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徐鹏家,一来确实想见见这个铁哥们;二来也想用我拍的那些“动作片”好好馋他一把。我事先没打电话,想来个突然袭击,他晚上不去寻春买醉,基本上都窝在家里上网打游戏。
门铃按了好几遍,也不见徐鹏开门。我打电话给他,没想到手机铃声来自家里,同时就听门内一声“谁呀?”随后家门打开了。徐鹏穿着一件睡袍,一脸懊恼之色,不过看到我,又惊喜得笑了。
“怎么是你小子呀,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先上你这儿来了。”
“这都十一点多了,你上我这儿来搅合什么?”他放我进家,接着抱怨:“妈的,你跟我有仇是怎么的?我就差最后一哆嗦了,你那儿偏给我使劲按门铃,搅我的局!”说着,他脱了睡袍,开门进了卧室。
看到他赤条条的身子和直挺挺的命根子,还有卧室床上被窝里的两个年轻辣妹,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抱怨。进门时,我还以为他又在网游上跟人组团打怪,他不常带女人回家,所以我没往女人方面想。
徐鹏也不关门,直接掀被子上床,压住其中一个辣妹继续玩起来,他弄得又急又猛,真是一副频临绝境,做最后一搏的架势。叫人惊讶,他竟然不带保险套,在辣妹身上“裸奔”!
我放下背包,刚脱了外套,就听徐鹏哼哼着shè_jīng了。听到他和辣妹的叫声,也撩动了我的欲念。自从离开邯郸,我已经将近二十天没有碰过女人了,本来有次想借中午午休约萍萍玩一玩的,结果因为吃午饭时听她诉说连日援交的辛苦和疲惫,心生恻隐,打消了念头。萍萍清楚我的心思,倒是主动提出开房,帮我解决生理问题,而且还说不要我的钱,免费服务。她这么说,我更不好意思了。
走进卧室,就见那个被射的辣妹正在擦拭下体的污秽。徐鹏靠着床头,另一个辣妹舔着他那根沾满jīng_yè的jī_bā,而他像在爱抚一只受宠的猫咪,抚摸着辣妹的光滑脊背。
两个辣妹白白嫩嫩的,看起来都是十七八岁的样子,一个烫着金色的齐肩卷发,瓜子脸,大眼睛;一个染着酒红色的直长发,长圆脸,细长眼睛,两人都化着光彩闪亮的彩妆,不同于坐台小姐的艳丽妖冶,她们的彩妆有种青春火热的美感,一般来说,那种夸张的美只适合于舞厅或者酒吧。
两个辣妹见我进房,举动不一,那个舔着徐鹏jī_bā的金发辣妹满不在乎,仍旧舔着,还冲我笑了笑;那个擦拭下体的辣妹却拽过被子,将下半身盖住了。
徐鹏为我们相互介绍,金发辣妹叫小菲,酒红发辣妹叫小芳。然后他大笑着对两个辣妹说:“待会儿咱们二对二,4p大战,也叫你们尝尝他的大热狗的滋味,保证你们没吃过,撑死你们。”
“喔,我就喜欢大热狗。”小菲笑眯眯地回应。
看到笑得又娇又媚的小菲,我觉得似曾相识,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因此问了一句“我怎么看你这么面熟呢?”
“咱们见过,峰哥你不记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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