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丢了,便又让我坐于锦儿背上,一面肏她,一面与我深吻无忌……后又让我
换锦儿躺我背上,他却来肏我……玩到后来,我与锦儿,竟都放荡形骸了,竟各
与他去试那《云雨二十四式》……他奸锦儿时,每肏数十抽,便让我为他吞吮大
guī_tóu儿十余口;他奸我时,也让锦儿为他做那口活……总之是花样生,层出不
穷……我俩吞纳那活儿时,也各自吞纳了对方yín_shuǐ……到得最后,我竟趴在锦儿
身上,搂着锦儿,与她深吻了起来。他,他却借机从后lún_jiān我俩四洞……他极尽
威风,玩遍我俩全身各处……这双飞的畅美滋味,确是难言……若不是我俩纷纷
高声求饶,他又怎肯轻易将阳精再度分射我俩穴中……」
若贞抱膝藏首,娇躯微热,心旌摇荡,正想得入神,忽见奸夫那巨屌又缓缓
高翘而起,更是芳心乱跳:「难道他仍不满足,还想与我……通奸?」忽感羞处
一阵清凉,羞忖道:「不知他何时又为我抹了「清阴化淤膏」?羞处竟这般舒适,
一点不痛了。唉哟……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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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这般忘形,全忘了求他救夫之事,今日切莫再忘记
求他……但愿他念在昨夜尽兴,不要负我之托……」
若贞见锦儿紧搂奸夫,与他正睡得甜美已极,忽想起官人在偏房昏睡,不知
现下如何?她不想吵醒俩人,轻轻翻身下床,披了那件透明薄纱披风,轻步向偏
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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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贞只披薄纱,悄声走至林冲床前。见丈夫豹眼紧闭,须眉微蹙,鼻息厚重,
睡得极沉,不由全身轻颤,又羞又愧,芳心有如刀剜,忖道:「我……我这身子
已然脏了……端的对不住官人,如何回报官人大恩?衙内……衙内既已尽享我这
身子……自当求他救官人性命……待官人得保平安……我自任他另择佳偶……自
尽谢他便是……」
她泪珠盈眶,正自羞愧,见林冲身上竟一夜未覆一被,更是又羞又悔:「我
……我昨晚扶官人到偏房睡下,竟急着回房与衙内欢作乐,连被子也未与官人
铺上!」她将林冲靴子轻轻脱下,从床角取一床凉被,置于林冲脚边,正待给丈
夫盖好凉被,忽感一双大手从背后伸来,掀开薄纱,竟将自己那对高耸丰奶轻轻
握住!
若贞知是高衙内又来戏她,又惊又羞,顿时蛾脸飘起一抹红云,感觉奸夫那
根巨屌正硬硬顶着自己那臀沟,显是晨勃性浓,淫兴高昂!她怕奸夫在林冲目前
造次,也顾不得为丈夫盖被,不由向后一仰,雪背紧贴奸夫胸膛,一双玉手捂住
奸夫那双揉奶大手,掂起一对金莲,双腿一夹,将那巨屌夹于腿根间,轻扭香臀,
回侧臻首,小嘴在奸夫耳边轻声嗔道:「衙内,您……您为何这般惫赖……又来
……又来非礼奴家……昨夜一宿,还不够吗……」
来人正是高衙内。他在林娘子起身之际,便即醒了。他那《调阳秘术》已至
大成,自是随心所欲,阳精充盈,可随时奸弄女人。见若贞向偏房走去,便悄悄
跟来,欲在林冲目前,再次大逞淫欲。
只听这登徒花少轻声调戏道:「娘子这等尤物,一宿如何够得?我爱娘子,
实是胜过千女万妇!只怕夜夜与娘子欢淫,仍不够呢。」
若贞又羞又喜又愧,真是五味杂陈,一时间六神无!只得高高掂着双足,
腿根夹紧巨屌,见那巨杵从自己臀后穿出,于小腹前仍露出好大一截,不由左手
下探,握住巨屌上端,感觉手中龟茹充实饱满,好硬好粗好长一根肉屌!她娇躯
一软,羞处轻坐那巨屌之上,双腿轻轻夹弄,左手轻撸大屌上端,右手压实奸夫
握乳之手,侧头在奸夫耳边轻声羞道:「衙内……奴家是有夫之妇……已被您奸
了四回了……奴家丈夫便在目前……如何还能再……再做那事……」
高衙内见她夹得极紧,羞穴湿滑,知她紧张怕羞,轻声笑道:「无妨!这夫
前通奸美事,个中滋味,娘子昨夜不是尝过了。」
若贞只觉奸夫双手恣意揉耍丰乳,巨屌更加硬了,不由坐实那巨物,轻扭香
臀,羞泣道:「您……您尽欺侮奴家……林冲……林冲只怕……只怕快醒了…
…」
高衙内哈哈淫笑道:「锦儿说林冲这厮最少昏睡12个时辰,此时还早,绝
醒不了。」
若贞只感那巨杵硬硬顶烫羞处,自己那羞处,越来越湿,知道多说无益,羞
道:「您……您小声些……好歹……好歹也要离林冲远些……莫……莫吵醒了他
……」却不知这话却等于同意再次夫前通奸。
高衙内大喜道:「我们便到后面椅上做乐,娘子轻声欢叫便是。」
若贞羞得将臻首倒靠奸夫肩上,轻声羞嗔:「奴家理会得……您也千万轻些
……」言罢一双修长yù_tuǐ夹着那巨屌,扶着奸夫揽乳手臂,与奸夫缓颠慢移,退
到椅边。
高衙内坐于椅上,令林娘子面对亲夫林冲,反复亲吻林娘子雪背粉臀,只觉
这美妇娇躯颤动不休,知她羞极,右手从股后往她羞户摸去,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