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傲急问:“怎样?”
李鹰扬说:“三阴掌还有部份功力未消,若要尽消,需于未来三天用刚阳内功助其驱寒,不过此掌力有点霸道,而本堡并无女弟子有如此刚阳功力。”
晓丹说:“为何一定要女子替我驱寒?”
李鹰扬望一望云傲,又望一望晓丹,说:“驱寒之时,受掌者的一定要赤裸受掌之部位,以作散寒之功。”晓丹随即满脸通红,李鹰扬是老江湖,一望云傲及晓丹二人已知情深义重,当下呵呵大笑:“这事老夫不管了,你们两口子自己医好吧,来日老夫讨一杯喜酒喝!”
晓丹的脸更红了,连云傲亦讪讪不好意思。李鹰扬看来心胸狭窄,但此刻竟然豪迈爽直,大有前辈大侠之风范。
晓丹说话太久,精神有点委顿,女弟子带其内房休息。李鹰扬携着云傲的手,进入书房,一拉书房的一个花瓶,书柜竟然缓缓移向左边,内中有一密室。云傲见李鹰扬如此神秘,亦不禁肃然,跟随入到密室。
密室中再有一条秘道,穿过秘道到了一门,李鹰扬在门上敲了数下,似有节奏长短,门突然打开,李鹰扬与云傲进去,只见当中共有二人,其中一人耳朵极大,眼晴极小,但双目呈朱红色,嘴尖鼻长。
云傲一望此人的形貌,失声说:“阁下是飞天鼠秦康?我是云傲啊,齐雄彪的儿子,我小时候你抱过我的,秦叔叔!”
那秦康得见故人之子,亦十分高兴,李鹰扬笑曰:“原来你们二人是旧识,实在太好了!”
秦康道:“李堡主,齐老弟也是同道中人?”
李鹰扬点了点头,说:“他受慈悲老人送名册来,同时他也是慈悲老人的传人。”
秦康大喜,热泪盈眶说:“太好了,齐老哥的儿子也这般长大,而且还一表人材。”
另外一人身材高大,双目如电,不发一声,看来沉默寡言,李鹰扬说:“这位是孟飞,昔日人称铁手刀王。”云傲随即拜倒,原来那铁手刀王孟飞十余年前声名显赫,为人行侠仗义,虽脾气古怪,但江湖中无一不敬。
李鹰扬说:“齐兄弟,你知不知道你手上的名册是甚么?”云傲摇头,李鹰扬说:“名册中的名字,就是近十年来参予推翻魏忠贤江湖英雄豪杰!”云傲大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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