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在工作,他不爱出门玩你又不是不知道,有时候我叫他他都不出来。”薛年力证。
月月深以为然地点头,“也对,哪有人乐意和他玩啊,那不是自找没趣么。”
薛年汗,秉着作为医生所必备的善良,他不死心地想唤醒一下对方兄妹之间的温情,“我说月月啊,这么久没见了,你是不是挺想他的?”
“想他?”月月貌似疑惑地问薛年,“我为什么要想他?他对我又不好,你瞧他挂我电话挂得多干脆。”她看薛年的眼神都有一点不满了,显然这个问题她不喜欢。
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叶景臻欺负她了呢,薛年果断闭嘴,连帮叶景臻说话的念头都没有。不能怪他心狠,他也是没办法,毕竟想从叶景臻身上找出什么“温馨瞬间”、“你瞧你哥哥多疼你”之类的证据比说服月月还心累。
“那什么,天冷,我们先进去吧,哦对了,月月啊,你和你爸爸妈妈联系过了吗……”薛年选择性遗忘刚才试图打造出兄妹情深计划的自己。
被月月欺负什么的,有叶景臻一个就够了。
谁让这是当妹妹的特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