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白莉媛的臻首不得不微微后仰,双肩也被绳子拉得笔直平坦,恰好让胸前那
对裸露的白腻丰腴rǔ_qiú高高耸起,在忽明忽暗的灯光映衬下,显得她的肌肤更是
洁白胜雪,红绳子像两道毛笔画出的朱砂「x」一般,大大地刻在白莉媛丰美肥
白的硕乳之间,有着一股难以言语表达的诡异美感。
她的上身挺得十分笔直,但从腰部以下却有些屈曲,两条红绳绕过如熟透梨
子一般的丰腴胯间,像一条赤练蛇般绕着她笔直滑腻的脂白长腿,最后在她光洁
柔润的脚腕处交叉打结,从红绳缠绕的形状来看,绑住白莉媛脚腕的绳子是跟她
手腕的结相连在一起,这样就使得白莉媛的双手双脚都被固定住,令她仅仅可以
站稳身子却不能做大幅的动作,只要稍微一迈腿就会被绳子绊倒在地。
旁边的姚颖也同白莉媛一般,赤裸的身体被红绳绑成诡异而又淫靡的形状,
看起来像是正在接受奸辱的性奴一般,她们所遭受的折磨与羞辱令我血脉喷张,
我忍不住就想上前,但刚迈开的双腿却又停了下来。
白莉媛的臻首突然向后一仰,将整个洁白如玉的修长脖颈露了出来,一把1
o厘米长的匕首架在上面,那匕首虽然色泽有些陈旧,还残留着血污遗迹,但刃
口闪现的寒光说明其足够锋利。
我这才注意到手里握着匕首的那个男人,从我现身后,他除了一声惊叫之外
便默不作声,蓄势以待地躲在两女背后,通过两女身上的绳子控制并限制她们行
动。
除了左手握着匕首外,他的右手还握着一把枪,虽然能见度很低,但我仍然
可以辩认出,那是一把仿制的92式手枪。
对手武装得很充分,这让我绷紧的心又往下沉了沉。但现在我无暇考虑这个,
因为那个男人终于把脸和半个身子露了出来,居然是他。
这个人我非但认识,而且同白莉媛有过不一般的关系,他就是消失好久了的
郭奇。
他略带卷曲的蓬松头发长及肩部,长脸上几道血痕仿佛是被女人指甲抓破一
般,原本颇为英俊的五官现在却无比扭曲狰狞,一对凸出的眼珠左右闪动,极力
想要装出凶狠的样子,好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野兽,狂躁蛮横又惶惶不安。
虽然身上那套西装又脏又皱,还破了几道口子,仍能看出其剪裁和设计都是
比较上档次的,只是看上去好久没有浆洗过,白衬衫的领口都脏的分辨不出颜色,
可见这段时间里他的境遇比较糟糕,否则以郭奇注重享受的性格,必然不会允许
自己沦落到这般地步。
自从被我和白莉媛从家中逐出之后,郭奇就没有一件事是顺利的,先是被我
取走了珍藏许久的画,失去了进一步要挟敲诈的筹码,又被钟小箐识破了欺骗她
的真相,继而失去了唯一的经济来源和性伴侣,一下子变得无比落魄起来。
所以眼前这个男人,与其说是个凶犯,还不如说是头野兽更形象,他那对凶
光横露的眸子里,充满了仇恨和暴力,死死的盯着我,好像要将我撕咬吞噬方休。
「不准动,再动一下,她就得死」虽然我向前迈了一小步,就立即停住了,
但郭奇还是十分紧张地吼道。
他边说边移动着身子,十分猥琐地将自己藏在白莉媛那具诱人至极的白玉胴
体之后,同时手上那把匕首也一刻不离妇人白腻秀气的修长脖颈。
「你住手,不要伤害她。」虽然我身体不敢动,但口中却怒喝道。「呵呵,
你小子现在还敢耍威风,没看到我手里拿的是什么吗?」郭奇冷笑了一声道。
边说着,他手里的匕首在白莉媛的脖颈上下游动,那尚带血污的刀刃在昏黄
灯光下尚能闪现白光,可见其锋利程度。
「别,不要动,有话好好说。」
我生怕他稍不小心划破白莉媛那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只好放低姿态语气道。
「好好说,呸。」似乎被我的话勾起了回忆,郭奇狠狠地吐了口痰道。
「你小子有好好说过话吗,一言不就动手打人,老子好好一个家给你毁了,
老子的女人都给你霸占了,你还在这里卖乖。」
郭奇呲牙瞪眼,口沫乱吐地发泄着他所谓的不平,像一个喋喋不休的老太婆
念叨了一大堆,无非就是自己付出很多,但却被白莉媛所忽视和背叛之类,却纯
然忘了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要不是他心术不正,总想着谋夺占有别人的金钱和
女人,也不会沦落至此。
即便他的话语荒唐可笑,但我此刻却不能出口反驳他,因为自己心爱的女人
正在他手中,郭奇此时情绪极不稳定,要是他冲动之下伤害到了白莉媛,自己可
就后悔莫及了。
我看郭奇发泄了一通后,情绪稍微安定了些后,抓住机会道:「你想要什么,
只要放了她们,我们都可以谈。」
「老子要钱,要女人要拿回我应得的东西。」郭奇立马露出贪婪的表情,
大声吼道。
「好说,好说,这样吧,钱我都放在车上了,你跟我一起去取,她们留在这
里等,你拿到钱就可以远走高飞。」我装出最为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