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若豆蔻的奶头儿,皆是又是何等艳魅光景?偏偏这一对小乳,等不及这等风
光初成就要在这时光年纪,脱了衣裳给自己观赏奸玩,肆意淫弄,岂非正是妙意
。
何况这宝琴童体妙趣却有几分丰腴,小腰虽也是盈盈一握却也有些少女肉感
,看那娇小玲珑的一弯肚脐眼儿,倒好似颇为浅显,就跟个扭旋儿一般缀在小腹
上,周围之肌理,更是颇有些肉呼呼的少女意趣,也胜在光洁雪白,滑熘熘不见
一丝瑕疵,倒像个新剥出来的白瓜一般甜香诱人,那方肚脐眼倒跟个瓜蒂结扣似
的。
弘昼只管视奸赏看她奶儿肚腹,也不急着催促她褪了小股上最后一片遮羞布
料,那边宝琴却是被刚才弘昼一声喝命叫醒了魂魄,莫说奶儿已露,便是怎得,
也知自己羞归羞,耻归耻,却是「论心可转千回,论行当驯服奴行」,也不敢
再拖延,已是从自己那小屁股上拎起那奶黄色小内裤裹着玉股的布料,从自己两
侧胯骨上两颗肉感的骨头疙瘩上松得起来,一宽一扯,从自己的臀胯三角部位拉
扯下去这最后一片遮羞布料。
可叹玉女幼龄、童稚青涩、玲珑剔透、天真烂漫、贞洁至纯的小女儿,哪里
还等到成年待嫁、怀春年华,哪里还等的到红绡账内,如意郎君,哪里还等到的
出阁成年、插笄破瓜,却终究在这小小年纪,要将那条桃源蜜缝,献给人奸玩
了。
弘昼展眼瞧去,那宝琴一朵幼龄美穴,却是颇有特异滋味,原来她那胯下一
朵娇蕊,自然稚嫩未成,却竟是颇为丰腴,那yòu_nǚ桃源上头,靠着小腹的地方,
隐隐已经有几根稀疏的不成样子的耻毛,那要紧处饱满玲珑,白乎乎、肉鼓鼓倒
如也好似一个小香馒头似的鼓在哪里,只是那馒头中央小小绽起两条似有若无的
小花瓣,夹着一条微微绽放的小缝隙,若说是馒头,真不知里头是什么馅儿,便
有这般诱人甜香可叹那缝隙如此瞧着,莫说姹紫嫣红,简直便是一色儿粉白
,只微微在那夹缝里头似有波光琳琳只有那花瓣儿上头略略有些粉色,却再
不瞒不的人,想来是少女初次褪衣裸穴,耻辱悲戚,却触动了天然风月,本性妖
娆,有那几分似有若无之媚意。
弘昼哪里还能忍得,招招手,一把把个半日脱得光熘熘的小妮子扯入怀中,
触手间皆是滑得如同涂了脂粉一般的yòu_nǚ肌肤,骨骼处处娇小玲珑都是个孩子的
味道,偏偏又是体态略丰,处处摸上去都有些滋味,更是喜爱,满嘴就要亲吻上
去,两只手掌彷佛爱如珍宝,不知该往哪里先摸玩起来,才搂着她的肩膀摸一下
子,哪知怀中小娘,竟然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弘昼听她勐地大哭,两行珠泪自那眼眉里稀里哗啦只是淌落,即是好笑,也
是爱怜,忍不住搂着她,先不辱玩她奶儿穴儿等最要紧处,在她肩头、背嵴、手
臂、腰肢、乃至小屁股上又摸又抚,虽是淫弄,倒也好似一个长辈在搂着小孩子
安慰她,眼见她哭得越发梨花带雨、甘露垂凌,又等一会子,才忍不住笑着安慰
她道:「你个傻丫头,装了半日小大人,到底忍不住还是哭了?怎生哭起来那么
凶,到底是个小丫头,你姐姐没教过你么?脱衣裳就哭成这样,等会子怎么说?
便不说旁的,你洗澡难道不要脱衣裳?难道你的身子,给丫鬟看得,给你子倒
看不得了?还是实在害臊惶恐,不想给你子奸身子?」
那宝琴本来就跟个小丫头一般,扑在弘昼怀里只是嚎啕,便是奶儿、臀儿在
弘昼身上点点触触也顾不得,听他如此说来,倒是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到底怕
了,抽抽噎噎,又呜咽了好一会子,才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带着哭音告解道:
「不是,不是子呜呜子说哪里去了?琴儿虽然不懂事,但是
给子用身子,是琴儿本分里事,我怎么敢有什么不想的?子您不嫌弃
琴儿年幼无知,肯赏奸琴儿,在琴儿身上取些乐,是琴儿想都不想来的福气呢。
琴儿哭呜呜呜呜是怕羞了呜呜洗澡时自然给丫鬟看过身子
,学里嫂子也教过,还脱过琴儿裙子打屁股,却哪里想到,在子这里脱衣裳,
竟这么羞的呜呜还有就是呜呜琴儿倒觉着是对不住子的
呜呜」
「怎么个对不住你子法?」
弘昼听她说的认真,也不由好奇。
这宝琴吭哧了几声,似乎也没多大把握,低声哭诉道:「琴儿长的不好
身上最要紧处想来是难看的子定然不喜欢,这可怎么是好?
呜呜哇」
她虽声音轻柔,断断续续说到这里,到底又哭的厉害。
弘昼不由更奇,听她哭得不似矜持作伪,心想无论男女长幼,美色一道大体
不差,这宝琴虽然年幼,身量不够fēng_liú,但是玉骨冰肌、娇研美艳、天真烂漫、
可爱玲珑,论fēng_liú处只怕不让钗黛,如何如此认真说自己「长的不好」?实在不
解,也不调戏,当真忍不住问一句「你这么说自己长的不好,怎么个不好法?怎
么个难看法?」
宝琴已是渐渐抽噎止了泪,居然大着胆子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