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嘴都酸了……呜……公子好厉害……」
边不负哈哈一笑,一把抱起沈落雁,把她放到床上,轻轻的摸了几下那湿润
的花谷,笑道:「落雁若是想单靠嘴巴让我射出来,便太小看在下了。不狠狠干
几趟落雁的小骚屄,我怎么能满足?」
沈落雁有点落寞的叹了口气,似乎心态被看穿的样子,动分开修长的双腿
,让美丽的玉户完全展露,幽幽的道:「落雁蒲柳之姿,既然公子不嫌弃,便请
享用把。只是公子的本钱太大,万望怜惜。」
这番话不知真假,但却婉转缠绵,女子的羞涩无助完全流露,让人心生怜惜
。
边不负嘿嘿一笑,握着jī_bā,guī_tóu抵在花径入口处磨蹭了几下,然后腰部一
挺,粗大的阳根便一捅而入。
沈落雁轻轻的啊了一声,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对男人的壮硕不是太适应,小
嘴求饶似的道:「啊……轻一点……公子……公子的太粗了……」
边不负故地重游,心中不禁极为得意,一边把jī_bā挤入xiǎo_xué深处一边问道:
「什么?落雁说什么太粗?」
沈落雁气鼓鼓的瞪了男人一眼,小手握成拳头,在男人胸膛捶打了几下,娇
嗔道:「欺负人家的大坏蛋!什么太粗你自己不知道么?」
说完,俏脸却泛起一抹勾魂摄魄的荡笑,小手下探,摸着那根插在自己体内
的ròu_bàng的根部,吃吃笑道:「就是,就是这根坏东西太粗,嘻嘻,插得人家魂儿
都要丢了。」
沈落雁正处于女人的黄金年华,既有少女的韵味,又有少妇的风情,诱惑起
人来,真是迷死人不偿命。
边不负暗道:「这婊子的ròu_dòng又紧又滑,只怕是离开南方之后倒一直洁身自
好,没怎么被别的男人干过。若她真的是因为李密而被要挟所以才背叛,是否要
原谅她呢?」
心中思量,但动作却没停止。
边不负此时的jī_bā已经完全进入了女人的xiǎo_xué内,紧窄嫩滑的嫩肉紧紧的压
迫着ròu_bàng,chōu_chā时不停发出唧唧的水声。
沈落雁玉手动环抱着男人的腰际,臀儿伴着男人chōu_chā的节奏轻轻的扭动配
,星眸迷离,小嘴微张,不时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声。
「啊……嗯嗯……好粗……啊……公子……好厉害……啊啊……干……干得
好用力……呜……啊啊啊……好……好舒服……」
边不负噼噼啪啪的快速chōu_chā着,直把女子干得嫩肉外翻,yín_shuǐ四溅。
虽然,他心里也有几分思疑,便是沈落雁为了救李密而献身给自己做交易,
也无需表现得如此yín_dàng啊?他和沈落雁也算老相好了,熟知她的品性,虽然看似
风骚,但实际上却并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轻薄女子,甚至可以说是守身如玉。
除了那个强暴她的继父外,似乎一直以来便只被自己干过,在这乱世中可算
是十分难得了。
或许,她认为让自己满足一下,自己便会更加卖命吧?沈落雁那白白嫩嫩的
身子冒出香汗,那对浑圆如玉的雪乳随着男人的撞击而不停前后晃动,划出一道
道乳波肉浪,边不负看得眼热,边干边把这对调皮的小白兔紧紧抓住,然后狠命
的揉弄,把这对奶子捏得都变形了。
或许捏得太大力,沈落雁一边挨操,一边娇嗔道:「啊……啊……轻……轻
一些……捏得人家好痛……啊啊……哦……好强……啊啊……重一些……干……
用力……啊……」
边不负整个人压在女人丰腴柔软的身子上,笑问道:「又要轻又要重,落雁
到底想我怎么样?」
沈落雁吃吃媚笑,在男人耳边吐气如兰,浪声道:「捏奶子的贼手轻一些,
干xiǎo_xué的棒棒重一些,嘻嘻。」
边不负狠狠的干了几下,喝道:「小yín_wá,落雁可真是个淫妇,干死你!」
沈落雁双手双脚如同八爪鱼般缠在男人身上,雪嫩的臀儿不断的往上抬起,
让jī_bā干得更加深入,小嘴则不停的呻吟:「嗯……啊呃……啊啊……用力……
啊……用力干我……啊……好爽……xiǎo_xué儿好爽……呜呜……公子好厉害……啊
啊……嗯……唔唔……啊……」
她的越来越兴奋,xiǎo_xué儿的嫩肉开始一阵一阵的痉挛紧缩,闭着眼睛,潮红
的俏脸泛起迷离之色,已经完全沉浸在xìng_ài的快感中了。
「呜呜……不行了……人家……人家……要来了……啊……jī_bā……好猛的
jī_bā……呜……要死了……呜……到了……到了……啊啊啊……」
又干了上下,沈落雁突然打了个寒颤,然后发出一声悠长尖锐的淫叫,双
手紧紧的抱着男人的颈脖,俏脸埋在男人肩头,整个人颤抖着到达了极乐之境。
而边不负也差不多了,抱着女人那只盈一握的纤腰,狠狠的再干几次,jī_bā
顶入花心,火热的阳精就狂喷而出,射满了女子的整个花房。
体内被阳精一烫,沈落雁又是一颤,似乎被那强有力的喷发再送上更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