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一逃离展白二人视线,迅速脱去身上黑衣,摘下黑巾。
他施展轻功跳进一间客栈的房舍里。
那屋子里早有一人等他。
他看了那人,忙躬身施礼。
“大人!”
那个被他称作大人的华服中年冷哼一声:“你这般鲁莽,迟早要坏事!”
“属下知错!”
“这下你该知道展昭的厉害了?”
“大人都知道了?”
“当时我就在远处,你可仔细了,此次我们到此并非寻仇,而是有更大的事情要做。不可因为一点小事而坏了大事。”
“是!”这黑衣人嘴上虽称是,心里却不服,又道:“其实今天半路杀出来另一人,使属下没有成事。”
“我知道,那个人叫白玉堂,人称锦毛鼠,乃五鼠之一,他也住在这间客栈里,从你一离开客栈他就紧随在你身后,你可有察觉?”
“属下有所察觉,只是……”
“只是你太想报仇了?不要忘了,若想成事,你要提防的人还很多,展昭和白玉堂,绝非易与之辈,日后你要听令行事,不然……”华服中年人声音一沉:“你若因为自己的仇恨至令计划失败,我可是要严惩不贷的。”
“是!”翌日一早,公孙先生与展昭将甘凉道所发生事情告知包大人。
包拯的眉头越锁越深。
展昭道:“大人,还有一事,昨夜有一黑衣人夜探开封府,不知有何所为,我追出去之后遇上了白玉堂,凭我二人之力也未能将此人逮捕,那人向我带来几只镖,我见这镖乃是西夏大风堂武士所有。”
“哦?”
展昭将镖递到包拯手里。
包拯细细的看了会儿,道:“|看来,果真是西夏有所图谋了。公孙先生,你怎么看?”
“大人可否将此事上报圣上?这只镖也正是最好的证据。”
包拯点头:“圣上英明,自会明了其中原委。”
展昭道:“白玉堂曾言道,他是从他住宿的客栈发现的黑衣人,那人极有可能也住在那家客栈中。”
包拯道:“展护卫,且去调查那人行踪,老夫这就去面见圣上。”
“是!”
这日,展昭一身便装来到白玉堂所在的元亨客栈。
他要了些酒水饭食,坐在客栈大堂一隅自斟自饮,观察着往来的人流。
白玉堂从客房里一出来就看见了他。
嬉皮笑脸的站在展昭对面,嬉笑道:“猫儿,好雅兴啊。一早来这里吃吃喝喝啊,这好像不是你做人的风格吧?”
展昭浅笑道:“白兄,请坐!”
白玉堂坐下,望了望窗外,压低了声音道:“你这样是什么也查不出来的。”
“展某知道。”
“那你还……”
“我是要他们琢磨不透我要做什么。”
白玉堂表情有些古怪,抱着胳膊打量着展昭。
“怎么,白兄有什么想说的?”
“展昭,你到底在想什么?”
“白兄莫非没看到,那边几个人正在盯着我们看吗?”
白玉堂余光扫去,果然看见右手边隔着几张桌子处,几个商人打扮的人正在侧目打量他们。
白玉堂冷笑。
“有趣有趣,我白玉堂平生还没被人这样盯梢呢,当真有趣的很。”
“这几人不过是虾兵蟹将,真正的正主,早就离开了。”
“这倒也是,这出出进进、来来往往的人,哪个也不似有那般高深功力之人。”
展昭一笑,突然转换话题:“白兄,我想你绝不是来开封府闲逛那般简单吧。”
“嘿?你怎么把话题扯到我身上来了?”
“前些时日,我曾听江湖上传言,白兄已然结了门亲事?”
白玉堂豁然站起,怒道:“胡说八道,谁结亲了?”
“莫非不是江宁婆婆为你张罗的姻缘?”
“没有的事情!”
“丁氏双侠的胞妹想来不差,和白兄应是天作之合。”
“你……你……”白玉堂脸色铁青:“臭猫,你都是听谁说的?”
“江湖上人人都传遍了的。看白兄脸色,似是此庄亲事并不称白兄心意?否则江宁婆婆也不会给江湖上各大门派广发信函来寻找你了。”
白玉堂骂了声:“晦气!别跟我娘说我来过这里,不然跟你没完!”站起来怒视了他一眼,转身回房取了包袱和画影,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客栈。
待白玉堂一走,展昭的笑容瞬间隐去,微眯双目的看向那几个监视他们的人,只见这几人匆匆的付了帐,紧随白玉堂之后离开了客栈。
晚上,白玉堂潜到开封府里。
展昭正在自己房中等他。
白玉堂有些气恼:“你想骗他们,也不用这样拆我的台吧。”
“若非如此,这些人焉能相信你已然离开开封府?”
“他们为什么会盯上我?”
“难道白兄忘了那天那个黑衣人?”
“这些人与他有关?
”自是!白兄可发现你住那家客栈外多了很多奇怪的人。“
”当然发现了,我本来以为是我娘找来的那些人呢,还在奇怪我娘什么时候学会偷偷摸摸做事了。“
”这些人不但盯着开封府,也盯着你,看来,他们是很忌惮你我联手。“
白玉堂只哼了哼,没搭话。
”我求白兄一件事情,还望白兄鼎力相助。“
”什么事?快说!“
”不日我即将到凉州查案,我怀疑那个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