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道你要再受多少罪。如果不肯吃本少爷的药,就这样一直泻肚三天三夜,
直到精疲力竭才会断气,你觉得这样算不算生不如死?」
吴茹萍双手遮住小腹,怒视着廉驰,隐隐觉得廉驰是在夸大其词,不过自己
半天来已经是遭足了罪,也想快些恢复,便不再与廉驰顶嘴,乖乖张嘴让廉驰喂
她吃下了止泻药。
廉驰那药果然是立竿见影,服下不过一会,吴茹萍便停止了腹痛,急忙站起
身穿好了衣衫。只是这半日将她折腾得全身无力,却是无法立刻恢复,挣扎了几
下便被廉驰抱在怀里,送到了秀塌上去躺着休息。
崔月华见吴茹萍无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也坐在了床沿上。廉驰见两女在
秀塌上一坐一卧,风韵各异,吴茹萍妩媚慵懒,崔月华明艳诱人,心头意念大动,
便笑着也坐在了床上,伸手去抚摸吴茹萍的脸颊。
「你,你要干什么?」吴茹萍惊慌得看着廉驰,整个身体向床里缩去,而崔
月华则挡在吴茹萍的前面:「你不可以碰我姐姐她,绝对不行!」
「哦?」廉驰有些好笑的看着这姐妹两人,「不碰她?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
候,茹萍哪里本少爷都碰过了,怎么今天就不行啦?」吴茹萍听了一脸羞愤之色,
双手紧紧抓着胸前的衣襟,却是不发一言。
而崔月华犹豫了一下,又摇了摇头道:「是你对不起我姐姐,以后你再也不
能那样欺负我姐姐了,不然会遭报应的。」廉驰哼了一声道:「月华你这小丫头
两天不见,就又不乖了是吧。」说着一把将崔月华拉入怀里,用力吻上了她的樱
桃小嘴,一只手用力在她凸起的双峰上狠狠的揉捏。
崔月华给廉驰弄得呻吟扭动不止,却乖乖的毫不挣扎,直到廉驰满意的释放
了她的朱唇,崔月华才喘息道:「廉驰,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是你不能再去欺
负我姐姐。」廉驰听崔月华翻来覆去就是这一句话,不禁好奇道:「那是为什么,
你们姐妹两人都答应要嫁给本少爷,茹萍的身子也早就是我的了,本少爷想怎么
玩就怎么玩,为什么不可以?」
吴茹萍听了脸色变得惨白,咬着朱唇,妙目中却留下了两行泪水。崔月华在
廉驰怀中用力捶打他的胸口,气愤道:「都是你这臭淫贼!你和那玉蝴蝶白松是
什么关系?」
廉驰听崔月华忽然又没头没脑的扯到了他师父白松身上,奇怪道:「你问这
个做什么,本少爷就是淫贼了,你们这对姐妹花今晚都难逃本少爷的采摘,这就
乖乖的来好好伺候本少爷吧!」
崔月华听了更是气愤,在廉驰怀里反复挺动挣扎,叫道:「你的名字叫做白
翰林,当时第一次见到我和姐姐的时候,你自己就承认了的,你其实是白松的儿
子,对不对?」廉驰被孟皓空诬指为白松的儿子,心中正是郁闷此事,不悦的皱
眉道:「不是,那白翰林是我随便取的假名,你在乎这个做什么?」
崔月华听了却是微有喜色,与吴茹萍对视了一眼,问道:「你没骗人?你真
不是白松的儿子?现在江湖上可很多人都说你是的!」廉驰见状,暗中思,这
对姐妹如此在乎自己和白松的关系,难道她们也和白松有什么仇怨不成?
两女的年纪自然不可能见过白松,应该便是家中长辈和白松的旧怨了。忽然
脑中一亮,看向吴茹萍那妩媚动人的面庞,她今年应该二十岁左右,而二十年前,
正是白松在江湖上四处作案的时候!
再想到吴茹萍的母亲吴夏怡年近四十,仍旧是风韵犹存让人心动,当年必定
也是艳绝一方的佳人,吴夏怡一生未曾婚配,连与男子暧昧的传言也不曾有过,
却有了吴茹萍这样一个千娇媚的女儿,而且女儿还是跟了吴夏怡的姓氏,可见
吴夏怡对吴茹萍的生父毫无感情,如此推断之下,这吴茹萍难道居然是师父白松
的女儿?
廉驰越想越是有理,难怪崔月华说自己再也不能去碰吴茹萍,原来是误会自
己和吴茹萍乃是兄妹来着。廉驰心中忽然又冒出一个意,这吴茹萍两次三番想
取自己性命,自己还正想该如何惩治一番,眼前却正是一个天赐良机,不如吓一
吓她再说,便顺着崔月华的口风,正色道:「算了,你们姐妹也不是外人,本少
爷就告诉你们真相吧。我的真名确实是白翰林,乃是玉蝴蝶白松的儿子,这事情
乃是机密,你们可千万要替我保密!」
吴茹萍刚刚已经紧张的半坐起来,闻言立刻眼前一黑,倒了回去,双手捂面
抽泣起来。廉驰故作不解,问道:「茹萍,你这是怎么了,无缘无故的哭些什么?」
崔月华听了也是惊得从廉驰怀中坐起:「廉驰,你真是白松的儿子?」廉驰
笑道:「是呀,没想到吧!」崔月华寒着脸怒哼道:「有什么想不到的,肯定是
个白松那个大淫贼才能生出你这个小淫贼,这下你可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廉驰
继续装糊涂,奇怪的问道:「为什么我是白松的儿子,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崔月华皱眉道:「你也知道我们浮萍帮的帮吧,吴夏怡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