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芙脸上一红,想起了当时赵志敬抱着她从蒙古人阵中闯出重围,一边搂着自己,一边用变得坚硬的下体磨蹭自己两腿之间最私密的地方,那羞人的场景让这黄花闺女却是不好意思继续细想了。
“不……不管了!我便去拿龙虎山,投奔那坏人!”
宁中则从昏迷中渐渐苏醒,隐隐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岳夫人,岳夫人,你醒醒。”
她缓缓睁开眼睛,便看见了一个颇为清俊的中年道士,“赵……赵掌教?”
接着,刚才那被强暴nèi_shè的屈辱记忆便如潮水般涌来,宁中则脸色一白,顿时发现自己只披着一件外袍,正被赵志敬抱着。
赵志敬长叹一声,脸上露出遗憾之色,轻声道:“岳夫人,贫道来迟一步,只来得及把那恶贼杀死,抱歉。”
宁中则身子一颤,便看见了不远处那瘫倒在地上不知生死的鹿杖翁。
她挣扎着站起身来,踉跄着走过去,看见地上那恶贼已经没了气息,一时间只觉得心中空荡荡的,不知是何滋味。
顿了顿,她从墙边的兵器架抽出一把长剑,虽然提不起内力,但还是气喘吁吁的用长剑在鹿杖翁的尸体上连斩几剑,紧接着眼眶一红,但马上又把要涌出的泪水忍住。
她轻声道:“赵掌教,谢谢你。”
说罢,她暗暗一咬牙,横起长剑,一下便往自己脖子抹去。
赵志敬连忙挥出一道柔劲,把长剑打落在地上,急道:“岳夫人!你别冲动!”
宁中则猛的转身,摇摇头,脸如死灰的道:“赵掌教,只求你别把今天看见的事说出去,别让我死后也担一个不洁之名。你……你便别阻止我了,仇人你已替我杀了,我……我便没什么遗憾。”
赵志敬暗道:“尼玛,岳不群这婆娘真是烈性,只是你和你女儿都这么漂亮,一个是气质美妇,一个是chù_nǚ人妻,岂能不一起好好操弄一番,哪能可你自杀。”
但他表面上丝毫不露任何猥亵,面容严肃,沉声道:“女子失节重于性命这样的胡言乱语不过是那些沽名钓誉的家伙用来糊弄愚夫愚妇的手段,岳夫人身为女中豪杰难道也听信这样的无稽之谈?那鹿杖翁不过是异族的走狗,岳夫人一身武功,自该为了报效大宋,驱除异族而努力。若是为了这样的事,便要浪费有用之身,只得亲痛仇快,毫无意义。”
宁中则不禁僵了一下,默不作声。
赵志敬又道:“自你失陷,岳掌门与岳小姐以及令狐少侠都在设法营救,而贫道历尽千辛万苦潜入此处,也不想看见堂堂华山宁女侠为了这些小儿女之事而轻易自杀,岳夫人,请三思!”
宁中则被说动了,放下了死志,眼圈红红的长叹一声,只是,这样走动了几下,刚才被男人射满了xiǎo_xué的jīng_yè竟沿着大腿根部流出,不经意间白浊的液体已一滴滴的落到了地上,被赵志敬看得一清二楚。
宁中则大惊,连忙蹲下身子,低下头,一直强忍的泪水终是决堤,垂下头,发出低声的呜咽。
赵志敬低下头,从女人外袍的空隙间望去,只见刚才被自己揉捏过不知多少次的硕大椒乳露出了一大片雪腻,想起刚才这诱人的华山派女侠被干得高潮迭起的美妙景象,不禁一阵兴奋。
但他马上控制住自己,依然摆出一副正道高人的样子,低声安慰了几句。
然后让宁中则服下十香软筋散的解药,让她自行运功解毒,自己则悄悄的到下层解救其余的正派侠士。
赵志敬心中颇为奇怪,这万安寺的防守竟是十分松懈,更没有想象中预先布置的陷阱,按理说自己虽然打了个时间差来得极快,但以赵敏这样雄才大略的女子,断不应该犯下这样疏忽大意的错误,真是想不通是怎么回事。
而赵敏此时却是身处蒙古草原上。
她与父亲察汗同坐一辆华贵的马车,在护卫队的护送下往大草原深处一直驶去。
马车上,有草原明珠之称的蒙古第一美女黛眉轻皱,轻叹道:“大汗突然召见,却是打乱了敏敏的计划。那万安寺的布置还未完成,若是被高手抢先进攻,只怕根本就抵挡不住。”
察汗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那些都是小事。你能得到大汗的单独召见,可是无上的尊荣,若是能得到他老人家的欢心,或许以后攻下南宋蛮子,会让你当个女皇也说不定,呵呵。”
赵敏俏脸一红,对父亲做了个鬼脸,嗔道:“父王你笑人家的。”
但马上无暇的俏脸便露出思索之色,略带担心的道:“大汗隐居二十年后复出,刚刚大破欧洲联军,正是修养之时,却突然召女儿去晋见,不知会是何事?”
察汗道:“为父也觉得奇怪,大汗当年力拼王重阳受伤隐居之时,你都还未出生,真是不知他为何会知道你。”
赵敏露出一丝忧虑,但转眼神态又明媚起来,如同清晨的阳光般,摇头笑道:“或许女儿只是庸人自扰,大汗富有天下,或许不过是从何处知道了女儿的名字,心血来潮随便召我去见见。”
察汗点头道:“敏敏你近几年经略南宋,针对南宋武林做了好些事儿,或许大汗因此感兴趣也说不准。话说回来,为父听说南宋有一女子有女中诸葛之称,名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