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说完,将文玉茄的内裤脱掉,把她放在太师椅上,并把她的双脚一边一隻从太师椅的扶手下面塞了过去,这个姿势立马让文玉茄门户大开,下体完全暴露出来,就算她想自己把腿并起来都难。
文玉茄知道小虎下一步要玩弄自己的下身,但为了能让小虎开心,她必须忍耐,何况这种yín_dàng的姿势一摆出来,她的下体也充满了被佔有的yù_wàng,就连深藏在她穴底的花心,此时都变得酥酥麻麻的。
小虎将柜檯的油灯拨亮,低头看了一眼文玉茄的下体,就见中间的两片肥厚大yīn_chún上全是皱褶,虽然颜色还未变黑,但两片yīn_chún纠缠在一起,如果不是仔细分辨,根本就看不出左右,而且两片yīn_chún合在一起的形状特别像一颗白菜的顶部。小虎想起书中所写:此穴名为‘菜花穴’,yīn_chún丰厚,洞内鬆弛绵软、穴心深埋,但洞内水多、温暖。生有此穴的女人,多是天性yín_dàng、欲求不满的之人,若碰上可催其花心者,可得此女之忠贞小虎先将鼻头凑到文玉茄的菜花穴上嗅了一下,没有异味,而且上面还有淡淡的香水味,想是文玉茄刚才喷在内裤上的香水遗留在了yīn_chún之上。当下小虎用右手的食指和无名指慢慢将她的两片yīn_chún压开,中指趁机塞了进去,接著中指弯曲,将玉茄的穴口撑开,复又将食指塞了进去,之后小虎站到玉茄的旁边,左手揽过玉茄的脑袋,一口吻住了她的小嘴,右手开始慢慢的抽动了起来。
菜花穴果真水多,小虎只把手指在裡面chōu_chā了十几个回合,玉茄的淫汁就已经开始犯滥起来,随著玉茄的呻吟声渐响,小虎又在她的穴中插入了一根手指,三根粗壮的手指全都插入玉茄的yín_xué之后,依旧感觉不到穴口紧绷,小虎的手指在她的yīn_dào中尚能活动自如。
“哦……虎儿轻一些……奴家受不了了……下面都要被你扣烂了……好舒服……你媳妇捨得让你这样玩她们的骚逼吗……还是小姑温柔吧……哦哦……不要扣了……快亲亲奴家的穴珠……人家也是第一次这样被男人如此玩弄……好虎儿……要心疼人家哦……大jī_bā……我要宝贝jī_bā……呜呜呜……好虎子……快用jī_bā捅人家的美穴儿吧……好痒……奴家下面好难受……老天爷……你就赐给玉茄一个jī_bā吧……”在小虎将三根手指全部插入文玉茄宽鬆的下体时,她虽然想极力表现出女人娇柔的一面,但下体传来的空虚,还是让她情不自禁的开始挺动屁股,对于文玉茄这种曾经在风月场中漂泊过的女人,情欲一旦被催发,便开始暴露出自己放荡的一面,就算是嘴上说著‘受不了’之类的话,下体却渴求更多的刺激。
面对文玉茄这种形骸放浪的yù_nǚ,小虎下体早就急不可耐,虽然近几个月尚有苏琳儿夜夜相伴,但毕竟那是自己的媳妇儿,捨不得使劲玩弄她的身子,怕苏琳儿会反覆丢身而过早衰老,所以小虎每次与她做爱都捨弃前戏,只求自己快速shè_jīng,即便这样,苏琳儿依然要每晚被入出两次高潮,而在她处于经期的时候,刚刚成为母亲的林香兰就只好一边哄著宝宝,一边撅起屁股为小虎出一次精,每次都是匆匆忙忙,少了许多乐趣。而今天面对自己送上门来的文玉茄,小虎终于可放纵的宣洩一下这几个月欲火。
“好小姑,你别急,虎儿这就把ròu_bàng给你,我的浪肉肉,你要的大jī_bā来了。”小虎早就欲火中烧,赤阳参的药性又一次被文玉茄的骚浪催发到巅峰,当下将手指从她的ròu_dòng中抽离,自己站到了椅子前面,用硕大的guī_tóu在她丰厚淫靡的yīn_chún上摩擦了几下,开始往裡面推去。
文玉茄下体一接触到小虎的大ròu_bàng时,她才发觉自己久经考验的大骚逼竟然有些惧怕这条庞然大物,当下玉茄慌慌张张的用手指将自己的yīn_chún分开,隐藏在yīn_chún中间的那条艳红湿腻的yīn_dào露了出来。小虎钢牙一咬,以摧枯拉朽之势,将自己的巨棒狠狠的捅入了玉茄颤抖的香坑,直把玉茄插的脸色发白,全身痉挛,身体不由自主的想往后缩,但此时文玉茄双脚别在太师椅的扶手中,后背又靠在椅背上,根本就没有迴旋的馀地。
“不……不……不……好虎子你慢一点……奴家好久没被这麽大的jī_bā插过了……求你轻点……要不你先玩玩奴家的小脚和奶子……让奴家适应一会儿再插……啊啊……不要……太快了……好重……顶到穴心心了……呜呜呜……奴家不来了……虎儿……我的狠心郎……轻一点……又杵到奴家的花心了……”此时的文玉茄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只盼小虎能早点罢手。
“玩什麽臭脚烂奶,sāo_huò,刚才你不是一直吵著要jī_bā吗?今天我就把你的骚逼干烂,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乱找男人。”看著身下的人儿被自己入得花枝乱颤,小虎双手紧握太师椅的扶手,加快chōu_chā的速度,每一次都将guī_tóu狠狠的戳在玉茄的花心上。!
“不敢了……奴家再也不敢了……有你这