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不仅仅只是对他人使用,倘若钻研其中到达一定程度,更是可以对自己狠下剧毒,以此来换得一些常人难以得到的古怪力量,从而出其不意成为制胜法宝。
嘴大如盆的南长老,此时身体已经柔软的如同一条阴险的蟒蛇,身体表面不停的渗出大量的刺鼻液体,此时从后方一把卡住云书,仿佛要生生的将云书镶嵌进他柔软如烂泥的恶心身体之内。
毒己之毒,正是南长老的成名绝学,也是他耗尽一生所钻研的毒道精髓所在。
不远处,不论是身中剧毒席地而坐调息的西长老也好,又或者那已经痛丧饲养毒虫的东长老也罢,见到这位朝夕相处的南长老竟然成功将此人揽入怀中,一个个露出解恨的欣喜表情。
其中,东长老更是猛然从地面站立而起,用阴狠的眼神对着云书,他开口徐徐说道:“你死到临头了,等你死了,我便收了你的蛊虫收为己用,痛快,痛快!!”
一大团粘稠的液体,逐渐的吞噬身躯,任凭云书如何动作,就是甩不掉。
与此同时,云书的身体表面已经开始出现瘙痒与疼痛的感觉,这一种感觉更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的透过皮肤,渗入肌肉与骨头当中。
那南长老咧嘴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亲身感受吧这等痛苦尔等无法忍受而我却日夜沉浸其中”
云书皱眉,似乎知道了什么,随即嘴角冷笑一声。
“笑,还笑得出来?”南长老声音愈发冰冷,像是来自九幽亡魂的叹息:“等到你我彻底感受相连,你便会生不如死记住此毒,名为同病相怜,嘎嘎嘎”
这一刻,云书干脆不再有所动作,而是静静的站立在原地,也让这原本热闹的一方战场,重新的恢复了平静。
阶梯之下,那些人没能听到打斗的声音,一个个又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几个胆大的更是顺着石阶又往上走,想看看是否战斗已经结束。
南长老手脚如同麻绳一般,死死缠住云书,此时**变形的他就连说话也越发的模糊:“唔你将在痛苦中化为血水。”
那名东长老也逐渐的靠近而来。
只是所有人不知道,暴风雨的前夕,宁静的就如同母亲温柔的臂弯
几乎是同一时间,东长老,西长老,甚至那未曾靠近过来的北长老与骆善童子统统感觉到一阵头皮发麻的感觉,虽未见到任何有威胁的东西,但就是本能的感觉到危机就在眼前,忍不住开始疯狂的后撤。
那几名壮着胆子上了石阶的烹尸帮帮众,莫名的也感觉到了一股恐惧深入骨髓,惊呼一声竟然再不敢上前,纷纷逃命似的开始往石阶下方跑去。
逐渐包裹住云书的南长老这一刻竟然身躯猛然膨胀如球,瞬息便高出三米有余,皮肤顿时呈现半透明色泽,身体之内的血管与骨头竟然就可以通过皮肤看的一清二楚。身躯更是在这一刻发癫一般的颤抖起来,歪斜的面容更加扭曲。
大多数人都以为这是南长老的又一看家本领,但此时,也唯有神色骇然的南长老本人,与那逐渐被吞噬进身体的云书才知道此事的真正原因。
“毒己之毒,以身体的痛苦换取强大的力量。南长老,你确定,你足够痛苦了吗?”
“啊啊啊”这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更像是一个被凌迟处死的犯人在被割下第一片肉的时候所经受住的痛苦。
凌迟的第一刀,**还未麻痹,这时才真正的是心灵与**上最痛苦的时候
只是南长老未曾被割下哪怕一片肉,却感受到了比这更加难以忍受的苦痛!
嘶吼,喊叫,痛苦的呻吟以及哭叫。
南长老从小炼毒,毒己之毒的毒道走的就是自残的路线,倘若要说痛苦,他南长老自认为经历过非人的苦痛,哪怕是真正的剥皮抽筋的感受,他都可以笑容以对,毕竟他的练就毒道的过程,就是堪比刑法的过程。
但是现在南长老发现他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当他利用毒素侵入到眼前这个面具人的身体之时,当他用剧毒链接彼此感受的那一刻他便感觉到了此人体内的血液,流淌着的是混合的剧毒,而且这种剧毒所带来的痛苦,堪比地狱!!
“你你如何承受”南长老的口鼻都已经不自觉的流淌出乳白色的液体,身体微颤不止,似乎是在极力的想要适应这种痛苦,导致他中毒而柔软的身躯已经膨胀到了平时正常身体的四倍之大!
惊吓的四周几人纷纷逃离,只敢远远的看着。
对于这个问题,云书只是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
他淡淡说道:“毒己之毒,不好意思,我也在炼,并且无时无刻不在承受比你痛苦千倍万倍的感受!”
云书那仿佛来自深渊的眼神只是望了一眼南长老,后者立刻全身颤抖不停,再也无法忍受这种令他灵魂都为之颤抖的苦痛,拼命的想要剥离自己的身躯,欲将云书从他如同烂泥的身体内驱赶出去。
可惜,请神容易送神难,这时的云书不仅没有着急逃离南长老的束缚,反而是用双手死死抓紧对方恶心的肥肉,让自己的身躯与他的肉块充分接触,让这位南长老,更加深刻的体会到自己此时的痛苦。
铸心之难,难于上青天
当云书在暗室利用各种药材炼制出第一种铸心毒药“石心丸”的时候,他根本就不敢服用。
因为铸心的过程,就是对自己下毒,到最后,铸造出一颗毒心,这一过程,绝对的是常人难以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