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仪接过一只皮掌,朝着台下的某处点头示意后,撩起了这位前护士长的裙摆。毫无羞怯的她会意地将一条腿高高抬起,举过头顶,用双手环抱住,暴露出被剃净了yīn_máo的饱满yīn_fù。司仪象征性地拍打,在她浑圆大腿的内外侧与翘臀上留下道道赤红的印痕,让人们亲眼见识到她ròu_tǐ非同常的紧致和柔韧。
头顶的大幕上,这个拥有177身高,38eháo_rǔ的女人正在男人们的胯下和不同的调教器械上将满头金发四散飞洒,扭动着她修长健美的身子喘息呻吟,这一幕无疑将在场男士们的yù_wàng又撩拨到一个新的高峰。
第四位出场的女性让众人稍稍感到意外。
这是一个身材略显丰满的女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位常的家庭妇。不过,精心打扮的她正身着一套雍容华贵的红色套裙,再加上脸庞中流露出的一抹淡淡哀容,显得韵味十足。
“……身高167公分,八头身,从少女时便是当地有名的美人胚子,不过她却嫁给了……终于,她不得不替丈夫偿还债务,献出ròu_tǐ……好在她的债仁慈,和咱们达成了协定,今晚她每接待一位客人,就减免她分之零点五的债务——听到了吗,太太,只要你今晚接两个客,你们一家子可就自由了。多好的机会啊,可不要错失良机哦?先生们,咱们可得帮帮这位太太呀,是不是?”
台下不时有尖锐的口哨响起,伴着种种不堪入耳的挑逗声飞上舞台,传到这位妇人的耳中,将她粉饰后的面颊染得通红。稍有经验的客人们都看出这个还戴着结婚戒指的女人接受调教的时间肯定不长——但从观众的反应看来,喜欢这一口的人数倒也不少。
第五个女人是一位长年身患不感症的中学教师,对各种外来刺激极不敏感的她,内心情感也极度淡漠。虽然年轻貌美,身材匀称,但个性内向又沉默寡言的她直到二十六岁都保持着chù_nǚ身,也没有男友。
“……半年前,面对一个学生的公开示爱,她在众目睽睽之中‘无视’了那个年轻人——天哪,这个闷骚的姐们儿,这可比直接拒绝他还要恶劣——之后,这位出身黑道名门的公子和他的朋友们一起绑架并lún_jiān了她。不用说,几个小家伙加上一个不感症的女人,啧啧,这种玩法大概能让人睡着……第二天,这女人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回到学校上课,还当众给了那位公子一耳光,斥责他不该伙同同学绑架她并实施lún_jiān——天下竟有这般傻的娘儿们——事情闹得人尽皆知,那几个学生不得不退学处理……再次落到他们手里时,她可遭了罪。那些学生带她到当地一家超重口味的俱乐部......可谁知她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现在的她,不用超级痛的法子折腾,她下面只怕是连一滴水儿都不会淌……今晚诸位不妨把你们压箱底的招数都使出来,让这位不受折磨便不得高潮的贱货见识下诸位的真本事!”
望着台上这位被大字型拘束在框型刑架中的女人,她的颈部被套上了金属制的项圈,穿刺在rǔ_tóu与yīn_dì的金属小环上还连接着导线,她却仍一脸漠然。观众们大呼小叫,几个颇有性虐狂名声在外的人物不禁想入非非,跃跃欲试。
司仪拉下了导线末端所连接着的机器上的闸门,电机运作的嗡嗡声响起,这个看似冷感的女人在发电机的攻击下终于有了些反应。
最开始的十几秒钟,她看起来并没有太过不自在,就连那冷冰冰的眼神也没有多少变化。但没过多久,司仪将之前没有拉到底的电闸缓缓推向末端,这个冰山一般的美人终于有了些许反应。从双腿开始,由下往上到rǔ_fáng,她开始颤抖,腰也不自觉地挺了起来,一对沉甸甸的rǔ_fáng不时猛地抽动一下,又随着这阵抽搐被抛向空中——熟悉了这股感觉的她,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噼啪声不断响起,胸前的金属夹具甚至激射出蓝色的电火花,ròu_tǐ也因高压电流的侵袭而彻底扭曲,满面潮红的她舞动四肢,将刑架牵扯得作响。她高仰着头,大张朱唇,显然痛苦万分,但从她喉咙里迸发出的却是连绵短促充满情欲的呻吟。这种异样的发情持续了约一分钟,她仰天一声长喘,下身迸射出一股清流,小腹隆起又收瘪下去,将更多的淫液从yīn_dào喷出,撒在脚下,以实际行动证实了司仪刚才所述的她那不同常的性癖。
观众们欢喜地大呼大叫,继续向台上倾泻他们的污言秽语。
之后的数位女性魅力依旧,接连引起阵阵轰动。律师、体操选手、舞蹈演员、田径运动员、白领职员、私人保镖……她们无一不是雌性荷尔蒙的集聚体,男性yù_wàng的化身,摄人魂魄的上上佳人。
灯光跟随司仪绕着十字形的舞台转了一周,现场气氛已近一触即爆的境地。终于,聚光灯没有再次亮起,而那位性感司仪的诱惑力十足的音色却依然从扩音器中传出。
“今夜最后一位登台的女性,她曾经的身份很不一般。可以说,这个女人是在场诸位不共戴天的仇人——”1
如同冰水泼下,除了扩音器中的白噪,场中再无一点声音。
“他们的绰号很多,戴帽仔!条子!雷子!鬼——没错,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