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gāng_mén早被强硬地撑开,于是阿猛乾脆直接把手臂整个插入,足足三分之二深入了男孩的体内,这狂猛的冲击几乎把馒头的内脏全顶在一块。「喔?小黑鬼,你的老二抖个不停,是不是很想射啊?」
阿猛张嘴含住男孩的紫涨guī_tóu,舔舐着他伤痕累累的ròu_bàng,除了痛苦之外,馒头更羞愧不堪,他无法否认阿猛的质问。凤嗣的凌虐调教,真的把他训练成了一个淫蕩欠虐的肉便器。
阿猛学长吐出馒头湿滑的ròu_bàng,十七公分的粗红大屌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因为前服从正进入了定时启动,深入尿道的部分如今伸出小针,疯狂地乱颤并放出一bō_bō电流,痛得馒头放声大叫,而阿猛却同时继续用他的拳头带着辣椒油chōu_chā着男孩的gāng_mén。
这个黝黑的原住民男孩又一次在痛楚与快感的交锋中陷入失神,那种强烈想shè_jīng却又不可得的感觉几乎快要把他给逼疯了。终于前服从的电击停止,阿猛的chōu_chā也缓了下来。
在恍惚之中,阿猛似乎接起了手机,讲了什幺之后他不满地骂了几声。「小黑鬼,看来今天没办法玩个痛快了。希望有机会下次再见吧。」
阿猛似乎被一通电话叫走,但他可没打算就此放过馒头。他把三瓶玻璃瓶装可乐塞进馒头的gāng_mén,接着猛力一拳三瓶可乐全碎在男孩血淋喷张的后庭之中,玻璃碎片散乱地插进馒头的藕色嫩肉里。
「我走喽。」阿猛的道别竟是把那手臂粗的家用按摩棒再塞入馒头充满碎玻璃的gāng_mén里,把震动调至最大。于是在男孩最脆弱的部位里却掀起一阵血色的玻璃风暴,撕扯着他每一吋嫩肉。
而在军校的遥远另一端,那个向来冷然的声音淡淡地问。「阿龙,觉得心疼?」
然而回应只有铁鍊猛烈的晃动声。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