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的整个身子都重重压在少女赤条条的娇躯上。
浴缸的水花不断飞溅出来。
溅出的水花,染的地上瓷砖晶莹一片。
抵抗越来越虚弱,少女纤细的四肢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量……
而夜,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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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七日,星期五,东部时间,o2:1o,华盛顿
虽然是深夜,整个办公大厅里还是灯火辉煌,人来人往。几乎所有四十名总部工作人员都在自己的位置上拼命工作。总统大选还有不到四个月的时间。两年的艰苦努力就要开花结果了。
大厅一侧的会议室里,大约七、八名高级助手正围坐在一个谢顶的中年男子两侧,有些疲乏、但仍然热烈地讨论着他们下一步的战略。
“这次他们的党代会确实有点出乎我们的意料,”一个助手正说得兴致勃勃,“但我觉得结果对我们非常有利。他们选出的那家伙太年轻了,而且没有任何政治背景和在华盛顿的联系。他在州长的任期内也是丑闻不断。真奇怪,他们为什么选了他。难道十二年没有进白宫,就把他们急疯了!”
“没有那么简单,”另一名助手看了看中年男子,小心翼翼地反对同伴的乐观,“我觉得他们在调整策略。以前推出的候选人,都来自北方。但现在这个家伙却是个地道的南方人。我想他们选他就是看中了他在南方几个州的影响力。”
“不要小看他,”一个高级助手插话道,“他滑头得很,有那么多丑闻,州长还是干得有模有样,政治上是个十足的不倒翁。海湾战争又结束一年多了,选民已经开始忘记当初的爱国激情了。今年大选国内议题是关键,我们的支持率一直在下降。”
中年男子没有任何表情地点了点头,他转身问,“最新的民意测验出来了吗?”
“是的,先生,已经出来了。”第三名助手拿出一叠报告,“东部和中西部和星期一没有太大变化。不过,南部的有些波动,他们上,我们下,比如,密西西比他们升两个百分点,阿肯色,两个百分点,在德克萨斯,一个。”
“这说明不了什么,毕竟他们刚开过全国代表大会……”一个人插嘴道。
“如果我们把原定二十六号播出的那两组广告提前一个星期呢?”另一个助手翻着手里的文件,“我们上个月的筹款相当成功,而他们的钱又快花完了。再说,全国步枪协会会员们的捐款也要过来了。我们现在可以连续发动广告攻势,覆盖百分之四十七的选民,而且主要在南部的摇摆州……”
“先生,”一个年轻的特别助手从门外匆匆走进来,在中年男子耳边耳语了几句。
“好啦,孩子们,干得不错,”中年男子站起身,整个会议室一下安静下来,“今天就到这儿,早上7点准时开工,上午1o点完成一份添加新一轮广告攻势的行动计划。我们必须让摇摆州的支持率在下个周末前升回来!”
随后,中年男子带着那个年轻助手走进自己的大办公室。房门关上后,他突然变得非常疲倦,吃力地坐进办公桌后的沙发,几下扯松自己的领带,盯着站在面前的助手好几秒钟,然后才阴沈沈地开了口,“那些担心都是真的?”
“恐怕是的,先生。”助手的声音里有难以觉察的一丝不安。
“告诉我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中年男子端起一杯冰水。
“川特案的大致情况是这样的,”助手做直身子,他一眼也没有看手中的卷宗,“fbi全国通缉的保罗·川特,原是南密西西比州的县治安官,一个fbi的退役特工。他组织了近两年内整个北美最活跃的高速绑架犯罪团体,手下有开加油站的普赖斯兄弟和一个惯犯黑人汤姆·韦伯。
“他们一般在深夜活动,专找独自开名车的漂亮女性下手。一旦普赖斯兄弟在加油站发现合适的目标,就会通知在高速上巡逻的川特。随便找个什么藉口,川特先逮捕那个可怜的姑娘,再把车子留给普赖斯兄弟拖走、卖掉。川特自己把那姑娘带到一座废弃的农场,然后和看门的汤姆一起lún_jiān那姑娘。”
“这和墨西哥与fbi有什么关系?”中年男子皱了皱眉。
“川特一伙绑架的姑娘,总是会被卖到墨西哥的妓院……对,就是大胖子罗德里格斯的妓院。车子则卖给密西西比的一家黑车市场。在将近2o个月的时间里,川特一共绑架了15个人。今年四月份绑架了一个地方小报的年轻女记者,叫蓓丝·阿尔伯特,也被卖到了墨西哥胖子罗的妓院。她非常漂亮。”
“就是那个小电影里的女记者蓓丝吗?”中年男子问。
“对。我核对了姓名和照片,就是她。被卖到墨西哥妓院后,她拍了那部小电影,演一个洛杉矶电视台的女主持人,在墨西哥采访黑帮时被绑架,然后是qiáng_jiān、qún_jiāo等等。胖子罗用这些小电影来宣传他手下最出色的高级妓女。看了小电影的人,只要动了心,自然跑到墨西哥,为一夜春宵出个大价钱。”
“唉……这个我已经知道了,”中年男子难以察觉地叹了口气,“她被救了出来?”
“是的。胖子罗原本打算把她卖给一个哥伦比亚大毒枭,但就在交易前f警方联手袭击了胖子罗所有的地下妓院。蓓丝处于fbi的保护之下,在一个康复中心接受心理辅导。因为一旦开庭审理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