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院长随意点点头,倒是周医生四下一打量,觉得奇怪,心道倪姐跑什么地方去了。
小护士也奇怪,护士长去哪了?
倪护士长在哪?她就在医院里,老住院部的四楼,消防通道的台阶上,只是她此刻不是什么端庄温柔的护士长了,而是一个陷入欲海求生的风骚女人。
王鑫的jī_bā在今晚第二次进入同一个女人的身体,在她炙热的yīn_dào的里驰骋,十几分钟前,王鑫在她的嘴里还是臭流氓、qiáng_jiān犯、下贱卑鄙,但现在,已经成了亲哥哥、亲老公、好主人,短短的十几分钟,她已经连续攀上了两次极乐的高峰,身后的男人似乎有着无穷的魔力,让她从ròu_tǐ到心灵都没有办法抵抗。
当倪护士长走到三楼的时候,其实已经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她甚至有点期待可能发生的事,她的身体已经发烫做烧,自主的开始渴求了,每走一步,便感到胯下多湿润一分,每上一层楼,rǔ_fáng上便掀起一片的鸡皮疙瘩,到了四楼的时候,rǔ_tóu的硬得发涨,心底渴求到了极点。
但是当倪护士长看到背朝自己的高大男人回过头时,顿时惊得所有的欲念都暂时消退了,因为那根本就是个少年,看起来最多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如果不是他的声音与小树林里的声音一模一样,她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就是被这样一个,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年龄的少年肏的魂不守舍,以至于巴巴的跑过来盼着再被肏一次。
「来啦。」
少年微笑着说道,他的声音很温柔,而且面貌更不像倪护士长想象中的那般凶恶,反倒是英俊帅气的阳光大男孩,可是这副相貌反而更让她接受不了,她宁可与她发生关系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屠夫形象。
几乎是想都没想,倪护士长掉头就要走,可是还没迈出两步,就被对方一把抱住腰,箍得紧紧的,耳边传来少年的轻笑声:「怎么啦,看到我就要走,我难道丑的吓人吗?」
倪护士长悲愤的想要挣开,可是在此证明这只是徒劳,她又不敢大声呼救,只能小声哀求道:「对不起,求求你,放我走好不好。」
王鑫笑道:「你怎么总是这么天真啊,呵呵,男人在这种时候怎么可能放女人走呢,你当时求周医生放你走,他也没同意的,对吧。」
倪护士长心里咯噔一下,心道他果然一开始就在附近,全部都听到了,他话里话外透露着用秘密要挟的意思,容不得女人反抗,倪护士长悲哀的哭道:「你想怎么样啊。」
王鑫伸出舌头舔了下女人的耳垂,说道:「你难道猜不到?」
说着,他用力的把屁股向前顶了一下,隔着薄薄的护士裙,倪护士长轻易的便感觉到对方yáng_jù的宏伟。
倪护士长惊得赶忙低声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王鑫皱了皱眉头,捏着女人的下巴将她的身体扳过来,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不悦的说道:「和我做爱就让你那么痛苦吗?如果你是个规规矩矩的良家妇女,我自然不会去坏了你的清白,你既然能与别人偷情,陪我做一次又有何妨,再说了,之前又不是没碰过,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王鑫毕竟是个娇宠的富二代,虽然品性还算不错,日常行事却有些霸道,他之所以找倪护士长过来泻火,因为他打心眼里就瞧不起她,认为她是人尽可夫的下贱女人,没想到她居然不愿意,让欲火中烧的他很是不爽。他上下打量着倪护士长,这女人看起来在三四十岁上下,个头颇高,圆圆的脸蛋,颇有一些富态,五官端庄,虽非绝色,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颇有几分勾人的姿色,这时梨花带雨做可怜状,反倒是让王鑫更加有征服的yù_wàng,不愿放她走。
倪护士长听出对方话里的鄙夷,心中羞愤难当,但是又没办法辩解,这半年多以来,在周医生一步步的勾引下,她做了许多自己从来不曾想象过的事情,说到底,她其实是个偏向保守的人,不然也不会为了儿子苦苦维持没有爱的家庭,但是随着丈夫对她越来越冷淡,她的压力也是越来越大,周医生的出现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以前也有男人对她现过殷勤,不过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现年四十二的她,这几年老的很快,包括丈夫在内,男人的目光早转到更年轻的一群,让她心底着实有些失落,而周医生对她表现的爱慕和痴迷简直就是雪中送炭,满足了她寂寞的心灵渴求,因此几乎是半推半就的玩起了暧昧,当两人的关系发展到kǒu_jiāo、乳交之后,每每看到对方因为自己弄得他太爽而jīng_yè狂喷时,她便感到由衷的快慰。
一想到这,倪护士长顿时没了立场,当要让没皮没脸的放下身段,与一个跟自己儿子差不多的少年做爱,她实在是没办法接受,逃又逃不掉,呼救又不敢,只能拼命护住胸口,急促的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对不起,我该偷人,我保证不偷了,求你放过我吧。」
王鑫嘲讽的笑道:「你偷不偷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你老公,难道刚刚在小树林里快活的欲仙欲死的不是你?再说了,如果你真没有与我发生关系的心思,那为何要接通电话,又为何要巴巴的跑过来。」
倪护士长顿时语塞,嗫嗫喏喏的说道:「我是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