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们儿哪去了?”正掏出帕子擦汗的邢老大突然想起了他那位半途跑开说要上厕所的绝色美人儿,“妈的,该不会是找不到厕所吧?”
晚宴即将正式开始,有些恼怒的他,只好放弃了和所有熟人挨个打照面顺带炫耀一番的念头,返回到自己的座位。他虽存疑,却也没追究。一个女人头回登船,找不到地方才正常。若是那女人轻车熟路,倒反该琢磨一番了——就怕那小sāo_huò被什么大人物人一眼看上给强行带走了才叫麻烦。
正当刑老大如此盘算,“船宴”的人,东南亚黑道的魁首,鼎鼎大名的老板已然西装革履地走上升降台,开始致辞。
“各位,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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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幸——”
一如既往,人人都知道老板是个好面子的人,每逢他举办船宴,总会如此。先是一段致辞,然后半拍半送几件古董给几位大佬,其间酒水佳肴,一样不少,最后才是“正菜”。
邢老大可不是什么风雅人士,他更喜欢哥伦比亚人的风格——无限量供应的酒水、白粉和靓妞,简单又直接。
近十分钟过去,致辞尚未过半——老板才刚介绍完前排出席的几位身份最高的客人。有些不耐烦的邢老大悄悄冲着一旁打了个哈气,这时,他不禁注意到,一位坐在侧后方散席,戴着墨镜的中年男子似乎有些面熟。
正想仔细分辨,邢老大突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原来是老板刚刚介绍到自己,他赶忙起身朝着在场众位示意。当他再想要瞧个清楚时,他发现那个男人的座位已经空了出来。
时间过去了十分钟,又十分钟,刑老大已经有些犯困了。不过老板就是老板,废话再多也得忍着,这种面子可不能含糊了——刑老大突然有些后悔之前喝了太多茶水,他不禁有些羡慕起坐在后边散席上的同仁。要不是田中老今年赏脸,自己还会像以前一样,安安分分地缩在大佬们的后面,可以随便找个借口离席,去厕所里点根烟,躲个清净——
“……统一了日本黑道,不愧是少年一辈的俊杰。不过,田中先生旅途劳顿,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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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替在下接待诸位,有些不适,要稍晚到场。说来惭愧,这都是本人照顾不周……”
“唉?田中老呢?”
刑老大这才发现,消失的可不止那位中年人,田中老居然也没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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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隆的机械声如雷贯耳,吸入肺中的炽热空气宛若那些纠缠多年的噩梦,从身体深处无时不刻地刺激着神经、提醒着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但也正是凭着那份沉重的过去,一个阔步奔行于复仇之道的女人得以轻而易举地沿着自己当年侥幸逃生的路线,一路摸到了这个昏暗的地方,同时也是“新西贡”号作为一艘船的腹地——轮机室。
这一路有惊无险,但莫馨绮还是不可避免地打晕或杀死了数人——这意味着被人发现异样,进而引来更多守卫只是迟早的问题。但在那之前,她还有一段时间,一段可以用来赎“罪”的、为数不多的宝贵时间。
现在,她再次站在了那块于梦魇中纠缠了自己足足五年的厚重铁板前。莫馨绮不得不承认,当年发现这个密道纯属侥幸。
咫尺之遥下,是一个比这轮机室更加黑暗的地方,那里就是曾经的自己,以及现在的海莉很有可能正被关押、凌辱和折磨的场所。
脱掉了高跟鞋,从梯子滑下,莫馨绮快步奔向了船底的牢房域。她希望自己动作够快,这样便赶得及救出海莉,甚至是那里被关押的其他女性——和以前一样,那些畜生一定还绑架了不少来自世界各地的女人。
一阵异味传来,莫馨绮不禁泛起一股恶心——但这也说明她没有找错地方。转过一个拐角后,莫馨绮拉开了一道铁栅栏。幽暗的灯光下,是左右两排被隔成一间一间的牢房。此刻,这些牢房里正关押着近十位女性。
她们无一不是赤身luǒ_tǐ,被铁链和镣铐所缚,或是被绳捆绑,身体被固定成各式各样羞耻而扭曲的姿态。左手边的一个年轻而健美的女人,被固定在一张椅子上,rǔ_tóu和yīn_dì处夹着电极,正不住地颤抖;右边是一个被蒙上双眼的身材丰满的年轻妇人,她的双手被捆缚在墙边,双脚则被两道铁链一字拉开。她的yīn_dào内插着一只正不断扭转震荡的电动yáng_jù,嗡嗡声中夹杂着她悠长的呻吟;不远处是一个正躺在地上意识不清的女人,她的手臂上接着输液用的盐水瓶;然后是一个倚靠在墙边,身体上布满伤痕的女人;之后还有更多——但其中没有海莉的身影。
牢房的尽头的铁栏后,是通向更深处的走道 。没能在刚才的牢房中发现海莉,莫馨绮并不意外。因为这里有共有两处囚禁女人的牢房,刚才的那一间是用于囚禁一些“普通”的女人,而接下来的这一间,才会用于关押像海莉这样“特别”的女性。
走道的尽头处的一扇门被微微推开一丝缝隙,淫靡的气息伴着女人的声音传了出来——当年,就在这里,就在这扇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