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红瑶咬着嘴唇,脸上满是红晕,眼眸水汪汪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她的一只纤手缓缓抚过那两截大腿,在软绵绵的不文之物的顶端轻轻的揉了
几下,然後把纤手收回在鼻端下闻了闻,眼波瞟了玄奘一下,低声吃吃的笑道:
「你果然是一个臭和尚。」说着又俯下了身子。
她的亵裤已除去,衣裙也淩乱的半撩着,这一俯身下去,两段秀美雪白的
找回□∷
大
腿和那丰腻翘挺的雪股,便白晃晃的亮在玄奘的眼底下,那丰腻雪股的翘挺处,
隐约可见一丛黑黝黝的毛儿,闪着湿漉漉的光泽。
玄奘同时觉得胯下一阵湿热,那不文之物被一团温暖包裹着,一条柔滑的小
鱼儿灵巧的绕着不文之物,不住的舔弄打转,那种酥麻舒爽直透入灵魂的最深处。
玄奘倒吸了一口气,他再也按捺不住了。
底下的符红瑶闷哼了一声,似乎是被小嘴里暴起的不文之物堵住了喉咙,她
喘息了几下,半响才抬起头,小舌头舔着红润润的唇片,脸色晕红娇媚,低声嗔
道:「臭和尚,你的小和尚好生粗暴,噎着姐姐了。」
她说着软软的坐起身子,单手挽起衣裙,露着光溜溜白生生的下体,踮着双
足跨在玄奘的身上,那丛黑黝黝湿漉漉的毛儿对着硬直坚硕的不文之物,缓缓的
坐了下去。
玄奘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闭上了双目。
坚挺的不文之物触碰到一处潮热湿滑的地方,那肥硕的前端挤开两片嫩滑滑、
欲拒还迎的肉片儿,然後被一条紧凑火热的函道吸引,破开一重重此起彼伏的肉
芽儿,直贯入那最娇嫩的深处。
符红瑶失神的娇呼了一声,软软的趴在玄奘身上,呻吟着说道:「臭和尚,
你顶到了姐姐的心尖尖了。」
缓了片刻,符红瑶扭动腰肢,雪股缓缓上下起伏。
玄奘只觉一阵阵从未感受过的快意如同潮水般从下体涌现,充斥着身躯的每
一个角落,他的灵台此刻仿佛化成了无数的碎片,每一个碎片都在愉悦的飞舞、
互相碰撞着,发出如同乐章一般的极乐声响。
玄奘低吼一声,睁开了眼睛,眼眸深处隐隐透着红光。
他本能的挺动着腰臀,驱使着不文之物一次又一次凶猛的贯穿那湿热紧凑的
函道。符红瑶发出如泣似诉的呻吟,双眼翻白,冰凉的双唇重重的吻在玄奘嘴上。
玄奘恍然未觉,只是在不停的在挺动和贯穿,积累着那无边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玄奘挺动得越来越快,终於低低的闷吼了一声,不文之物暴
胀到极限,深深的贯穿了那最後的一重娇嫩,不知插入到什麽地方,然後pēn_shè出
有生以来最火热的一道汁水。
符红瑶早已神魂颠倒,被那汁水一烫,身子抽搐了几下,趴在玄奘身上昏厥
了过去。
过了良久,符红瑶才悠悠醒转,勉力从玄奘身上翻了下来,用纤指无力的点
点玄奘的额头,气息奄奄的说道:「臭和尚,干嘛这麽厉害,姐姐几乎要被你弄
死了。」
玄奘的眼眸已恢复一贯的幽深,看了她一眼,就闭上双目。
符红瑶甜甜一笑,也不以为意,休息了一会,取出一方巾子,拭去两人身上
的汗水和秽物,整理好衣衫,便侧身偎依着玄奘,不多时就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阴阳宗一干子拆了帐篷,收纳成一个个长条形的布袋,堆放在
空地的一角,便纷纷席地而坐,进食乾粮和清水。
玄奘昨天只吃过一顿早饭,此时腹中饿得很,符红瑶将干硬的胡饼撕成小块,
乖巧的喂进他嘴里,每吃几口胡饼,就轻柔的给他喂上一口清水,宛若一个新婚
小媳妇般,一边碎碎的解说着,阴阳宗子外出执行任务时,只允许进食乾粮和
清水,以示清心坚志云云。
罗黑虎缓步踱了过来,笑吟吟的看着玄奘,见他脸容平静,又转头去看符红
瑶,见她脸色晶莹红润,眉宇中透出一种难以掩饰的媚意,便哈哈一笑,拍了拍
玄奘的肩膊,什麽都没说就走开了。
那高挑的二师姐也走了过来,瞟了一眼玄奘,咬着符红瑶的耳朵说了几句悄
悄话,便格格的发出一阵银铃般笑声,符红瑶脸上飞起一片红晕,娇羞的捶打了
她几下,却也跟着轻声笑了起来。
阴阳宗一干子进食後,便端坐在空地上,不再言笑。
符红瑶也是肃容端坐,只是不时就用眼角瞟一下玄奘。
近午时分,天空中忽然传来一声锐响,仿佛是大气被甚麽物事快速割裂一般,
空地上忽然就多了一个负手而立的银衣人。
玄奘纵然六识明敏,却是完全看不出这人是如何出现的。
这银衣人白眉白发,目芒锐烈,脸容却是宛若年青人,负手站在那里,自然
而然的散发着一种威压的气势。
罗黑虎和一干子一头就叩拜下去,口中齐声喝道:「子参见师伯。」
银衣人挥挥手,淡淡的说道:「不必多礼,起来罢。」
他的目光在空地上一扫,就停在被捆仙缚起来的玄奘身上,皱眉向罗黑虎
问道:「这小和尚是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