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了,岳母的脸变得铁青。我站在炕边,吼道:“你小子给我们道歉,不然我废了你。”那黑大汉笑道:“在章村,老子还没有见过和-我这样说话的人,小子,念你有眼不识泰山,打自己三个耳光,然后给我口爆十分钟,快点。”
我气了,冲过去,一脚踏在他的脸上,他没有过来,摔在了地上,碰了鼻子,鼻孔开始冒血了。他怒吼着,向我冲来,我跳下了地,上去就是两个大耳刮,打得他东倒西歪。我一转身,往他软肋上踹了一脚,他又倒在了地上。我抓起他的脚,把他倒提着,然后把他的头栽进了泔水桶里,泔水的酸气呛得他喘不上气来,我提起他,问他服不服?他说不服,我又把他的头栽进了泔水桶里,剧烈的酸腐味呕得他大声咳嗽起来,他忙说:“兄弟,服了,我服了,你放了我吧。”
我不甘休,提着他除了院子,把他的头栽进了地窖里,然后我要放手,黑大个哭喊起来:“爷爷,饶了我吧,饶了孙子吧。”我把他提起来,扔在地上,他的头脸狼狈不堪,沾满了泔水,剩菜剩饭以及地上的泥水,雨还下着,我说:“知道爷爷是谁吗?”我指了指胸口的饿狼纹身说。
他吓得发抖,说:“爷爷,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说着他起来就给我磕头,磕完后就要逃跑,我一摆手说:“不要走,我来问问你是怎么一回事。”岳母在旁边看着,一直瑟瑟发抖。她说:“你岳父赌钱输了,和他借了八千多元,他利滚利要5万元,我到哪里凑这么多的钱呢?”
我说:“妈的,老子不和你废话,你说该给多少钱。”黑大个连声说:“大哥给我八千元就得了。”我出去从车里拿出包,点出一万元甩给了他:“黑驴毬,老子和你说,这是一万元,老子不占你的便宜,那二千元是给你的红利,你拿上快滚吧,如果不服气,带人来找我,快点,老子不奉陪你了。”
那黑大个拿上钱,连声说:谢谢,我不会再找您了。说着,连盘带滚地跑了。岳母惊魂未定。让我快进屋里,外面的雨很大。我说:“好,我先把车开进来吧。”她家的门很大,可以开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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