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鬆了口气,暗叹:「看这副脚镣的镣圈及鍊粗跟我脚上的相仿,想必重量应该是差不多,唯独光泽黯淡了些,应该是疏于保养擦拭所致。里面的镣铐这幺多,为何要特别挑这副脚镣出来给我呢?」
杂役命我坐下以便钉镣,想起上次关禁闭时被钉上工字镣,这次却只有一副脚镣不禁令我狐疑,在他们的催促下我赶紧席地而坐。
当屁股一股脑儿坐在地上的剎那,我痛的弹跳起来,原来是我忘记了此时后庭正插着一根gāng_mén勾,因为坐下时承受身体的重量,让pì_yǎn里的铁棒与钢珠捅的更深入了,几乎戳到我的g点,对于仅当过一次0号的我来说,这股猛烈的刺痛是非常剧烈的,就如同有一根大屌完全插进菊花一样,加上又碰触到臀部刚被藤条抽打的伤口,让我屁股内外都痛,我赶紧调整坐姿,用双手支撑地面,试图让臀部稍微悬空以避免碰触伤口,也使得gāng_mén勾减少受力以免插的更深,但是这样悬空却让臀部肌肉更容易酸痛。
他们被我的窘态逗得哈哈大笑,管理员语带揶揄:「5210你不是很喜欢被肛吗?现在成全你了,就爽的跳起来啦?」
杂役趁我调整坐姿对抗gāng_mén勾时,已经俐落的把那副鏽蚀脚镣钉在我的双脚上,随即又从旁边的铁盒中拿出了一副工字镣,準备要帮我钉上。
我面露诧异之色,身体微微颤抖的问:「为什幺这次禁闭又多一副脚镣?」
管理员理所当然的说:「你无视于长官的告诫,这次又再度违规,所以要多送一副给你,看你还敢不敢逞凶斗狠!」
另一位管理员接着说:「你看我们长官多体贴啊!看你对6285谢闵鸿念念不忘,别人弄坏了谢闵鸿送你的人字拖,你就要翻脸打架了,所以特别请杂役找出谢闵鸿枪毙前戴着的那副脚镣送给你啊!让你们形影不离,你会更加珍惜它、爱护它,记得有空把这副脚镣擦亮啊~哈哈哈」
这些话也让我刚才的疑窦迎刃而解,原来这副陈旧的脚镣是谢大哥生前戴过的,也是他当时认为会给他带来好运的脚镣,可惜最后谢大哥还是走了,但没想到这副死囚的脚镣在赖皮狗刻意的安排下,如今又被找出来挂在我的脚上,他是故意触痛我的伤口吗?还是故意触我霉头想把死刑犯的晦气传给我?当我还在胡思乱想时,杂役已经把工字镣扎实的钉在我的双手双脚,还不忘用葫芦勾把脚上两副脚镣跟工字镣的铁鍊串连起来,我现在脚上已经钉了三副重镣,加上手梏及工字镣鍊的重量应该有12公斤,杂役完成钉镣任务后将我扶起,我的屁股脱离了地面,免于受到gāng_mén勾chōu_chā的折磨,但pì_yǎn里仍是被铁棒与钢珠塞的满满的,此时手腕上的手梏却因为必须拉起脚上三副镣鍊的重量而开始疼痛,尤其当两位管理员押着我离开时,我用手梏吃力的拉起地上三条脚镣铁鍊,发出了刺耳的铿锵声响,就像是大船启航时收锚的铁鍊声一般壮阔,我就这幺狼狈的样子再度被关进独居房,过程中听管理员说这次禁闭期间将是一个月,我不禁心里凉了半截。
当独居房铁门锁上后,我却不敢马上坐下,唯恐又重演刚才gāng_mén勾猛力chōu_chā前列腺的惨剧,我想伸手到后面把gāng_mén勾拔出来些,让它别插的那幺深入,没想到手梏工字镣的铁鍊甚短,根本无法让我的手伸到pì_yǎn调整gāng_mén勾,我不禁开始担心:「万一我想上大号怎幺办?难道直接把gāng_mén勾顶出来吗?」我又试图将手从胯下的屌环那边向外拉扯肛勾,虽然如愿从gāng_mén拉出了一粒钢珠,但是另外两颗钢珠仍坚固地串在菊花里拔不出来,看来在工字镣的桎梏下,真的要管理员帮忙才能取出gāng_mén勾排便了。
这样折腾了一阵子,不觉天色已黑,肚子又开始饿了,而且手腕支撑着三条镣鍊逐渐发麻,我不由得放下双手,这时铁鍊有如水银泻地发出铿铿锵锵声响,犹如壮阔的大船定锚声。我环顾四周,看到我的行李被褥已经提早送进来了,我翻起行李袋,找到了谢大哥送的另外一双蓝白夹脚拖,翻开正面正欲穿上,却看到两只拖鞋鞋面各自画了半颗爱心,左脚爱心里写着谢闵鸿、右脚爱心里则写上黄凯峰,原来谢大哥枪决之前就插画好图案了,要我跟他心心相印,但我整理遗物时并没有把鞋面翻开来看,如今在这禁闭室里突然间看到他的深情款款,心头涌上一阵阵暖意,让我暂时忘记了週身的痛苦。
我慢慢坐下试图降低肛勾再度深入肠壁的疼痛,刚才拔出的一颗钢珠随即又被臀部挤压塞回gāng_mén,铁棒也顺势深入菊穴,我抚摸着脚上谢大哥生前用的脚镣,用手指抠着镣鍊的鏽蚀,想要忘掉后庭的痛,回忆着最后一夜跟他的xìng_ài交欢,内心满是甜蜜,幻想着gāng_mén勾是谢大哥的粗屌,在我菊花里chōu_chā,慢慢的pì_yǎn也不觉得痛了,虽然这股性慾让我的yáng_jù再度冲撞贞操带而隐隐作痛,但回想与谢大哥的激情拥吻,这些痛楚也都被抛到脑后。
第二天一早醒来竟然发现自己昨晚靠着墙壁坐着睡着了,但下体却湿漉漉的,不由得吓了一跳,摸到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