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哈哈淫笑:「是那姓张的后生吗?我早已知晓。本爷专一爱淫垢人妻,
你又非不知!我早知那姓张的端的爱你,如此给他戴这绿帽,和你肏起来,方有
滋味!你家娘子,便深知偷情之乐!我已爱她入骨!」言罢,向地上的林娘子瞧
去。
若贞听得羞入地里,正待挣扎起身相救锦儿,却见高衙内色眼瞧她,他那俊
美面孔,满是深情,这份痴情,却似那日陆府偷窥他奸淫家妹后庭,他猛然回头
与她双双对视时一般。
高衙内含情脉脉看着她,若贞芳心大乱,不知哪来勇气,也红着一双媚眼,
含恨含嗔瞧他。俩人长时对视,高衙内双手抓乳,缓缓挺动巨屌,瞧着若贞,巨
屌示威般向锦儿穴内顶去。
若贞芳心激荡,酸楚难当,却哑了嗓子,说不出半句话来,眼见巨屌将两片
唇肉大dà_bī开,寸寸深入,锦儿缠紧双腿,臻首没命价乱摆,抵死挣扎,口中噌
唤:「忒大了……忒大了……奴婢要裂开了……求求您……饶了我……饶了我
……啊啊……好大……好胀……好舒服……奴……实在忍不住了……」
若贞如在梦中,知锦儿转瞬就要失身,忽地生出力气,伸右手握住巨屌根部,
妙目含嗔瞧着奸夫,待要张口替锦儿告饶,却见锦儿雪臀用力向下一坐,làng_xué猛
然吞下半根巨屌,làng_jiào道:「罢了罢了,您奸了奴吧……奴只求您大爽之后,放
过我家小姐……」
若贞知道那半根巨屌已占满锦儿羞穴,她既已然失贞,只有奸夫早早爽出,
方得解脱。右手不由自,撸动屌根,左手轻捏奸夫大卵袋,秀眼含情,与奸夫
对视;更见锦儿手握男人双腕,雪臀自行大抬大坐,羞穴没命价套那巨屌,知她
今夜听床已久,已是干柴烈火,不可收拾!
若贞又气又恨,也是没命价撸棒揉卵,咬唇含嗔与高衙内对视,只撸了六七
十下,只听高衙内笑道:「也罢,只要你让本爷先行爽出,就饶了你家小姐。」
话音刚落,只听锦儿「噢噢」几声闷叫,若贞双手只觉如遭雨淋,竟被锦儿
yín_shuǐ淋湿,知她初享房事,不懂招架,竟早早落败,输个一干二尽。她心中一急,
加之身子本就乏力,实是勉力而为,不由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昏迷中恍惚听得锦儿叫床声此起彼伏,延绵不绝,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
而压抑,时而酣畅。只听得那抽送水声渐急,到后来竟「咕唧」大响,巨浪奔腾
一般;募地里那水声又变得柔韵细细,锦儿闷哼不停,呻吟之声混入抽送声中。
若贞只感心中一荡,脸上发热。那「咕唧」水声虽响,始终掩没不了叫床之
声,双声杂作,音调动人之极。忽儿又传来男人畅快淫哼之声,犹似巫峡猿啼、
子夜仙鸣;锦儿叫床之声恰如昆岗凤鸣,深闺私语。一个极尽爽朗欢畅,一个却
是柔眉宛转。此高彼低,彼进此退,竟似快活无边。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更不知俩人变换了多少姿态。锦儿吟声忽高忽低,时
而如凤吟鸾吼,时而如鹿嗥鹦啼,或若长风振林,或若微雨湿花,极尽千变万化
之致。而那抽送水声始终清亮,男吟之声也极尽欢畅,各呈妙音,丝毫不落下风。
三般声音纠缠一起,似乎斗得难解难分,但那男吟之声却更显游刃有余。
若贞听音入梦,如登云台,如入仙境。迷糊中坐在云端,双手各握一根阳物。
一根是奸夫高衙内的,长达尺余,单手无法满握;一根却是丈夫林冲的,长
不过三寸,粗不过半寸。她纠结万般,一咬红唇,竟甩开丈夫阳物,张口欲将奸
夫巨龟吞下,一时小嘴张到极致,却又哪里吞得下!正羞气时,却见一个独臂头
陀,提刀抢上云台,拿住她手腕,叫道:「淫妇,拿命来!」
若贞惊出一身冷汗,一挣之下,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正躺在林冲怀中,原
来是一场恶梦。她芳心乱颤,惊愧不定之余,却听身后传来「呜呜」闷哼之声,
急忙转过身去。只见高衙内光着身子,大马金刀端坐在一张椅上,一美女跪于跨
间,捶下臻首,秀发披散腰间,双手上下握着一根巨物,小嘴张到极致,堪堪吞
下那硕大无俦的龟茹,巨龟似已卡在嘴间,小嘴无法动弹分毫。那美女不是旁人,
正是锦儿!原来那「呜呜」闷哼之声,正是从锦儿口中发出的。
正是:「色胆
2回╔ㄨ∴╘
包天双飞燕,一入林府显张狂;恰似皂雕擒雌鹂,浑如猛虎啖
羊羔。」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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