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在意赖八的死活,他这样的人,连沙粒中的尘埃都算不上
秦昊最近真的很忙,但他忙的却不是出使金国这件事,这些事自有杨再兴跟张毅打理,让他操心的是造船的事。
秦昊要造的船是商战两用的船,他给田有道的图纸,只是他的构想,要想真正应用于生产,还有二次深化的过程。
好在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田横山造船作坊的工匠,那都是登州府数一数二的,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只要秦昊提出构想,他们就能做出花来。
秦昊没有具体过问如何制造的事,他只负责将自己的构想详尽地讲给那些工匠听,然后那些工匠再将他的构想转化成制作用的图纸。
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设计,这是一个系统的工程,秦昊带着数十名工匠,花掉整整两个月才完成这项工程。
做完这件事后,他觉得很累,从造船作坊出来,他没有回田横山的城隍庙,而是回到秦家大院,“娘,再过几天,昊儿就要去金国了,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将爹跟三叔接回来!”
秦王氏正在为秦昊缝制衣服,听到这话,身体微微一震,不免担忧地道:“昊儿,你说你爹跟你三叔,只是当兵的,那金国就要扣留他们,如果再把你扣留,叫娘如何是好?”
儿行千里母担忧,对秦昊作随从这件事,无论秦昊如何安慰,都难解她心里的那份担忧,对此,他也只能说道:“娘,你放心吧,这次昊儿是有备而去,绝不会让娘失望的!”
“嫂子,嫂子,听说昊儿回来了,他在哪儿?”
说话间,三婶掀帘而进,见秦昊蹲在那儿清理着针线,先是一愣,随后又喜道,“你在这儿正好,听说你要去金国,三婶做好几件衣服,你给你三叔带过去。”
三婶在说到三叔的时候,眼圈儿有些发红,看得出她心里的那种酸楚,秦昊将衣服接到手中,笑笑道:“三婶,你就放心吧,我不但要把衣服带过去,也要把三叔带回来!”
“好好好,三婶就知道我们的昊儿有本事,三婶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自从秦昊让三婶管理香皂的销售后,三婶对秦昊充满着绝对的信任。
三婶的话充满着期望,秦王氏不想将她的期望浇灭,将自己的担忧深深收藏起来,埋在心底,点点头道:“是啊,昊儿说了,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把他爹跟他三叔带回来。”
“嫂子……”三婶很激动,在叫完嫂子后,便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想起秦中义离开的日日夜夜,三婶的心里就堵得慌。
秦昊见三婶如此,正想安慰她两句,却见猴子蹦蹦跳跳地从外面走进来,见着秦昊,喜孜孜地道:“朝廷的公文下来了,公子因剿灭梁山有功,从承信郎升迁至武义郎。”
连升十阶,这在重文抑武的大宋朝还真不多见,秦昊听到这个消息还有些发愣,愣之后,接下来也没有狂喜,只是淡淡地道:“升迁的公文下来了,那出使金国的公文呢?”
“这正是猴子要跟你说的第二件事,马政马将军,还有呼延将军,叫咱们准备好家伙去军营,好像为的就是这件事。”对第二个问题,猴子说得不太肯定。
“这就对了!”
秦昊点点头,马政突然要见张毅他们,很显然是朝廷的公文下来了,而且指明叫马政做正使,不然的话,他不会急着见张毅他们,而且还让他们带着自己的惯用兵器。
当即跟秦王氏三婶告别,来到田横山上的城隍庙,随后各自带着自己拿手的兵器来到军营,却见马政一脸肃然在演武场等着他们。
站在他身后的是马扩,见秦昊进来,冲着他微微笑,算是打招呼,却没有说话。
秦昊的猜测没有错,朝廷的公文的确下来了,的确是马政为正使,王师中的儿子王环为副使,随行的人中,只注明秦昊,其他的人则自选。
这次出使,既然赵良嗣不方便出面,那么屡次穿梭于宋金两国的呼延庆同样不方便前往,而是留在登州暂替马政的职务,着手登州的防务。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既然要带杨再兴他们出行,那就得对他们有所了解,知道他们的武功及特长,这样的话,办起事来,才会得心应手。
在这些人中,首先表演的是浪花,他的轻功号称天下第一,表演的自然是轻功,飞檐走壁,踏雪无痕,如同黑夜中的猫,落地无声,飘浮不定。
第二个表演的是冒雪,他的武器是烟火棍,在那个年代,他的武器算得上高科技,可以在有需要的时候,自动喷火。
第三个表演的是柳三刀,人如其名,善使柳叶刀,杀人杀三刀,不多一刀,也不少一刀。他跟小瓦都是杀手出身,一人使刀,一人使剑,在江湖上都是快狠准出名。
二胡的二胡跟陆小青的铜笛,都是拿乐器当武器,当然,音波杀人是不可能的,只是他们将乐器经过改良,里面藏着暗器,令人防不胜防。
接下来,诸葛羽的铁算盘、史小龙的箭、古龙龙的拳、独孤千代的走线铜锤、猴子的妙手空空,都得完全的展现。
作为这帮人领头的,杨再兴跟张毅都没有上场表演,相对来说,马政对他们是熟悉的,也用不着上前表演,最后表演的是虎子,哥哥姐姐们都表演了,他不表演下浑身不得劲。
虎子用的是锤,练的正是杨再兴教他的天妒锤法,此刻见他双锤使来,如风啸,如雷动,其势如山,一套锤法使完,面不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