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就里的黄桑婕趴在草坪上,猫呓般呻吟着:嗯,好多,你好多啊~~~~她菊花大开,臀部因快感还在不断的微微颤抖,她气喘吁吁的扭摆着裸姿,还在回味刚才的疯狂,全然不知身后发生了怎样恐怖的一幕。凶手将那个已被割下的yīn_jīng无情的拿到了胡洋面前,大量失血加上完全脱离了身体,那yáng_jù很快萎缩下来,只有输精管里残留的少量jīng_yè还不断从马眼里溢出来。胡洋痛苦的张开嘴想说些什么,结果一口血涌了出来,脑袋一偏再也没能醒过来。
干我啊!老公,继续啊,干死我啊!欲求不满的黄桑婕躺在地上,还在不知死活的发着骚。。。。身后的凶手将尸体推倒在了一边,然后脱下了裤子,一条至少有30厘米长的硕大yīn_jīng瞬间跳跃而出,ròu_bàng在鲜血和香艳场面的刺激下已经青筋暴起,他双手抱起黄桑婕的屁股,开始了凿井作业,啊,老公好坏,怎么这么快又硬了,是不是用药了。黄桑婕有些疑惑但又满心期待的问道,那声音有些埋怨但更像是在撒娇,身后的人没有做任何回答,硕大的guī_tóu开始插入黄桑婕的pì_yǎn,嗯?gāng_mén口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饱满感,不对啊,尺寸怎么突然?还不及满腹狐疑的黄桑婕细想,巨大异物强行插入时带给pì_yǎn剧烈的撕裂感毫无预兆的传来,啊,疼!她慌张的叫了出来,不对,身后人不是男友,天哪!
清醒过来的黄桑婕惊恐的回过头,当她看清身后人的面目时,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怎。。。怎么会是你。没错,就是鸭舌帽,那个农民工打扮的丑陋男人,他脸上的伤到今天还没有痊愈。横躺在一旁满身鲜血的尸体给了黄桑婕答案,她恐惧的尖叫起来,声音大的甚至吓到了自己,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凶手那只还粘着鲜血的手死死抓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将那截割下来的jī_bā不由分说的一股脑塞进了她的嘴里,紧接着两根骨瘦嶙峋手指狠狠捅向了喉咙深处,受到刺激的喉咙本能的紧急收缩,结果那满是血腥味、jīng_yè味、gāng_mén味道和尿味的jī_bā就这样被黄桑婕整个吞咽了进去。你说让我干死你,那我就干死你吧?身后的鸭舌帽藐视的看着趴在地上干呕连连的黄桑婕,居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嗯~~~啊~~~一口鲜血混着肺内残存的气体从黄桑婕的鼻孔内猛喷了出来。瞬间清晨清新的空气裹挟着泥土的清香涌入了鼻腔,刺激到了麻木已久的嗅觉神经,她猛然间恢复了思维,哎~~~无力的哼了一声。失去知觉有多久了?这个问题连黄桑婕自己都无法回答;只觉得的全身痛苦难忍,可到底哪疼,她也说不清楚;为什么眼前的景色全都浸没在一片殷红的血色里,头痛欲裂,思绪像打碎的玻璃一样,断断续续,无法持续思考;全身好痛,好痛,那种痛苦简直无法忍受,却又难以言状;她觉得灵魂似乎马上要与躯体剥离开来了,密林里好安静,好安静,静到她可以清楚的听到胸腔里微弱的心跳声。
她好想活动活动麻木的双手,可仅有几根手指还能稍稍动一动;她这时才猛然想起之前双手已被 鸭舌帽用皮带紧密的捆缚在了一起,现在她应该正被吊在一根粗大树枝上。为什么意识清醒了,身体却全不受控制?她又想抬抬那曾让她引以为豪的白皙双腿,那是两条常年练习过芭蕾舞的修长yù_tuǐ,可为什么下肢全无知觉?黄桑婕脸部抽搐着,艰难的低下头,她清楚的看到自己从肋下开始被活生生的分离成了两截,血淋淋的肠脏和体内组织流了整整一地,肝脏、胃、还有不少零碎的肉块和部分肠脏还锒铛着挂在上半身,似断非断,而饱受蹂躏的下半身却被随意的丢弃在草地上,不少苍蝇已聚集在上面,贪婪的舔舐着伤口上的组织液;yīn_dào被完全豁开,一片yīn_chún被整个割掉,内里的白肉恶心的向外翻了出来,几只苍蝇在上面爬进爬出,血痕沾满了两条大腿,一地的鲜血与组织液让空气里散发着难忍的恶臭。苍天啊,为什么自己还没有死去,为什么要让可怜的自己在临死前还要面对这地狱般的场景,难道是冥冥中的某种力量在对自甘堕落的她进行无情的惩罚吗?
她好想闭上双眼,让饱受痛苦折磨的生命早些结束,快点闭上眼睛吧!如果这是噩梦请早些醒来,如果这是现实,那就早些结束吧!怎么回事?眼睛为什么迟迟无法闭上,其实她的眼睑早被鸭舌帽残忍的割掉了,她永远别再想上那懵懂的双眼,她艰难的呼吸着,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脑袋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两行刻在自己修长大腿上的文字吸引了她最后的目光,对了,想起来了,是那个男人在肢解她之前强迫自己刻上去的。血淋淋的字体歪歪扭扭,上面写的好像是:我是贱货我是母狗我要jī_bā,而另一行写的什么来着。。。不知是怎么了,她好想看清楚些,再努力看清楚些。。。可眼前景色从血红变得越来越暗,越来越黑。。。
最后只有两行血泪溢出了眼眶,默默滑过了已惨白如纸的面庞,幽静的密林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淅淅沥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