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瑥见她开始哭了起来,便一下坐在了旁边,看着卫长月道。
“我记得那天看见你身子上有一颗红痣,你想想看这些天上京传得风言风语,说是有人失贞,还说你找到本殿下根本就是欲盖弥彰,找我做了替死鬼,卫长月,你不会真的那么狠心吧?”
卫长月满脸的泪花,她一把抱住夏侯瑥的腿道。
“殿下,长月对殿下的心天地可鉴,要是长月的心不是在殿下这里,就叫长月出门被雷劈死,以后更是死无葬身之地。”
见卫长月发了毒誓,夏侯瑥的心莫名的又软了下来,他拉起卫长月道。
“长月你也不要怪我,这些天这流言就要把我逼疯了,所以我才等不及,要赶过来看看。”
卫长月一听,知道自己是逃过一劫了,她擦干泪痕道。
“殿下,长月是不会欺骗你的,你要相信我,虽然我也很想给殿下看看,证明我的清白,但是祖宗家法不能废,不瞒殿下,长月的屁股上确实有东西,但是不是什么红痣,而是我的胎记,打从娘胎里面就带出来的,到时候新婚之夜,殿下可以看看。”
卫长月说到这里,脸上难得的一红,看着夏侯瑥嘴角泛起笑意。
夏侯瑥想了想又觉得卫长月虽然刁蛮,但是对待自己从来都是有一说一的人,应该不会骗自己,于是他大手一捞把卫长月捞到怀里,邪笑道。
“既然不能脱衣服,本殿下亲亲你的脸蛋总可以吧,谁也没规定不能这样啊。”
他说着便亲了卫长月一下,然后笑着招呼道。
“绿珠,给我上茶来。”
卫长月一听,顿时感觉脊背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她看着夏侯瑥道。
“殿下,绿珠已经不再府上了,前些天她家里出事儿了,我觉得她跟着我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便把她放回家去了,长月把她当做姐妹,不想她陪我嫁过去,要是和我嫁过去,她便没有机会再嫁人了。”
夏侯瑥一听顿时觉得卫长月体贴可人,便笑道。
“这有什么难的,你把她放掉就放掉了,我又不在乎,你赶紧叫人给我送茶来,我就在你这儿坐会儿就回去了。”
卫长月一听这才笑道。
“殿下稍等,我去去就回。”
夏侯瑥听完便坐了下来,等着卫长月去叫丫头泡茶,他刚坐了一会儿,便看见一个相貌清秀的丫鬟走了进来,见这丫鬟面生,夏侯瑥便笑道。
“呦,这位姐姐瞧着面生,是长月房里的人吗?”
那丫头听了便笑道。
“回殿下,奴婢是小姐屋里的人。”
夏侯瑥有心逗逗她便道。
“我记得你家小姐屁股上有一个胎记,你见没见过?”
那丫头一听,先是呆了一下,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道。
“奴婢知道,是有一个胎记。”
夏侯瑥见她反应有些奇怪,便道。
“你知道胎记长什么样子吗?”
那丫鬟一听,差点就要哭了,她是少数几个知道卫长月屁股上又痣的丫鬟之一,之前听到市井之间的流言的时候,她便被卫长月警告过,不许乱说话,现在眼见夏侯瑥问起,她便呆住了。
她猜想自家小姐肯定是说,自己屁股上的是胎记,可是就不知道小姐是给殿下怎么说的,要是她说错的胎记的形状,这就等于出卖了自家小姐,到时候自己肯定难逃一死,想到这里,这丫头差点急得哭了出来。
夏侯瑥见她表情越来越奇怪,便道。
“你是怎么了?”
那丫鬟便支支吾吾道。
“奴婢有些不舒服,就先告退了。”
说着这丫头便头也不回的溜了,夏侯瑥坐在房里,见自己一提起卫长月的胎记,这丫头的举止便如此反常,顿时又开始怀疑起来。
他知道眼下自己要是再让卫长月脱衣服验证,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了,当下便没了心情再留在这里陪着卫长月喝茶。
于是夏侯瑥便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出门离开,谁知刚走出门,便遇见了卫长月,卫长月此刻换了一身衣服,正兴致勃勃的往屋里来,见夏侯瑥出来了,她便奇怪道。
“殿下,你怎么出来了?”
夏侯瑥见她眉眼如画,又想起那丫头的反应,一时间也猜不透眼前这个女人到底那句话是真,那句话事假了,于是便道。
“本殿下身体不适,就不在这儿和你说话了,这些天你好好在府上呆着,我就先回去了。”
他说着便转身离开了卫府。
一出门就看见跟着自己来的几个侍卫正在聊天,夏侯瑥见他们哈哈大笑便问道。
“聊什么呢?笑得这么高兴?”
夏侯瑥的贴身侍卫长便凑过来笑道。
“殿下,奴才们在说刚才內监李公公拿错了喜服,差点被卫小姐扣下的事情。”
夏侯瑥一听顿时来了兴趣,便让侍卫给他说了这件事情,听完侍卫的话,夏侯瑥笑道。
“这內监也真是够糊涂的了,还好只是送错了喜服,要是送错了新娘子,这事情可就大了。”
说到这里,夏侯瑥顿时因为自己的话呆住了。
他想到要是真的送错了新娘,那么那个千娇百媚的秦月雯,不就成了自己的女人了吗?到时候只要自己把这件事生米煮成熟饭,那么秦月雯也就只能是自己的人了。
再说卫长月就算被送到了夏侯瑾的府上,到底也是自己的女人,这夏侯瑾肯定是不会要的,那么自己岂不是等于不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