧,红尘中经过,繁华似尘埃,沾惹难免,遗忘不掉,还是酒水最干脆。
右手端着酒碗,左手则是拿着纸扇,对着任山河开口说了一句:“我敬任牙将一碗!”
“哦?”任山河呵呵一笑,眼看着云书将右手将酒碗对准嘴唇,随后发现此人像是一位优雅儒生一般,轻轻地用纸扇遮挡了一下喝酒的半边脸,果真就是一饮而尽。
当纸扇挪开之后,云书特地将酒碗示意给任山河,酒碗内已是空空如也。
“好!”任山河笑着点头,一连喝了两碗,真是一人足足对上两人在喝。
不过下一刻云书说的话却是让人有些瞠目结舌,只听云书笑着开口说了一句:“任牙将,这一碗一碗的喝酒,一点都不尽兴,不如我们一坛一坛的喝!”
“噗”秋奘毫不优雅的来了个海龙喷水,随后转头“呃”的一声将胃里的东西全都吐到了毛铁柱的头上
见秋奘出局,任山河知道仅剩一人,也不墨迹,微微一笑,索性将手边的酒坛举了起来,仰头开始豪饮。
这一姿态,势必会有大量的酒水顺着下巴低落,落在那朴素的布衣之上,沾湿之后,勾勒出了一具澎湃汹涌的傲人双胸,云书莫名的吞了口口水,自知非礼勿视,可莫名的眼睛就是挪不开。
“砰!”一坛酒尽数饮尽,任山河笑意比酒更醉人,酒坛重重落在酒桌上时,尽显巾帼霸气。
云书毫不示弱,呵呵一笑,右手猛的将一坛酒拿了起来,他的喝酒方式与豪迈的任山河有所不同,只是轻轻的拖着酒坛底部,缓缓向上扬起,将酒坛倾斜的同时倒出大量的酒水入口。
这一动作,云书自然也是轻轻的用纸扇进行遮挡。
“云公子这般秀气,不怕人笑话?”任山河稍有的开口笑了一句。
的确,一边喝酒一边用纸扇遮挡,这样的姿势无疑有些太过于“优雅”,不过云书才不顾她的笑话,只是不停喝酒,直到将一坛全部饮尽之后,才轻轻的将纸扇拿开,将酒坛坛口朝下,展示这一滴不剩的空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