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那根巨棒就隔着裤子蹭到了梅丽莎的后腰,只让她惊呼喘气。
「那女人可顺从了,不像你,梅丽莎,我甚至在她的家里像骑马一样骑着她
疯狂。」
「求求你……」女人因为是短发,怎么揉蹭有点破烂的枕头都不能用头发遮
住婀娜可怜的脸蛋,「不要,我都告诉你,求你别。」
「我来自111避难所——」
「我从冷冻舱里苏醒——」
「我……唔,我丈夫被杀了,我要救我的儿子——求你——」
少年听着听着,虽然有些怜悯,但不过也只是用手穿过女人带着戒指的白嫩
纤手。
「这可由不得你。」
少年说道,他拿起他放在一边的手表说到,「解除麻痹——」
瞬间的自由让女人用力起身,但被玩弄半天的ròu_tǐ早已酸软无力,反而生硬
地倒在了床垫上。
少年没有笑话梅丽莎可笑的举动,继续说道,「——开始发情。」
本来获得自由大口呼吸的屋内炙热空气的女人突然感到一股电流从脖子往上
往下延伸,全身都被轻微的电流穿过,酥酥麻麻,抖了抖。
待少年摸上她趴在床上露出的后腰时,巨大的快感涌上心头,好像皮肤下的
血管全都活了一样,她抖动着屁股,从嗓子眼发出那种最低贱的婊子的呻吟「—
—哦~ ——」
「不要——求你——别——啊~ !」
男人的手摸上她美丽的脊背,和肩部肌肉,双手大拇指一用力在肩胛骨,梅
丽莎感到自己的上半身瞬间充血,俏脸通红,被小自己很多少年掌控的羞辱,性
惩罚的快感让她不停撅起臀部,两条赤裸的大白腿也在互相摩擦,散发热气又不
安地美丽小脚也在床单上蜷缩。
「撒,准备好了吗?」
「什么?什么准备——?」
还没等已经屈服的短发shú_nǚ问完,少年的手指就扯下了她不知何时已经湿哒
哒的拧巴在一起的内裤,粗壮巨大的烙铁一样的东西进入了那温暖柔软包容一切
饥渴到极点的肉壶。
「不~ ——哦——哦……啊!」
「唔——」
不光是梅丽莎呜咽着扭着屁股挠着床单呻吟,连身后本应该掌控全局的少年
也被肉穴惊人的韧性和舒适弄得发出声音。
「真是——个——sāo_huò!
少年不知道是为自己丢人还是为了惩罚口里不一的女人连续抽动了几次,还
拍打着刚才印在梅丽莎翘挺丰满白臀上的红印。
「哦……别……我有孩子的,我要——啪!——啊!」
「再给我生就是了。」
女人那时候根本脑子没反应过来少年的话是多么诱人多么羞辱,但身体和子
宫都先于大脑接受了邀请,少年完全趴在自己短发丰满女奴身上,一只手把持着
滑腻的美臀,不停进出耕耘;另一只手的手指从女人手指的间穿过按住那胡乱抓
绕的葱段般的手指,让她们如同女人一样被限制着自由而快乐。
夕阳西下,火车站的内室里面还是春色满堂,充斥着男女ròu_tǐ碰撞的闷响和
沉重的闷哼,梅丽莎躺在少年高大年轻的身躯上,屁股起起落落,做着什么美味
舒服的钻头,健美透着马甲线的小腹被少年抓挠,高扬的脖颈被少年像吸血鬼一
样舔舐咬弄,谁也不知道那翘向天花板的脸庞上是多么yín_luàn的表情,只有认命的
女奴自己明白,连被少年夹住的上下撸动抚弄的手指都好似身在天堂,尤其是那
根白嫩的无名指,那根倒贴在男人体毛上的手指就像在云端嬉戏般乱蹬,即使那
根手指戴着象征和丈夫坚贞爱情的结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