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你这个魔鬼!畜生!”莫馨绮破口大骂。
“我笑你没有自觉。”
“自觉?”
“是啊,你不知道你和你的母亲一样美吗?”
仿佛周围的灯光一下子黯淡下来,莫馨绮眼前一黑。那些逝去的、留存的所有一切都循着她的恐惧与不甘同时压迫过来,她有些喘不上气
“你的母亲撑了很久——我记得是,四天吧?”
“住口!”
“你的声音也和她一样美妙,她第一次惨叫,是在我拔掉她指甲的时候。”老板比划出一个轻巧的撬杆动作。
“住口!”
“我们——所有人都在,日本人,韩国人,美国佬,哥伦比亚人,我们一起围着她,听她叫唤。那个时候,只有我能听懂中文,她的声音真的——你知道吗,我从来不会打断她的咒骂,我会让她把想说的都说完,然后翻译给其他人听,大家再继续给她用刑——”
“住口!我叫你住口!”
“我喜欢用鞭刑和电刑,这些方法可以享受更久。可惜有些不解风情的家伙只会蛮干,他们更喜欢烙铁、刀具、铁钳、钢针——”
“闭嘴!畜生!别说了!”
莫馨绮扑向老板的方向,缠绕在她半裸ròu_tǐ上的锁链扯住她的行动,并没给她太多挣扎的空间。老板停了一下,点着一支雪茄,皮笑肉不笑地将第一口烟喷在莫馨绮的脸上,然后在莫馨绮的怒号中继续慢慢叙道。
“她的手指甲被一个一个地掀开时,别人都在关注她美丽的纤纤玉指——听说她钢琴弹得不错?可惜没机会欣赏了——而我,一直在欣赏她的容颜,聆听她的呼喊。”
“那个时候,我才明白,她也是个普通人,女人。她也会哭,会叫,会求饶。”
“但那还不够,从第二天开始,我们开始教她怎么当一个女人。”
“我这辈子看不起男人办事前吃药助兴,但为了你母亲,我破例了。我干了她整整六小时!别误会,我可不是独占了她六小时——女人身上有很多可以用来同时招待不同男人的地方。”
“她当然不会配,不过我们有的是手段,大概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吧,她就已经学会扭腰和屁股来讨好我们了——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她老公死得早,早就饥渴得不行了?还是知道自己难逃一死,死前想要再好好爽一把?”
夹着雪茄的手悬在身前,看似平静淡然的老板顶着莫馨绮的高声痛骂,滔滔不绝地絮叨着与他平日里言谈风格完全不一致的话语。直到烟火一路吞没至烟草的末端,几乎蔓延到不住颤抖的指间,他才想起来,这支雪茄才只抽了一口。
将最后一截烟头对准莫馨绮的rǔ_fáng——他犹豫了几秒钟后,还是强忍着把烟头丢到了地上,踩灭。
“送莫小姐去隔壁,再把当年所有的录像和照片取来,让她好好欣赏欣赏她母亲当年的下场——把她的眼皮撑开固定好。”
听到这,莫馨绮一时哽咽,心生恐惧的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离开房间之前,老板转过身来,十分惋惜地叹道:“一天一夜的时间实在是太短暂了,莫小姐,我怕你看不完——我会让手下挑出最精华的部分的。”
“老板。”刑房外的过道里,阿虎f=/x=_k>仙侠习宓慕挪健?br />“什么事?”
“这小妞被逮住的时候,在那个美国婊子的脚背上敲了一长串,应该是什么电码——对不起,我没能记住。”
“……哼,还在耍花样。本来我心情好,都想给那个美国婊子一个痛快了,好让她和老公孩子团聚。”老板思片刻,“你还是问问莫小姐吧,如果她不肯说,就告诉她,我们可以去向海莉小姐讨教——如果不想连累朋友遭她母亲受过的罪,就老老实实地交代。”
“老板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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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宴会大厅中,晚宴正在步入其最核心,最激奋人心的部分。
美酒佳肴固然上品,但客人们的兴趣远不在此——随着会场正中十字形舞台后的大幕拉起,会场的气氛被瞬时引燃。
后场较年轻的晚辈们开始欢呼,若不是他们的座位和舞台之间尚有一圈仍在故作姿态的的大佬们间隔着,只怕他们这会就要冲上舞台“一展拳脚”。
本届船宴第一天晚宴的菜终于呈现——来自世界各地的佳丽们正以最羞耻的姿态进入人们的视野。
面朝会场不同方向的四面巨大白幕上投射着这些女人的生平过往和她们的巨幅像照,将所有有关于她们的一切展现地巨细无遗。
这十数位美人儿的身份各异,职业多种多样,年龄也不尽相同。从清纯可人的少女,到年轻靓丽的性感佳人,再到美艳妖娆的成shú_nǚ性。这些女人中,年龄大多为二十、三十多岁,年龄最大的一位也才刚刚迈入不惑之年。
大厅内,灯光一盏盏熄灭,光线逐渐暗淡,直至漆黑一片。人们的狂热也随之稍许冷却几分,现场安静了不少,但人人都听得见身边传来的粗重呼吸和掩藏黑暗中隆隆翻滚的yù_wàng。
聚光灯亮起,一位身着高开叉白色旗袍的女性司仪从黑暗中现身,浓妆艳抹的她展露着颇具风骚的身姿,口吻轻佻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