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时间调回去,狠狠扇当时的自己一个耳光。」何文柏的唇舍不得离开陈默娇嫩
的肌肤,他一边亲吻着,一边低声蜜语,「我打回电话给你,但你一直关机,一
遍遍的提示音简直让我发疯,我什么也顾不得了,我只想马上见到你。」
「我也是,见不到你,我也要疯掉了。」陈默想起之前虚妄可悲的幻觉,抱
住伏在身上喘息着的何文柏,他炙热的气息急促地扑打着自己的肌肤,这感觉无
比真实,「我好怕你不接我电话,好怕你不理我,好怕你真的和我分手……」
「不会的,默默,我再也不会说出那种气话了。我爱你啊,已经爱得无法自
拔,爱得无药可医了。」
真挚的语气催化着陈默的情欲,何文柏上下游走在后背的手更是挑弄着她敏
感的神经,似乎身上的汗毛都立起了,下体不可思议地迅速湿润起来。
「文柏!」陈默咬住上唇,绵绵地叫着,「文柏。」
以前做爱的时候,陈默很少会如此娇媚地唤自己的名字。何文柏察觉到这个
细节,微微抬身详视了一下。
「怎么了?」陈默有些讶异。
「你刚刚叫我的声音真好听,再叫一次吧。」何文柏抚开陈默脸上帖服着的
几缕发丝,微眯着眼,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我刚刚有叫么……」陈默脸颊绯红,胸口上下起伏着。
原来是忘情了。
何文柏的笑容透漏出yín_luàn的气息,他熟练地解开陈默的胸罩,一手握住弹出
来的rǔ_fáng,纵情搓揉着,「当然有,叫得直钩人心弦,就像这样……」
他贴近陈默耳边,舔舐着如珠玉般的耳垂,呼着气唤道:「默默,默默,默
默……」
陈默经不住他这样挑逗,喘息声越来越明显,双腿不自禁地夹紧何文柏,略
略扭动起腰。
何文柏的下体被蹭得滚热,坚挺得要从裤子里破出来一样,但他依旧没有拉
下拉链的意思。「忍不住了么,想要我想得忍不住了?」
「嗯。」陈默小小的身躯已经被情欲侵蚀得一干二净,mì_xué里的ài_yè泛滥得
溢出来,连臀沟都快沾满了。
「那就像我那样叫我的名字。」
「……」陈默咽了下口水,一面羞赧一面又欲求不满的矛盾神情让人看得意
乱神迷,「文柏……」
「不够,再叫。」何文柏把ròu_bàng释放出来,将它贴在陈默丰盈的大腿根处,
兴奋得微微搏动着。
「文柏。」陈默的声音大了一些。
「再叫。」何文柏依旧没有玩够,捏住陈默挺立的rǔ_tóu,ròu_bàng来回蹭着她卷
曲的yīn_máo,恶作剧般就是不肯插进去。
「文柏……」陈默近乎哀求,神色迷离,「文柏,文柏……」
何文柏感觉热血直冲颅顶,他强气地吻住陈默的嘴,压得她只发出断断续续
地呻吟声,ròu_bàng霸道地撑开yīn_chún,直接塞满狭窄的yīn_dào。
「嗯……嗯……」陈默被插得茫然自失,yīn_dào跳动着越缩越紧。
柔软的触感死死裹住何文柏的ròu_bàng,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流向那里,ròu_bàng越来
越大。他剧烈地晃动着腰部,yīn_máo挲挲地摩擦着兴奋得冲开yīn_chún包裹的yīn_dì,爱
液被冲撞得肆意横流。
像狂风一般席卷而来,何文柏大幅度的chōu_chā让陈默晃动得像个无法自控的娃
娃,这段时间无从宣泄的思念放大着做爱的yù_wàng,床甚至也吱呀地叫出声来。
陈默觉得自己都要被何文柏碾碎了,yīn_dào拼命地收缩着,把ròu_bàng急切地向内
吸。
滑入深处的guī_tóu品味着难以言语的快感,还要再往里,还要更粗暴。何文柏
像被性欲支配的野兽一样,不满足地抱起陈默的左腿,迫使她微侧过身,插入的
余地变得更大。他犹如锤击一般直深入到子宫口,咕啾咕啾地大力chōu_chā。
狭窄的yīn_dào被粗壮的ròu_bàng撑开到极限,极度敏感的深处被chōu_chā得痉挛起来。
陈默含糊不清地娇吟着,从指尖直到脚底都像经受着一bō_bō的电流,让她心
跳得喘不上气。
何文柏也被异常强烈的兴奋感冲击得头脑空白,他摇晃着身体,腰部打着圈
搅动着陈默湿热的yīn_dào,汗水滴落在她上下跳动着的胸脯上,两具ròu_tǐ相互碰撞
的激烈声音响彻房间。
「唔……」陈默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跨在何文柏肩上的腿僵直着,无意中
咬在嘴里的发丝沿着口水滑落而下。
陈默高潮时不可思议的紧缩让何文柏再也无法忍耐了,他直直地挺身向前,
抵住子宫口的guī_tóu接二连三地喷涌jīng_yè,似乎要贯穿身下的ròu_tǐ一般,狠狠地向
前冲荡,享受着巅峰的欢愉。
何文柏满足地从陈默身上离开,躺在旁边,手从她腰下绕过,揉捏着那圆润
的臀尖。「默默。」他有别于做爱时的狂野,温柔地叫了一声,在她额头上轻啄
一下。
陈默向何文柏靠得更近了些,依偎在他胸前,时隔多日第一次安心地闭上了
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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