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一次叩头,自己的下阴都会暴露给后方行人路看,她感到十分不舒服。
有一个小孩和老人坐了在身后的石墩上,他们已经坐了一小时了,边吃着热
腾腾的街边小吃,边欣赏可宁的下阴。
可宁的左腿被锁上铐炼,铁炼绑到街灯上了,这样做的作用不是防止她逃跑,
而是防止有不怀好意的人掳走可宁,把她硬生生拖进后巷qiáng_jiān,或者卖去其他的
方。
路人是看不见铁炼的,因为它用厚厚的绵皮盖着,这么做除了把铁炼隐藏起
来之外,还让人有「这女孩有厚绵被可以盖,只是她不盖在身上而已」的错觉。
事实上那张绵被子只为隐藏铁炼而存在的,可宁没得到盖被子的允许。
「喂!走走走!别碍着!」
两名城管指着正在叩头的可宁呼喝。
可宁一阵惊恐:「我我只是乞点饭钱」
「乞食的滚一边去!别挡着马路。」城管拿出棒子威吓她。
肉包子紧张起来了,她的左腿锁在灯柱没法站起来,于濠晚上才回来接她。
她缩瑟到灯柱下面:「求求大哥,我只是混饭吃。」
城管不理,他举高棍子,一棍一棍打下去。
另一个城管也拿出木棍了,他拖着可宁的右腿,把她拉往行人路一边。
左腿绑在灯柱上,这么一拉,肉包子在地上拉成一字马了。
城管还以为是她自己死拉着马路旁的灯柱。
一棍一棍的朝她左腿打下去。
后面的老人拖着小孩的手掉头走了。
晚上九时,于濠解开了肉包子左脚的铁铐,她左腿打至骨裂,全身瘀伤,下
阴还留着jīng_yè,她的恤衫被扯得破烂,rǔ_fáng都无法遮盖。她跪在路中央,似乎哭
过。
「痛吗?」于濠用手指拭擦她的眼泪。
可宁点点头,点到一半,又摇头了。「
「钱乞回来的钱被抢了」肉包子的眼泪又从拭擦了的地方流出
来。
于濠说:「不要紧。我不怪你。」
可宁问:「乞乞钱是求别人怜悯的吧?为为什么?」
于濠继续拭擦她的眼泪不说话。
可宁:「难道可宁不可怜吗?不值得怜悯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于濠拍一拍她的头:「更加努力喔,不要只让人看到你可怜的地方,也要让
人看到你努力的地方。」
可宁抽泣地说:「可宁早上到现在十二个小时不断叩头城
管还是一棍一棍打下来钱还是抢了有用吗?」
于濠说:「你当是努力给我看了。即使街上再没人同情你,力叔叔也会看到
你的努力的。」
「不要」可宁很小声地说:「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怎么了?不听话,想接受惩罚吗?」
可宁哭哭啼啼地说:「可宁很难受」
「很痛吧?」于濠在检查她左脚的伤势「暂时左脚不要落地了。」
「要人同情很难受」
「什么?」这轮到于濠惊讶了。
可宁说:「那些目光受不了。」
原来可宁介意的不是被打断的左脚,而是「乞钱」这件事。
「力叔叔,可宁可不可以求力叔叔一件事,可宁从来没有求过力叔叔什么
「
于濠认真地听着:「说吧。」
「有没有一个地方,男人们不会在意可宁的双臂,只当可宁是女孩般使用的?」
可宁认真地说道,她眼睛望着于濠。
女孩子成长时就常常有些奇怪的想法,奇怪的说话。
今次可宁的要求,特别让于濠感到诧异。
「你真的不想别人同情吗?」
可宁喃喃说:「对,比起那些眼光,qiáng_jiān可宁的眼光还比较自在一起。」
于濠脑内开始翻搅了,他有了一些想法,一些让可宁再不作为人来生活的想
法。
「好的,那么我就把这个要求当成是你的生日礼物,送给你吧。」
那天,于濠把街上拾到的一枝铁棍插进她的yīn_dào,当成是左脚的代替品,让
可宁用右脚跟铁棍一点一点地撑回家。
大傻沉默了,他以为自己只是不善交际而已,原来让不善人心。(肉包子可
以称为人心吗?)
同情很讨厌吗?他以为人人都想别人同情,那天山上,大傻就是想肉包子同
情自己的遭遇了。
当他发觉肉包子的遭遇比自己惨上倍之后,老实说,感觉很差,就像失去
了被同情的资格。
他就像输掉一样。
连肉包子也不同情他了。
(不,她只是个肉玩具,我是个人啊!)
肉包子的童年的作用,不就是用来意淫的吗?
大傻肆意践踏那个叫可宁的女孩,像报复一样,然后叫肉包子同情自己。
「那么你想我怎样?」
于濠眼睛凝视着地板,像计划书就写在那儿一样。
(十一)夜山
晚间的山路在走着,为什么总是在晚间?
是因为寒彻骨头的夜风很适折磨她?还是因为凝在rǔ_tóu的晨露很好看?
不过现在距离晨露凝结在rǔ_tóu的时间还早,现在还只是深夜。
「让我回去。」肉包子低声咕噜着,脚步虽然跟着大傻在走,声音却在反抗。
比起刚离开工地时的挣扎,现在的反抗微弱多了。
刚才在工地上,肉包子死都不肯跟大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