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谣没理他下了床,决定出门。
莫筠把她拉了回来,隐忍克制:“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让你恶心了,就因为曲雁说的几句话你就当真了,你怎么不听听我说的?”
“还有意义么?”
“有。”
“可我不想听了。”她执意要走。
莫筠把烟扔了,轻而易举的把她扛回床上,又怕她再走顺便把她的裙扒了,丢的远远的,露出一副你有本事这样走的表情。
童谣:“……”
“听我说完,再把衣服还给你!”
童谣身上只剩下薄薄的白色内衣裤,咬牙切齿的说:“下三滥的招数!”
莫筠说:“不下三滥一点哪管的住你。”
童谣:“……”
莫筠看她平静下来,走过去坐到她身边,扫她一眼:“要不是还要跟你说些话,我现在就想把你就地办了!”
连口饭都没吃的找了她一晚上,脖子还被咬出血,话都没说几句,先把他骂上了。
童谣抿紧嘴唇,突然安静下来,眼神笔直的盯着他:“你说,我听着。”
“六年前,我和江封被秘密派到一个小镇里抓贩毒,我们混入这个镇半个月查到了曲国营,那里的人穷,没多少文化,他利用他们对毒品的盲目,让孩子和孕妇帮他运输毒,品,他这个人狡猾独来独往,我和江封没机会靠近他,所以只能从曲雁着手。”
“江封的年纪不适合,只能我来我接近她。”
童谣啧了一声:“说的真好听,然后就接上床了?”
莫筠转眸看她,摁了摁眉心。
“我还不至于这么龌蹉。”
童谣嫌穿着内衣勒,顺手把内衣脱了,柔软而滑腻的胸含苞待放,风景迷人。
莫筠差点没把持住。
他滚了滚喉咙继续说:“后来我找到了曲国营贩毒交易的笔记本,把他送去了牢狱,曲雁包庇,理应也要受惩罚的,所以才有三个月的服役期。”
这点上他是利用她,所以后来才对她一忍再忍!
“接下来就是我要跟你说离她远一点的目的了,曲雁有严重的幻想症,在服役期间病情加重过好几次,间接会把凭空幻想出来的事当成真的,幻想别人和她发生关系,幻想他养父是被蓄意谋杀和她的牢狱之灾是被冤枉的,而她的发泄口就在我身上。”
“我让你离她远一点是因为,她做的事连我都猜不到,虽然你这个人毛病多也不好惹……”
童谣瞪了他一眼:“她以前对你做了什么?”
莫筠拍了拍大腿:“那些就不提了。”
童谣摇头:“你要是不说,我去问江哥。”
莫筠斟酌了一下,尽量说的避重就轻。
“她找人□□自己,用刀割自己,偷我的衣服,头发,跑到警局四处传播是我弄的,事儿太大,影响力也很大,上面下了命令把我降职派遣到外面,可能也是为了给我一个机会离开。”
拿跳楼威胁他,扑硫酸,点汽油的事,他不准备告诉她。
童谣踢了他一脚:“就这么点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这个人有什么写脸色,要是被曲雁知道我把事情告诉你,可能会连累到你。”
“所以,我之前都冤枉你了。”
“对。”
“我还发了疯的咬你。”
“对。”
“我还对你恶言恶语。”
“对。”
这下,童谣沉默了。
她想过很多种假设,直到现在从他嘴里听到事实,才明白是她太有个人情绪了。
莫筠摸了摸她的脸,看她沉默样儿,失笑:“别多想,我没怪你。”
他自己不说,那能要求她相信。
童谣不说话,眼睛盯着他脖子上的一道道牙印,觉得真丢脸。
莫筠把事说完,也盯着她看,她背脊挺直坐着,被子滑下来,露出性感迷人的乳,沟,腰腹间平滑皙白,他拉下被子把她压在身下,手伸到她腿根一把扯掉了她的内裤,手伸进她温暖紧致的里面。
“既然觉得对不起我,那今晚补偿我。”
没有任何事比做丨爱时的反应更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