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潇听到了我满足的那声“嗯”,于是又安慰了我几句之后变继续回到他的工作场地——主战场——我的yīn_bù。我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他脱去了他的内裤,露出了一个不断散发出热量的硬梆梆的物体。至于我为何认为那是硬梆梆的原因,是因为我听见了它失去束缚的那一刻弹在张潇肚皮上“啪”的一声。
要现在的我来形容的话,那绝对是成shú_nǚ人捧在掌心上的宝,亦或是神器。形容女人用名器,形容男人用神器,但神器用过之后很难让他的主人再保持住神气十足的样子,而名器被用过之后却能让她的主人更加光彩焕发。这就是男人女人之间的区别。像后来香菊说的:“上帝是公平的。”
而我不知道的是,我就是那个名器之一。
我感到张潇伸手在我的yīn_máo上抹了抹,可能是毛毛有点乱吧,他为我梳理梳理。然后就扶着滚烫的yīn_jīng在我的yīn_hù部位上下探索着,寻觅桃源。我老听说初哥们都常找不到女女的穴口,都要女女去帮他们的,想起姐姐也是这样,于是伸手探过去拉他的手臂帮他一下,避免男人的尴尬。
但张潇没让我失望,他很顺利的顶到了门口。我本以为他不会这么快就找得到的,于是便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被他又硬又烫的棒子顶了一下,顿时整颗心如同开了花有碎开了一样,片片花瓣散落心迹,整个脑袋嗡嗡直想,一阵阵强烈的晕眩的感觉侵袭着我的脑袋。
就在我恍恍惚惚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其实我是怕疼想让自己晕过去错过接下来要发生一切,但就在这个时候,张潇又俯下身子来到我耳边倾诉着温柔的说道:“玫瑰,我要进来了,好吗?”
好吗?难道还要我说不好吗?怎么这个时候还问这样的问题?难道是我的态度表明的还不够确切?
张潇含住我的耳珠舔舐着,正当我注意力被吸引到耳边的麻酥上时,张潇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当时只想说这个时间把握的太好了。
“嗯……”我皱眉低哼了一声,没有预想中撕裂般的痛苦,但还是火辣辣的不舒服。只觉得一根又粗又烫的火热大棒子捣了进来,正当我快受不了的时候,张潇适时的停下了进攻的节奏,停了下来。
“玫瑰……到了……那层膜了……”张潇喘息的声音传来,我知道他已经强忍着自己的冲动了。男人就要学会忍,我很庆幸我的男人有如此的忍耐力。
“嗯,我知道。没事的,轻一点……”我安慰着张潇,也提醒着他不要太过激烈,毕竟我很怕的。
张潇很诚恳的点了下头,一手扶上了我的胸脯,然后我感到了他弓起了身子,做出一副弯弓射天娇的动作。这个时候很特殊,我感觉我像是一个正要被打针的小孩,当针头指着自己的时候总是最害怕的,我现在就是这样的心情。
该来的还是要来,就像针头迟早会落下来,迟早会进入你的身体一样。我闭眼承受着张潇的挺入,他很小心的刺了过去,我感到了他的温柔爱意。这一瞬间我竟然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去体会他对我的眷爱上了,而随后才从体内传来一阵撕裂的剧痛。
“啊……”我恐慌的叫了起来,随后才疼的“嗯嗯”呜咽着。
“玫瑰!玫瑰你还好吧?你怎么样?”张潇焦急的停下了动作,俯下身凑到我面前询问着我,同时细碎的吻落在我的额头、脸颊上,张潇想这样来分散我疼痛的注意力,但他俯下身的同时他那插在我yīn_dào里的yáng_jù也被弄得向上翘挺了起来,突如其来的体内的搅动一时间让我四肢发软,话都说不上劲。
“哦……我,我还疼,等一下再动好吗?”我恳求的对张潇说道。张潇“嗯”的点点头,然后怕我凉到了,便拿过我们身边的衣物给我遮盖着,同时向四周打量了一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