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解菡嫣虽受着凌辱,但坚定的信仰支撑着她,更何况还有姬冬赢在,她可
一直是解菡嫣无比崇拜的对象;而姬冬赢不是没有信念,但背叛了凤,更是自己
让曾经的并肩战斗的姐妹战友蒙受耻辱,她又何尝不心如刀绞。只要她一句话,
是可以放了解菡嫣,但她能让所有凤战士不遭受这样的屈辱吗?已经在凤的对立
面了,自己肯定无法做到。放了解菡嫣,先不说魔教的人会怎么想,哪么下一个
放不放?所以她只有狠下心来,用利剑斩断与凤的一切羁绊。但这个过程无疑是
极其痛苦的,她唯有象吸食毒品一样用yù_wàng来麻醉自己。
姬冬赢感到自己的yù_wàng已快要爆发,她将长裙撩了起来系在了腰间,然后将
亵裤一把撕碎,裸露出同样伤痕累累的私处。两人再次紧紧抱在一起,这一次粘
连在一起不仅是唇,rǔ_fáng,连娇艳的花唇也紧紧贴在一起。美丽的翘臀在一阵令
人目眩神迷的摇曳后,姬冬赢的手环绕过她纤细的腰肢,然后顺着她浑圆的臀部,
沿着股沟伸到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胯下,紧接着她的食指与中指分别插进自己和她
的花穴之中,顿时两个赤裸的身体如水蛇般剧烈扭动起来,销魂的呻吟声变得清
脆高亢了许多。
终于,边上的司马莫忍耐力也到了极限,他象失了魂魄一般走到了姬冬赢的
身后,张开双臂同时紧紧两人,他在她耳边梦呓般喃喃地道:「姐,我忍不住了,
我也不想这样,但我实在忍不住了;姐,你实在是太美的,从我第一眼看你我就
喜欢你;姐,你让我抱抱好吗,让我摸摸好吗?姐,我能不能到你的身体里去,
我实在太想了,我求你了,求你了,姐。」迷乱中他把姐前面「冬赢」两字也省
略掉了。
在司马莫抱住自己的时候,姬冬赢曾想推开他,但他一声声姐,一声的哀求
让她心软,自己并不讨厌他,再加上男人特有的雄性气息更撩拨起身体里yù_wàng,
姬冬赢终于点了点头轻声道:「来吧。」
听到这两个字司马莫如同听到天籁之间,他用哆嗦着的手去解裤子上皮带,
但今天这皮带好象故意与他为难,怎么也解不开,情急之下,他运起内劲一扯,
生生地将牛皮皮带扯成两截,长裤被从腰要腿上撕成两片,内裤也是一样,脱去
束缚的ròu_bàng猛然地冲入了两人胯下。
司马莫的突然加入多少令两个本已在巅峰边缘的女人降了降温,解菡嫣看到
过司马莫,他也强暴过自己,虽然在那么多强暴者中他是最温柔最没有伤害自己
的一个,但强暴就是强暴,并不会因为以何种方式而改变这个事实。所以当滚烫
的ròu_bàng触碰到自己花唇时,本已快沸腾的yù_wàng象加入了一瓢冷水,温度瞬间降低
了不少。相比解菡嫣,姬冬赢反应没那么,自己刚才都曾想过和他做爱,所以她
的yù_wàng依然炽热无比。
司马莫此时已神智迷乱,ròu_bàng膨胀欲裂,他耸动着胯部,ròu_bàng一次次在两人
花唇的下方擦过,却找不到进入的通道。在他ròu_bàng伸入姬冬赢胯下时,姬冬赢已
把插在自己花唇中的手指拨了出来,等待着他的进行,没想到好半天,那ròu_bàng依
然在自己花唇上擦来磨去,弄得自己极痒,却一直就不肯进去。
姬冬赢虽然年纪不小,但xìng_ài经验却并不丰富,在她还没搞清楚状况时,身
后的被欲火冲昏了头的司马莫突然焦燥起来,他猛然耸动胯部,在一声清脆的撞
击声中,姬冬赢连着解菡嫣被撞得向前冲动。姬冬赢猝不及防,情急之下把一股
真气注入双腿,她是立住了,但身在空中的解菡的嫣赤裸的胴体被撞着向前冲了
有半米远,插在她花穴中的手指也滑脱了出来。而当解菡嫣身体荡回来之时,从
姬冬赢胯下穿过的ròu_bàng好巧不巧地猛地插入了她春潮泛滥的花穴中。
因为yù_wàng程度的高低,三人中还是解菡嫣相清醒一些,立刻察觉着进入自己
身体不再是姬冬赢的手指,而是在她身后那个男人的yáng_jù。果然敌人的目的是这
个,解菡嫣心中暗暗道,因为中间隔着姬冬赢,ròu_bàng插得并不太深,如果自己扭
动腰臀,能让那东西离开自己的身体。但她没那么去做,她想,敌人正是利用冬
赢姐来挑起自己的yù_wàng,然后再奸淫自己,如果自己这么做了,不是让冬赢姐的
努力白费了吗。自已不仅不能反抗,还要配冬赢姐,产生更加强烈的性欲。
待姬冬赢再想把自己手指插入她的花穴,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花穴已被司
马莫的ròu_bàng给占据了。她刚想和司马莫说,你弄错地方了,却看到解菡嫣一副愉
悦的样子,呻吟声也更加的响亮。她心道,原来男人的ròu_bàng倒底还是比自己的手
指更管用呀。此时又听到身后的司马莫喃喃地道:「姐,你的那里好热呀,姐,
真是太爽了,太爽了,我想永远、永远在你的身体里,我不要离开,不要离。」
姬冬赢苦笑了下,原来他竟也不知道自己插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